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16

生跑了都没发现啊,是不是画我太专心了?”大约是因为有异域血统,他的眼睛是一种透明得令人心动的浅紫色,这样笑眯眯的样子,真是……socute!
樊蓠干咳了一声,扭头看向屋外,“哎呀,都到放学时间了,该通知他们回家了……”
“花花,你不好意思了。”霍陵飞开怀地笑眯了眼睛,伸出手指勾住她一丁点的衣袖晃了晃,“不要害羞,我也喜欢你啊,我就不害羞!”
“……?(????????)?”大哥你这样说我真的害羞了喂!
“如花老师~”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摊开小手,“我和大壮哥一起去摘了莲子,给你吃。”
樊蓠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眯起眼捏捏她的小脸,“小乖乖,谢谢了啊。”
小女孩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眼她旁边的霍陵飞,害怕地移开了视线。
樊蓠笑:“不要怕,这是姐姐的新朋友,他很英俊,是不是?”女娃娃怯生生地点头,然后将小手举过来,“大哥哥,你、你要吗?”
霍陵飞首先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泥巴……然而樊蓠在这看着呢,他含笑不语地接过来,随即放了一枚莲子到嘴里,“很甜啊,谢谢小姑娘。”
女娃娃害羞地跑开了,樊蓠跟上去:“慢点,别摔着,大壮在哪儿呢,我带你去找他……”霍陵飞一偏头呕出嘴里的东西,满脸嫌恶地扔掉手里的莲子,拿出手帕拼命地擦嘴、擦手,“好恶心~”
有人!他猛地抬起头,就看到沈戒正盯着自己。霍陵飞没有丝毫的尴尬,“有事?”
沈戒沉默地看了他一会,摇摇头,“飘尘姑娘让我叫小姐回家吃晚饭。”这个人爱在樊蓠面前装,他早就知道。
比如,霍陵飞的腿伤现在应该已经好了,但是他仍旧每天裹着绷带时不时喊个疼,惹得樊蓠每晚都要很心疼地端着那味道并不好的汤药送给他,即便他早可以停药了;比如,霍陵飞也并不是个和善的人,对待他和飘尘的态度很冷淡、很不耐,但是在樊蓠在场的时候,他有礼有节……他对樊蓠怀着什么心思,沈戒看得很清楚,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这种事只要樊蓠不说不,沈戒压根不会干涉。只是,如果他所料不错,霍陵飞应该与靖南王一脉有关联,而樊蓠和飘尘的身份似乎也不寻常,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飘尘最近闷闷不乐,因为在跟沈戒冷战,说是冷战,其实从沈戒这儿看不出来,因为他一向沉闷寡言……不过飘尘看到他就回避,然后又自己生闷气,樊蓠哪能看不出来?
这一日又到了沈戒出村采购的时候,樊蓠硬是逼着飘尘也跟着去,当然,对她的说法是:咱们躲得够久了,你出去探探风。
霍陵飞对于自己一人在家表示万分委屈,因为樊蓠跟他说了,她要出去写生就是画画,那地方较远,途中还要爬好几个坡、过好几条河,他腿脚不方便就不要跟着去了。于是他极其后悔自己平日里为什么要装柔弱……樊蓠写生的地方其实就属于她当初买下的果园,是一块处于边缘的大片土地,买下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个时候,长满了一种近半米高的绿色植物,开着不知名的蓝色小花,一眼望过去美极了,所以被她特意留下来没有种上果树。
她很喜欢画这样一大片相似的景物,就是要通过区分远近的层次、色,来炫耀她调色的本领……“你还在画呀?”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樊蓠吓了个半死,扭头一看,霍陵飞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胸膛已经碰到她的肩了。
“陵飞,你怎么来了?”她现在就庆幸由于阳光强烈自己后来又把面纱蒙上了!
“你一直不回家,我只好找过来了。”霍陵飞满脸的理所当然。
樊蓠抬头看天,哦,太阳都走到西边了,现在大约到三点钟了吧,的确不早了。“哎,那你怎么过来的呀?”低头看他的腿……咦,绷带不在了!
“真是个好地方,难怪花花喜欢……”霍陵飞四处走了几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是闻着你的味道找过来的。”
樊蓠不在意地笑了笑,注意力只放在他自若的腿脚上,“你、你……”你这腿矫健得很嘛!
不对劲,有点不对劲……
不仅是霍陵飞的腿康复这一点不对劲,还有其他的,怎么说呢……他整个人都跟平时不太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这里是果园的最边界,距离果农们劳作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平时也没有人来,除非有人在这大吼一嗓子……“天不早了,沈大哥他们应该回来了吧?”樊蓠弯腰拾画具,霍陵飞也过来帮忙,这让她莫名地更着急了一些,“哎呀,飘尘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我买来合适的纸,纸没了……然后今天晚饭要吃什么呢……”
两人的手同时伸向最后一支毛笔,从而碰到了一起,樊蓠下意识缩手,却还是逊于对方的速度,霍陵飞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得她立即停止了语无伦次的碎碎念。
我抽!
我再抽!
妈耶,抽不出来!
这家伙要干嘛呀?樊蓠突然心慌起来,“陵飞?”
霍陵飞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手指沿着她如玉的手背抚摸上去,然后猛然并拢,把她的手腕紧紧地扣住……电脑重做系统,以为文档全都没了,差点吓尿(☆_☆)还好并没有⊙⊙另外,本绿绿保证,下章一定发车(其实这一章我就已经踩下油门了()、绿野鲜衣
肌肤上传来的灼热触感让樊蓠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像是小动物有某些本能一样,她敏感地察觉到此刻霍陵飞已经把两人的相处切入另一种模式了。
但是她还想挣扎一下,或者说,这时候的她还不大相信真的会发生什么……“怎么了呀?”樊蓠故作轻松地一边甩手一边向后退,“你是现在还不想回去吗?还是腿又疼了,让我扶着你?”
霍陵飞全程没有松开手,跟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顺势一推,樊蓠的后背就碰到树干了,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嘿,树咚这把戏在古代就有哈?
“我的伤已经痊愈了,不过,我现在的确还不想回去,”手指摩挲着她面颊上的薄纱,霍陵飞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花花,我想跟你做一件事情……”
樊蓠哆嗦了:“你别想摘我面纱!”
霍陵飞愣了下,有些无奈地笑,“不是这个事,是”一偏头,薄唇隔着纱巾印上了她的……娇小的身躯被禁锢在树干和男人的身体之间,隔着夏日轻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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