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轻抚他微微颤抖的腰腿,低头在他肩上落下一吻,“舒服吗?”
顾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红着脸喘着气,轻轻点头。
“那,想不想继续?”
顾阑又点头。
薛桓低低一笑,张嘴含住顾阑的耳垂,同时将他双腿往两边拉开,“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顾阑将脸埋在薛桓胸前,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根。
“宝贝,别害羞,你觉得哪里更舒服些就用哪里,嗯?”
“……前面。”
薛桓坏笑着在他颊边亲吻一下,语声低哑而性感,“我也喜欢前面,水嫩多汁,插起来特别爽。”
顾阑整张脸都炸红了,推开他从洗手台上下来,羞愤道:“去找水蜜桃吧!”
薛桓大笑着将他揽回怀里,“宝贝别气,你不爱听我不说了就是。”
顾阑羞恼异常,再度发狠将他推开,“滚!”
“我滚了谁伺候你。”薛桓又将人揽了回来,锁在怀里,“好了好了,不气了宝贝,老公这就好好满足你。”
薛桓说到做到,说满足就满足。
两分钟后,顾阑又坐回了洗手台,环着薛桓的肩,双腿大张着,仰头承受着他迅疾猛烈的撞击。
“唔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薛,桓,啊啊啊啊啊……”
顾阑紧紧揽住薛桓的脖子,在他接连不断的顶插下蹙眉发出隐带呜咽的呻吟,随着他挺动的节奏,一声连着一声,忽高忽低,时哀时柔。
薛桓双手握抓在顾阑腿弯处,将他两腿大大朝两旁分开,粗喘着低头去看两人下体交合处,只见那娇柔粉嫩的穴口被紫红色的粗长肉棒撑开到极致,一次一次随着他的退出进入闭合又撑开,细微蠕动着颤抖着,承受他狂野的抽插,混合着淫水和液的乳白色液体不断被挤出来,将两人下体卷曲的毛发沾染得乌黑发亮。薛桓看得口干舌燥,放下顾阑的腿,双手绕到后方扣按住他的腰臀,腰杆挺动的频率陡然加快,打桩一般又深又狠地重重抽插起来,一下将顾阑操弄得仰头尖叫,哭喊连连。
“啊啊啊呃啊啊啊……薛桓,不要……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好疼,你……呜啊啊啊啊……慢点……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
薛桓并未减缓速度,反而又将抽插的频率提高了一个层次,简直深猛到了可怖的程度。他不再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只喘着粗气闷声操弄着,迅疾狂野地在顾阑体内纵情驰骋。
顾阑直接被操到失声了,高仰着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很快就在顾阑情不自禁前后摇摆的动作中被甩飞出去。
顾阑真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薛桓操死。
这禽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薛桓射了。顾阑有气无力趴在他肩上,被体内深处那一股股热流烫得皱起了眉,低哑哼了一声。
薛桓爽了,顾阑却不大爽。
洗完澡穿好浴袍被薛桓抱到床上,背部刚一沾床就忍不住侧身蜷缩了起来,薛桓上了床,将顾阑的身体翻转过来,“怎幺了,不舒服吗?”
顾阑微蹙着眉,摇了摇头,“酒喝多了有点难受,没事。”
“以后少喝点酒,我给你倒杯水。”薛桓下床出了卧室,很快倒了杯水进来,坐在床沿,扶顾阑坐起来。
顾阑就着薛桓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而后略偏了下头,薛桓仰头将剩下的水饮尽,将空水杯搁下,扶顾阑躺下,然后上了床去,侧身将顾阑拥在怀里,温柔轻抚他的背,“睡吧。”
顾阑嗯了一声,将脸埋在薛桓胸前,闭上了眼,蹙起的眉头却久久未松开。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第二日醒来只觉腰背酸软,下腹刺疼,顾阑伸手按住腹部,皱着眉头低低呻吟了一声。
薛桓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就见顾阑蜷着身子,双手紧紧按在下腹,面色苍白,表情很是痛苦。薛桓吓了一跳,忙大步走过去坐在床沿,将顾阑揽在怀里,“阿阑你怎幺了?哪里不舒服?”
顾阑紧紧皱着眉头,脸唇苍白,声音微微发着抖,“我,好疼……”
“哪里疼?”薛桓急切道:“是肚子疼?”
“薛桓,我好疼……”顾阑呜咽着紧紧按压住下腹,从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不难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薛桓看得心惊,伸出的手却在半途顿住,改而去掀顾阑的浴袍下摆,下一刻,薛桓骤然变了脸色。却见那纯白色的浴袍已被染红了一小片,此时,仍有艳红的鲜血汇成一条线,顺着顾阑雪白的腿根往下滑落……
某种可怖的预感袭上心头,薛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第31章先兆性流产
薛桓没送顾阑去医院,而是打电话招来了专属薛家的医疗团队。
季回笙上楼时,见薛桓坐在客厅沙发上,左手撑着额头,右手指间夹着根未点燃的烟,颇为颓废的模样。
“怎幺回事?”季回笙走过去,往卧室内看了一眼,在他对面坐下。
薛桓用力揉了揉额角,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嗓音异常嘶哑,“顾阑怀孕了。”
“什幺?!”季回笙腾地站起身来,深吸了口气才又问:“确定吗?”
“做了血hcg检测,确定了。”
“那他……”季回笙狠狠闭了下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声来,“你都对他做了什幺!”
“我不知道他怀孕了,我……”
季回笙沉声打断他,“医生怎幺说?”
“先兆性流产。”
季回笙拧起眉头。
薛桓也没再出声。
好半晌后,季回笙打破了沉默,“先别说。”
薛桓抬眼看季回笙,季回笙没看他,略低着头不知在想什幺,好一会才开口:“怀孕这事先瞒着顾阑,必须瞒着,我会找机会告诉他。”
季回笙与顾阑打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他太了解顾阑了,就因为了解才不敢冒险。得慢慢来,这事万万急不得。
薛桓沉默着点头。
顾阑从昏迷中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头的壁灯亮着,暖黄的灯光在被面上打出柔柔的光圈。顾阑眨了眨眼,动了动身子,随即皱起眉来。
肚子里闷闷地疼,连着腰背都酸疼得不行,反正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很不舒服。顾阑静静躺了几分钟才慢慢撑着双臂坐起身来,一用劲发现左手背也有些刺疼,低头一看,发现上头贴着输液贴,顾阑不以为意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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