见司机就等在楼下,同他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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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伯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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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到车后座,祁中南似乎有些心事,坐稳半天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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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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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贞盯着他看,他则一脸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
祁杏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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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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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信的单子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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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贞大喜,差点蹦起来,也许换个人她就蹦了,但在大伯面前,她不敢,她怕他,从小就有点怕,也许他太严肃了。
不过,她真高兴啊,这单可大了,从国企那头捞油水,怎么也是上亿的利润,谈了两年的单终于定了,这全是卢思尔的汗马功劳,又帮她在总经理一位上牢固一步,她心里笑,嘴上也笑,忍不住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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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真是太好了,这是咱家的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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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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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她一眼,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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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卢思尔涉嫌回扣行贿受贿,我已经通知公安部对他进行调查,他目前必须停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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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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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贞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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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是个误会!如果真有什么,他一定是为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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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杏贞叫到半路,看祁中南一脸镇定,便忽然想通了全是他的棋子,全是他做的扣!
可是怎么做的,从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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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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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夜幕里已经泊在一处无人的山坡上,刘秘书下车锁门。
车子里点着盏暗黄的光,外面看不见,只有里面的人在光影斑驳里对视,祁中南缓缓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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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是个病痨,公司家里出不上力,你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做什么,都是我来帮你实现,你知道我多宠你……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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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过她的脸,凑近嗅着,伸出舌头舔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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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当总经理,我就让你去玩玩,反正卢思尔会帮你,但是玩具终究是玩具,他近几年太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该换换了……你哥不是回来了吗?让他去替补这个位置,反正你跟你那个哥……也是玩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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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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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贞一抽抽地哭,豆大的泪从眼窝里往下淌,她本就长得媚,再一哭,灯打在脸上一层粉光,显得她更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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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才像你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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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中南吻她的嘴,一点点吃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她越哭,他越要搂她紧,吻她深。
祁杏贞搂着她大伯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垂头啜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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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他了?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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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掌掀开她裙子,伸到底下,捧住臀子,往自己怀里拉一抻抻,一下下,有力,又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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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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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暗影中挑起嘴角,身子向上微耸,在外头看,二人正襟相对,她若年少女儿,他若年长慈父,宠爱地抱着她同她说说话罢了,可群底下,瞧得见一截皮肤,臀肌夹紧,祁杏贞的鞋脚尖正划着车底。
车子轻轻晃动,内中热息迷蒙车窗,情涨欲升,喘息低哼。
男人喉间终于压抑不住,闷声一吟。
夜幕彻底笼罩都市上空,立交桥的灯在远处游成龙型,城中心是繁华热闹的灯红酒绿。
在光亮通畅的饭店廊下,祁杏贞远远看见应酬中的母亲,她也正往这边看,二人视线相对,母亲隔着人群朝她轻轻一瞥,本就端笑的唇角里,透着半分阴柔和诡谲,祁杏贞对着母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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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故事在《七x》中第三话《色偈》中将继续展开
day21贼骨惑心
初夏早晨的阳光正媚,光线正照在赵家后院里,青瓦朱梁海棠树,黑洞洞的窗子,红框木门,门外有只黑猫在交步媚行,黄睛金光一闪,跳了开去。
门吱呀开了,从里头走出来了个丫鬟,扎一条大辫儿,穿橄榄绿的宽袖大褂,青碧灯笼裤,手里端着一只大铜盆朝树底下里的人招手。
树荫里走出个人来,也是同样打扮,只是个子高,人也壮实,挺大的脚。
丫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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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月事了,不方便伺候,鹦哥儿,你去打盆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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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鹦哥儿的人应喏,接过盆,也没细想就去井边舀水。
回来路过院子,看那丫鬟立在树下,手里绞着绢子发呆,鹦哥儿走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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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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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回过神来,斜睇鹦哥儿一眼,皇鼻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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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新进府里,还没到过太太厢房里,进去伺候可仔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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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瞅着盆里的清金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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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爷这会子还没叫人,我要进去会不会太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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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咬住嘴唇似乎憋回去一句话,颊面忽地红了,耷下眼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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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进去就进去,别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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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还想说什么,见那丫鬟转身走了,便只得端着盆往西厢房走。
一边走一边心下琢磨,这新纳的三姨太还真是有点手段,老爷在她房里连呆了好几天也没出来,不知现在二人是睡着呢还是情浓蜜意,她若冒然进去扫了兴致可真是要死。于是她走到窗底下,没急着进去,先侧过耳朵听动静。
房内男喘女吟,娇声嬉笑,忽闻一声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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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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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一慌,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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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鹦哥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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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还不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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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端着盆忙进屋,门吱呀关上,抬头一见,莺闺燕阁,秀雅致。屋中央折了道山水云屏,朦胧幽暗,内飘幽香,桃粉钩花纱账内,伸出一条细长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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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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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气若游丝,也不知是叫这愚钝丫鬟还是叫床上的妙人。
鹦哥儿只好碎步趋近,不敢抬头,只听妇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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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得那么远怕我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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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忽然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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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个?我怎么看着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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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惶恐抬头,一眼就看实了床上二人,光溜溜交叠而坐,男子身长肉紧,女子腿白腰细,两厢而对,翘滚的两对儿圆臀在底下不住相凑,妇人仰过头去,乌发垂肩,露出面容,她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白脂嫩肤,细眉深目,鼻挺唇红。
但她美丽之处还杂了点放浪韵味她浅皱眉头,水葱的手指抓在老爷的粗臂上,双腿打开,同老爷的两条腿兜插,身子上下顿着,眼都醉了,回过星眸看鹦哥儿,樱口微张。
鹦哥儿连忙低下头,脸烧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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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是上个月才进府,一直帮着王管家打理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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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你把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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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也不听他,只用力耸臀拔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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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床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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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把盆放到旁边的盆架上,回过头看,老爷正伸手把玩那三姨太胸前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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