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杰吞咽一口,瞟到沙发旁那只狗,他正若无其事地伸着舌头喘笑真的是笑,他在笑自己的狼狈!
琪杰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再呲牙,只得了笑,迅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天肚越发白,琪杰越脆弱,他浑身难受,只能钻回自己的檀木棺椁里辗转反侧,脸上胸口的伤还隐隐发痛,有那只狂犬的唾液腥臊,要不是天已经大亮,他一定要杀了那只狗!
那只狗是一个月后失踪的,陶珊珊那天下班晚了,回来就找不到它,两间屋子都敲门不应。她气哭了,问邻居、贴告示,甚至打了广告,都无济于事,整整哭闹了几天几夜才消停。
终于不哭了,她决定搬走。
那晚,她给自己煮了菜,又灌下半瓶红酒,晕陶陶间,见第三道门开了。
那扇门一直以来就像是个死门,从来没声音,从来没响声,连脚步都听不见。
这老人从不出来吃喝,闭门修炼,大概早成了仙。
陶珊珊搓了搓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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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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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席宇白,你好,陶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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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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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房东,你跟我签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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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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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珊珊虽喝不少,但还没糊涂到口无遮拦,但是她实在想说你不是一个老头吗?
他不是个老头,反而是个比二房客琪杰还年轻的美少男,说是美少男并无夸张:脸白净而眉墨眼清,鼻梁端直,唇色滟红,红得就像抹了胭脂,一身长褂竹青古风服。见她先作揖,说的倒是现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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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姐,不好意思,才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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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看她,眉宇明朗,眼波含情,陶珊珊想调转目光却不能,看了他似乎就忘了周遭一切,逐渐地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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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年轻喔,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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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讶异,脸上却燥热起来,这美少年一直盯着她,凝望她,好像他的世界也不存在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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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你来,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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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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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着她的头发,挽过她的腰,从后面抱住她,贴上她的脸颊,磨于她耳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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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呐,八百年来都一样……像条贱狗,到处拉撒发情,野起来就跑得无影无踪,你别伤心,人生谁不失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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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珊珊竟信了这话,同他交颈,酒醉或是情迷,她迷迷糊糊地去寻他的唇而不知这是他给她的迷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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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身都是冰的,你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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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冷呐,死了八百年……行尸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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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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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他的唇,冰瓣寒舌,齿尖锋利,一不下心,她被他划破了唇,有血渗出,他舔了舔用嘴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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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血如好酒,须遇对知音,会品才不枉酣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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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前,他乃南宋抗金英雄,又是朝中御史大臣,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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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能挥笔治天下,武能策马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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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次同蒙古军的交战中,路遇大雪,天降黑翅黑面之物,如鬼魅影幻,如奇兽异形,骁勇善战,不死之军,瞬间就将两方军队全部歼灭俘虏,那些活人被抓到山崖上皆由那些黑物啃颈食血而亡,轮到他了,他奋起反抗,咬断一只黑物的脖颈,污血灌入喉中而自己也频临死亡。
等再醒来时,他周身如焚,疼痛难忍,坠入山崖而昏迷了几天几夜不知。等醒来时,却只想吸血果腹,越新鲜越好,年轻的、荷尔蒙旺盛、薄囊血脉……
不过,修炼也需年数,他去国外进修迷幻术,又翻遍整个历史和心理学,便轻易操纵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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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是对生命的侮辱,也是对上帝的侮辱,在西方要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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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牢牢抱住,鼻息在她脖颈生命迹象最强烈的地方停住,嗅闻,舔舐,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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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很少遇到你这样香的人……做爱的时候更香,你那里的肉和水与你的血一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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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宇白不疾不徐,缓缓抚她,从背后拉开拉链,一寸寸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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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魔鬼签了灵魂契约,就是卖给了我当血袋……我第一个吃你,你也就永远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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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口咬住她的后臀,轻咬成淤血印,血一点点滴到唇间,他扯掉衣袍,从后头压过去,一根长棍肉物就顺臀缝而入。
往里钻顶,温润紧致,包裹,箍住一下,两下,三下……
酸痛和麻痒从四肢蔓延到后臀尖,陶珊珊喉中发出闷哼,他更不顾往里撞,撞得她下巴直磕到沙发的扶手上,又被他从后面一把揪过头发去,脸贴脸,他顺她的颈嗅、舔、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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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让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想做爱的女人……嗯……我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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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喉管发出咯咯低笑,突兀喉结,沙哑颤声,饿,很饿很饿,他比谁都饿。
门响了,是琪杰,他见客厅这淫靡景象,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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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吃独食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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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宇白压住陶珊珊的臀,朝她背后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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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男人的吃法,女人有女人的吃法,就餐前总要有点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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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色情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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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杰气不过,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得上前托住陶珊珊的下巴,解开裤襟,把自己那物就塞进她嘴里让她先吃一口自己!冰冷一柱被热口含吞,顿时勃然膨胀,让他也暂忘了饥饿感。
这倒也是奇,本该当食物的血袋,却这般让人着迷它的乐趣来,这就像人类对美食保有高度的烹饪和雕琢热情,仅仅为了吃吗?当然不是,还为了美与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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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到我屋里去,吊起来,我要第一个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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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宇白命令琪杰,琪杰也没有不听的,他得了永生全靠席宇白,有机会从一个软弱的被人瞧不起的it程序员变成一个吸血怪物,第一个先吃掉自己的敌人们、老板们和那些早就看不惯的网络喷子们和杠们,谁跟自己撕,就查他ip,查到一个吃掉一个。
血,他需要很多很多血。
二人一个头一个尾,把人抬进席宇白的房间这次一定要在他的房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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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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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让琪杰这个疯子离血袋太近,他简直没有自控!
席宇白的房间很暗,一股潮腥味。他平日里不睡棺材,只睡在地窖里,也不像琪杰玩电脑,他什么也不玩,只在地面铺席子,堆了一地古书和杂物,像住在原始山洞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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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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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杰差点绊一跤,没看清,只觉脚底下沾粘血迹,白骨森森。
陶珊珊忽然大叫一声,惊醒魂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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