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湿婆压着我蛮横抽插,手还不忘按压我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他在我体内肆意搅动的欲望。
鼓胀的膀胱被挤压,我哪里还受得了,又哭又叫地垂死挣扎,才从他身下逃脱,狼狈无比地冲到房间角落的恭桶,一泄畅快。
湿婆在一旁看到我嘘嘘,神情从莫名不解到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兴味。
我哪知他心中所想,赤身露体地坐在恭桶上,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低着头闷声窘迫道:“都是喝了太多水……”
“噢,原来是喝了水。”
湿婆淡然点头,一双红眸却在浓稠的暗色中隐隐发亮。
后来,我半是被诱哄半是被强迫地喝了更多茶水,困顿的神经被一再地提神醒脑,还控制不住地尿意频频……这真真是无法让人回首的一日,我被湿婆抱着像小孩提尿般在恭桶上嘘嘘,那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红肿的穴缝中泄出,皆一瞬不漏地入了他的眼。
在浴桶里他甚至逼着我,一边与他做爱一边嘘嘘,我哪里能做的到,羞耻得几度崩溃。
可我越是拽着心底的那一丝羞耻不从,湿婆便乐得以此搓磨我他用粗硕的肉柱旋磨顶撞着小穴,让我濒临巅峰,又恶意十足地不给予最后的满足,站在桶里他从身后揽住我的腰,一手压着小腹,一手在腿间掐弄着花核。
他的力道忽轻忽重,让尿意窘迫的我,没过多久就羞耻溃败。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交合之处涌出的感觉,从我的腿根淅淅沥沥落到木桶里。
这虽是尿液,但过多的排尿后,早已没了尿骚的味道,只有靡靡麝香之气和浓浓欢爱的腥膻之味。
湿婆似乎相当着迷于这种被大量体液冲刷刺激的感觉,甚至抱了我上床,要求再来一次。
我一想到尿水乱喷一床,我还要躺在上面和他xxoo的场景,彻底崩溃嚎啕我把没吃完的包子往他身上砸去,又怒又嚎又哭地爬下床穿衣,湿婆见我是真怒了,手脚虚软连衣服都穿不上就想往外面逃的模样,终是万分遗憾地妥协。
他的妥协是从花样搓磨我,变成一本正经地灌溉元,受了整日高强度运动的我,终于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自是连床都难下,湿婆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膏药,不仅有涂抹私处的,还有涂在手臂上愈合刀伤的。
那些刀伤里,其中还有一处他中了恶芝草毒后,我放血所留下的新伤。
当所有的刀伤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与湿婆都奇异地保持了沉默。
又休息了半日后,我们离开了客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那客店掌柜和伙计们的眼神都十分地诡异。
特别是对湿婆,那是赤裸裸的崇拜
对我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直到跨出客店大门,里间小伙计故意压低的声音传来“啧啧,那小娘子今日还能下床,真真是奇了。”
“没见识的,奇的是那位大官人,真让人羡慕啊……不知道那大官人是不是修了什么采阴补阳的秘术,竟然日夜不倒”
我一个踉跄……羞愤欲撞墙。
湿婆却不羞恼,反倒挑眉,颇有兴致地看向我,“噢,这世间还有采阴补阳之术?”
我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是啊,叫葵花宝典,你可以练练看。”
若他练了采阴补阳,我估计会被采来只剩下一层皮若他练了葵花宝典,嗯……这比女人还美的脸应是没什么变化,就是少了把子应该会消停消停。
看着我yy暗爽的神情,湿婆瞟了我两眼,没有说话。
离开客店,湿婆没有回程天仓山,而是带着我在成都府城里转悠了起来。
今日阳光甚好,白日里的温度已有了初夏的意思,跟着湿婆在坊间晃悠,没过多久我便出了一身薄汗,似乎还觉得有什么不对,阳光、花香,热闹的市集,却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只觉身体还十分不适,昨日腿张开得太久,现在连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湿婆见我心不在焉,又明示暗示了几次不想再走,他没好气地眯了眼,领着我进了一间酒楼。
二楼临窗雅座,我大快朵颐着蜀地名菜。
而对面的男人,只闲闲地喝着一壶竹酒,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却大都幽幽投向窗外。
我吃得满嘴油腻,只觉今日的湿婆怪怪的,他那不时瞅着我又飘向窗外的小眼神儿,似乎合着浓重的阴郁和一丝隐晦的……期待?
我莫名,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一片惹眼的绿荫间是热闹的坊间市集,然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忽然,一阵敲锣打鼓的喧嚣传来,许多人放下手中事务,纷纷走上街道围观。
就连我所处的酒楼二楼,亦有一些客人走向窗边,好奇张望。
第四百一十章裴术中举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四百一十章裴术中举 众人正看着街上的热闹,这时,邻座两名男子的对话飘来“刘兄,外间何事如此热闹?”
“王兄不知?是那裴术中举了。”
“呵,不就中个举人,犯得着这般张扬?”
“你有所不知,这新晋举人裴术可有些来头,不仅是此次乡试的解元,听闻更是当朝宰相裴寂裴大人的远亲。”
“竟是宰相大人的远亲?我怎么听闻他之前只是个卖字的穷小子”
裴术、裴术……
我蓦然一愣,这不是之前在青神的无方书局,代人笔墨的裴书生?
没想到他竟然中了举人,而且还是第一名
真是了不起啊,古代科举可比后世的高考难多了,那一身酸腐的裴书生竟能一鸣惊人,之前怎么看不出他有这等潜力?
而且还是宰相远亲?在无方书局时可看不出他有这等高门大户的背景啊……我忽地来了兴致,亦向外张望,可绿树障目,实在看不清街上景况。
“下面好热闹,我们也去看看?”我兴致勃勃地开口。
湿婆默不作声,手中执着空了的酒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眯起眼,从离开客店起就感觉他有些怪,不仅面上阴晴不定,一个下午在这城中漫无目的地闲逛,也不知是想做什么。
昨日我被他弄得狠了,心中还有所怨怼,今日又见他莫名其妙的模样,也有些不爽,便平淡开口,“左右无事,我去逛逛,你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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