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66

其中,我什么都不想,只需要集中神感受身下的秘境……樊蓠在心里不停地催眠着自己,她要忘掉可怕的事情,纵身欢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生存,而她还心怀希望,相信这一关总会过去,相信阴霾过了,仍旧有好的事情在前方等待!
水声黏腻的抽插声在安静得只听闻男人喘息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樊蓠紧咬着双唇趴在桌子上,脸颊通红。她也没想到,心理暗示的方法竟然真的管用……
安寻悠突然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直白又激烈地在她的口腔内大肆扫荡。
樊蓠愣住,回过神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离开,他依旧在深重地干她的肉穴,不发一言。可自己唇上的湿润水泽提醒她,那短暂的湿吻真实发生过……樊蓠微皱了下眉,悄悄偏头在手背上蹭了蹭嘴。
身后的插干加快了速度,料想这男人弄了这许久也该到了,樊蓠配合地改变着臀部的角度,让男人的阴茎次次都插进深处,当然这种做法也让自己难为不少,花心每每被重顶,直让她浑身都哆嗦起来。
不过这的确大大取悦了安寻悠,伞端闯入那幽穴深处便被讨好地吸吮,似乎不舍他离去一般,真是好滋味。而最让他受用的,是这小女人主动雌伏的乖顺姿态,美人在身下娇弱微喘,此情境为美景极致,他虽然一向不惑于美色,但欣赏到这样一幅图景到底是乐事。
樊蓠原本咬着手指暗自忍耐,紧贴着桌面的上身突然被抬起了一些,男人的手臂从她腋下环到胸前,雪乳被揉捏在两只手中,“你倒是会趴着偷懒。没睡着吧?”安寻悠的声音喑哑得可以,但听得出语调是快意的。
果然,他毕竟是男人,某种程度上是符合下半身思考的定律的,也许,以后如何对付他是有眉目了……樊蓠一边郑重地思量分析,一边扭开头不去看自己白腻的乳肉从这人如玉的手指间被挤揉出来……太淫靡了!
很快,樊蓠在上下夹攻中败下阵来,大腿根一抖,穴内泄出潮液,随着安寻悠的插干被带出穴外,顺着大腿嘀嗒而下。随后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狠狠冲刺了一阵,抽出肿胀的性器,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到小女人的腰背上。
“哈……”樊蓠有些疲累地擦擦汗,腿软地跪到地上。哎呦喂,真他娘的累啊,这天儿刚黑,她已经感到困倦了,而且,肚子好饿!
快感过后,空洞和冷漠接踵而至,樊蓠满身心都觉得无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后腰处的温热液体渐渐冷下去,向下滑落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她顺手抓了自己的衣服去擦,也没力气想会不会有人给自己准备换洗衣服。
地上扔的那些东西仍旧触目惊心,她避开视线,坐在桌子边草草地整理自己。因为只用左手,穿衣服有些麻烦,安寻悠突然伸手帮了她一把,真叫她受宠若惊了。但下一瞬樊蓠的心就悬了起来,因为安寻悠伸手扣了扣她的右手背
“以后不会再给你用锁链。想跑的时候,看看这只手。”
他恢复了冷漠面孔,不再多说,转身向外走,快出门时却忽地又停住了,回头看了看地面,对外喊了声:“近竹,进来拾了。”
也不知那近竹一直在哪里,总之片刻便传来了那声“是”。
“对了,”安寻悠忽地皱眉看着她,“好好洗洗,我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樊蓠愣愣地看他离开,翻了个白眼: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不过,终于有人注意到她洗澡这事了呜呜呜!她真是太不容易了!
***
阿蓠表示她这么配合姓安的是因为他比那什么细,希望他心里有点b数()
52、问讯(1)
1
撤掉了镣铐,在温热的水里泡澡,这简直是这些天来最美妙的事情啦!
就是吧,安寻悠的这两个侍女非要给自己搓澡、按摩,拒绝也不行。樊蓠有些尴尬地由她们摆弄着身子,莫名地感觉自己像一块即将放到台面上的肉,正在被按摩以求口感筋道。
等到她们给她穿上漂亮衣服,送她到安寻悠的房中时,她意识到自己真是一块肉。
唉!原来刚才没吃够啊。樊蓠默默叹息着走向床榻,这张床上有安寻悠很糟糕的回忆,他是准备在这里再跟她大战一番以消除阴影嘛?
机械地坐到床头,摆出无比乖顺的姿态。她没有别的办法,反抗不了就必须妥协,她现在只能在妥协中等待时机。
没事的、没事的。樊蓠默默安慰自己,这些根本不需要在乎,反正……这也不是你的身子。她赖赖地想着,小女帝呦,你可别怪我,毕竟你留下的烂摊子它有点大,而你留给我那点薄弱的小武功派不上用场,只有这副美人骨有用。
她还有有用的东西,那就还有机会。于是她的眉眼神情愈发恬静,看起来分外美好。
然而桌案旁边的安寻悠却只是微皱着眉不发一语地看着她。双方静默了片刻,他幽幽道:“要吃饭了,你坐床上干什么?”
“……”
狠死人!纵然饭桌上菜肴纷繁多样,樊蓠依旧埋头夹自己面前那一盘尴尬啊尴尬,没脸抬头见人了啊啊啊!
安寻悠并不在意她如何,保持着自己贯有的用饭的节奏,毫无闲聊的意思,不紧不慢,对任何菜式都没有表露出格外的喜爱或厌恶,举止间尽是世家公子的礼仪风范。服侍的两名侍女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几乎没什么可插手伺候他的地方,当然了,那个艰难地用左手夹菜的女子,主子没有示意她们去服侍,所以她们目不斜视。
中途近竹进来过一次,报告辞呈已经给罗苏伦国王递上去,他们随时可以启程回国。樊蓠听到这句心头一跳,偷偷去看安寻悠,结果这家伙就让近竹下去了,也没说准备啥时候走。
犹豫了一会,樊蓠抬起头露出单纯的笑:“老师我们最近就要回去么?对了,老师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吧,都办好了吗?”
安寻悠睨她一眼,“这是在敦促我?”他这次出使,罗苏伦大约已人尽皆知,她会知道并不奇怪,但是她不该置喙。
就知道这人会小题大做地多想!樊蓠赶紧摇头:“怎么可能啊?我真的不是以那什么身份问的。只是听说您是来找罗苏伦国王结盟的,那应该会更快结束西虏国的入侵吧,这是大好事啊,我们小女子很怕打仗,所以我关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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