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看露出的玉足白趾,她伸手捏了一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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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的脚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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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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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姨太脚尖一伸,把那脚趾头直抵在鹦哥儿的腹下,踩住不动,左右一碾,鹦哥儿的魂儿都去了半分。
三姨太仍笑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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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假妇人,丈夫作闺音,鹦哥儿这是要唱个旦角儿给我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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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抬起脸来,此时的脸已经不是个丫鬟脸,面色阴鸷,目光沉黑,嘴角一抽,声音忽地就低下去,恢复本色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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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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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杀我灭口?别以为我不敢喊救命,喊家里进了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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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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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就是那个擅长男扮女装、易容成丫鬟模样混进有钱人家里阴阳大盗卓千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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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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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卓千鹦已捉住妇人的脚腕,抬起另一只手,起身出招,那姨太脸色一沉,足转侧翻身,躲过一掌,但脚下用力,抬起另一只脚夹住卓千鹦的脖子,发狠扭去,卓千鹦抓脚不放,顺势一倒,二人在草丛中翻滚几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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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那个以色骗钱的东洋大盗常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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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是冤家,你说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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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狭路又相逢,二人在地上夹缠半天,倒像两只对螯扭曲的蟹子只见卓千鹦侧卧正抓着常晴子的两只脚脖子,膝盖又磕在她臀子上,而常晴子倒是半撑身体,手托腮帮,笑眯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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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好功夫哦,舌功也厉害,不如再像刚才那般舔舔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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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这才发现自己的脸正对她裙下风光,面上一臊,松了手,刚要起身,那常晴子动作灵巧,先扑过去,抱住卓千鹦就黏在他身上了。
她一身骨头就练了个奇功对男不对女,只要是个男人,沾了她的身,都跑不掉,卓千鹦用力推掌,却如陷绵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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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羞了?刚才你那东西还顶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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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伸手,扣住他腿中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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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别来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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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挣扎,但无奈身下软肋正被人把玩。
常晴子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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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的还说别人贼?即然都是贼,你能男扮女装,我就能抓你的蛋,各凭本事罢了,谁比谁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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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这女贼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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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钱我偷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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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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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看她柔肤粉面,鼻尖微有细密汗珠,弯弯的眼睛细细的眉,她捧着他一翻,翻到底下,伸手勾他脖子,凑上粉嫩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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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女狐子,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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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被她舌撬唇开,勾绕一圈,自己一物在她小手里又被揉捏几度,瞬间耳热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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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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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嗲一声,卓千鹦酥了半边身子,底下几乎不听使唤了,被她握着握着就挤入一处密道,初入若紧箍,再入若水洞,几次三番顶刺拨挑,他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
风吹过头顶树叶作响,大太阳光在树叶里碎成一闪闪的铃铛,树荫处的草丛里,是二人不断耸动起伏的身影。
那卓千鹦虽身着女装,头上假辫歪斜,上身还有假胸两波,但人贴得紧,拥着常晴子耸动腰身,两眼逐渐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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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妖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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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狠里用力,越恨她越要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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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钱就给那老头糟蹋,真真无耻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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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拥着他,在他脖颈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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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煞苦心,扮成个女的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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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轻易不出山,这次要不是为了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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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咯咯一笑,拥着他又翻过去,趴在他身上,夹着他轻摆腰臀,上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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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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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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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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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近在江湖上掀起风波的事赵老爷偏爱藏,最近刚入手的猫眼儿玛瑙杯,据说是当年波斯进贡的奇珍异品,是镶嵌黄玉宝石的玛瑙酒杯,一对儿两个,价值连城。
江湖上没有不打这玛瑙杯主意的,但无奈这老爷家戒备森严,院墙难爬,想进府都难!于是金主们纷纷出动,立下一句哪位英雄好汉能拿到这二杯,悬赏四万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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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者爱财,窃之有道,我若不跟这赵老爷厮混几天,怎么知道那玩意儿就在账房里?又怎么能拿到那账房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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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晴子把腿搭在卓千鹦的腰际,承他大出大进,她那肉里越舒坦越是冒出很多水来,那水也就黏住他的长物,把她体内养的蛊虫顺流载入他的肉头上。
这是她从东洋学来的秘术,是真正成就她大盗之名的本领但是她不会说,就像武林中高人一样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她多年用色行盗,依仗的可不是这青春美貌,到底还是要有点真本领,炼骨入蛊只要男人进了她的身体,都要被她彻底征服蛊惑,七七四十九天,那男人不会想其他女人,只忠心听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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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那里面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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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哪里知道是那些虫进了体内,倒还以为是她滑嫩肉褶曲径通幽,寸寸肉隙嘬住自己那物确实也是嘬,小虫子的嘴的牙儿,细细密密啃着他的龟首,渗进龟眼儿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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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热好湿……你这穴眼怎么这么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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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手掌覆住常晴子的胸乳就激射开来,同她的浓汁在体内交融,倒在她怀里,从此便真成了她的奴。
常晴子在他耳边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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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负责把那几个看门的解决掉,尤其那个王管家,他是看账房的,你用你鹦哥儿的身份灌醉他……我会把老爷缠在屋内,等他睡去,我们就行动,你在外我在里,我们一起配合拿下这一对儿猫眼儿玛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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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激喘不已,却字字入心,目光落在草丛中的一只黑猫身上,对视一瞬,猫睛黄灿,喵地狞笑一声,隐去了。
夜半三更,陈府上下都笼在阒静夜幕里,老爷在西厢房的床畔睡得正香,回身怀抱,抱住一枕,还当是个人,甜甜笑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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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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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那常晴子早就偷了钥匙,潜入内府账房,同卓千鹦里通外合,把那双宝贝窃入香怀。
梁上君子,上不沾天,下不着地,二人在房顶正对着一轮浑黄月观望,双双又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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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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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叫我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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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卓千鹦早换回贼子黑衫,那常晴子也束起头发,素衣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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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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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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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同我珠联璧合,缔结良缘,叫我一声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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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我们岂不是强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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