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白初蕊当然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心里就是无法扼止不祥的念头——外表看不出来,但白初蕊自己知道,从丽儿口中听知常隶有可能伤重的那一天起,每晚睡前,她总会双手合十默诵一段佛经,只求菩萨能显灵,保佑常隶安然无恙。
就在这时候,园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得两人都蹙起了眉头。
“我去瞧瞧。”凝香拍拍白初蕊手臂,随后起身离开。
可凝香这一去,竟半晌都不见回来。而喧哗声却越来越大,几乎可说是满室轰动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初蕊皱起眉头,忍不住开门探探。
当门扉打开,原本杂成一团模糊不清的喊声,这会儿全都清楚了。
“真的是常爷!常爷、常爷回来了!”
常隶回来了!白初蕊一听心头顿喜,低头一见脚上铜链,这会儿也顾不着硬扯动它可能会弄痛脚踝,三步并成两步奔出花厅,来到大厅上头。
白初蕊站在二楼顶端,下方就是欢声所在,只见常隶一人被众女环在其中,每个姑娘都想尽办法想蹭到他身旁,尤其是梅兰竹菊四朵花,更是整个人都巴到常隶身上去了。
“好了好了大伙儿,先挪点空位让我上楼!”常隶脸上虽带着笑,可眼神已明显流露不耐。
他这么急巴巴赶回扬州,目的可不是来让她们吃豆腐——常隶连家都未回,一进城门便要马夫直奔“红花苑”,没想到却被花楼姑娘团团围住,盛况直一年一度的盂兰盆会。
鸨嬷抖着满身r催着姑娘离开。“没听常爷说话?!你们快给我回房里招呼客人,全部人都挤来厅里做啥,我说话你们有没有在听……”
常隶好言相劝要梅兰竹菊别再抱,让点路让他走,她们不听也就算了,手跟脚还死命攀在他身上,摆明了就是看准常隶舍不得对女人动粗。
被人潮隔在顶上的白初蕊,没听见常隶说话,她只瞧见他被梅兰竹菊四人环伺,还笑得一脸快活模样,登时打翻了整缸醋!她小嘴一抿,记挂了这么几日,原来是白担心了!
白初蕊何等自尊,哪禁得起这种刺激。
小花——
常隶蓦地抬头,刚好赶在白初蕊转身之际辨出她的身影,一见她就在前方,常隶恨不得身上长了翅膀,能立刻飞到她身边去。
低头一见仍挂在他身上的四朵花,常隶突然狠下心。“得罪了。”常隶使了一招“清风拂袖”,登时把身上的四朵花甩离自个儿身上,趁四朵花跌跤的同时,他纵身一跃,人一下便窜上了二楼梯上,直追在白初蕊身后。
白初蕊脚上拴着脚铮,速度哪及得上双脚似踩着风火轮的常隶,她手方摸上花厅大门,常隶已随后赶上,来不及闪身拒绝他亲近,常隶一伸手便将白初蕊抱了满怀。
“我好想你。”
女人心呐,说起来有时就是这么简单。瞧他被众多女人簇拥,气恼莫名,在心里发了狠说从此不与他说话了,可待他过来,张开双臂把自己紧紧抱住,再多添那么一句思念——呵,方才盘旋在心头的恼啊气的,早都雪融融消失不见了。
白初蕊静静伏在常隶怀中,就连之后被他拦腰抱进房里,她也是一声不吭的。如湖般透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俊美的脸庞,细审之后才发现他额角多了处瘀伤。
“怎么回事?”她眼瞅着他脸轻问。
察觉到她目光,常隶以手触摸上,随后满脸不在意地笑。“一点小伤,我跟盗匪头子对打时不小心被他刀柄撞上,你别担心,它不凝事,反到是你!”常隶将白初蕊拉来他面前,然后以指轻轻碰触她眼眶。“瞧你两只眼睛黑的,怎么,我一没在你身边,你夜里就睡不着?”
被常隶这么一说,白初蕊急忙将脸转开。接连几天担忧他安危,别说睡觉,白初蕊就连正餐也没好好吃上几顿。谁叫她倔强,明明可以跟凝香聊聊排解心头郁闷,她偏要闷在心头,闷久了,当然就是夜不成眠、食不下咽了。
常隶才不肯让她离开他视线,她身一转,他就又将她拉回正面,接着将脸凑在她面前,明亮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我刚听凝香说了,你很担心我?”
此话一出,只见白初蕊顿时红了脸颊。凝香这个碎嘴婆!白初蕊心里暗暗道。早知就不应该跟她吐露心事。大眼睛忽地与他双眼对上,白初蕊头一低,又想转头躲了。
常隶大笑着将她紧紧抱住,他就爱看她害羞脸红的模样。她啊,固执又羞怯、看似坚强又常惹人心怜,他至今还料不准他说什么话语会引出她什么反应……总而言之,白初蕊,他的小花儿,是他今生遇过最捉摸不定,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接连几个晚上,我一闭上眼睛,你的脸就会从我脑里浮现,你害羞的表情、生气的表情、吃惊的表情、还有你双眼微眯,抑不住在我身下婉转娇吟的神态……占满了我所有的思绪。”
常隶贴在白初蕊颊边的薄唇微微一勾,白初蕊可以明显感觉他正在微笑。霸道时的常隶已够让人难以抗拒,如今换上如斯温柔表情,她发现,要在他面前保持无动于哀的表情,竟是如此艰难。
被他火热眼眸盯着,她理当感到不好意思,可不知是不是被他声音所惑,还是突生了什么勇气,白初蕊脸颊虽红,可表情却没有退缩的姿态,一双眼犹直勾勾地安在他脸上。
从他眼里明显可瞧出,他方才的爱语,全是出于真心。
“你想我么?”这问题的答案早在他听见凝香的告密时便已然知悉,可常隶就是想让她亲口说出。
两人四目相对,白初蕊沉默了许久许久,终于,才见她缓缓张嘴,极其含混地说了一个字:“想。”
这样就够了,有这样,一切就够了!
常隶闭眼深吸了口气后,突然倾身吻住白初蕊的唇。
这股欣喜、感动……教常隶心头澎湃,怎样也没想到,亲耳听闻那一字想,竟会比顺利救回二十条人命,保全了十万两白银的欢欣,要多上那么许多。
“我的小花儿、我的小花儿……”两人一边交唤着亲吻,耳畔依稀可以听见常隶的喃喃,直到他的昵唤钻进她耳朵,白初蕊这才真正地意识到常隶他人就在她身边。
一阵直漫四肢百骸的震颤,有如涟漪般在白初蕊心底荡漾开,仰高头承接他热情的吮吻,白初蕊控制不住想伸手触碰他——手方举起,刺耳的叮当声同时响起,两人愕地张开眼睛互瞧着对方,又同时相视而笑。
“瞧我急的,都忘了该先帮你把这些东西解开。”
自白初蕊亲口吐露那一字想后,常隶再也不怀疑白初蕊对他的情意。当然,常隶没忘白初蕊有件事还未跟他说明,但追究的事暂时可以将它们往旁边推。现下最要紧的,是帮她摘除掉身上的束缚,然后,与她亲热。
常隶将铜铐铜链往墙边一堆,打算有空再叫丽儿带人将它们取还给鸨嬷,回头准备再回白初蕊身边,常隶却不期然瞧见身上白袍沾了些脏污。晤,仔细一想前次沐浴,已是前日自客栈离开时……他转身瞟了白初蕊一眼,突然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揽。
“陪我洗沐。”话说完,他扬声要丽儿差人送热水进来。
花楼可不比一般民家,洗沐用的热水可时常热在大水缸里,需要时只要差人去提取即可。
“你要在我这儿……洗?”白初蕊一双眼瞠得老大,活似林里受惊的小鹿,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不可以么?”在两人说话问,六名孔武有力的男佣已扛来大木盆与热水,热水一注,整个内房顿时充满氤氲热气。
支开闲杂人等,常隶立刻伸手解开自己身上外袍。白初蕊不安地扭着身子,一颗心扑扑直跳,虽说她与常隶已有过两回亲密接触,这几天她也在凝香的“恶补”之下,学到了不少男女私密之事,但赤l地瞧常隶身子,这经验还是第一次……
不过一会儿,常隶已全身脱个精光。
“来吧!”常隶伸手招招,可是一直背对着他的白初蕊哪里看得到他动作,只是一直揪着衣襟,红着脸颊。
说到底,她仍对两人l裎相见一事,有着些些的恐惧。
傻丫头!常隶摇头一笑。没关系,她不肯过来,那他就自个儿过去。
不消片刻,常隶从后将白初蕊整个人抱住。感觉到他的体热,还有望见他l露的手臂——白初蕊心乱如麻,慌得一双手都凉了。
“这么怕我?”常隶脸贴在她颊边低头,随后侧端起她脸,怜爱又怜爱地吻着、蹭着。白初蕊初时还有些僵硬,但温柔的吻、湿润的吻让她解除了心防,让她渴望更多。不知何时,常隶已然解开她腰间系带,大掌滑进敞开的衣襟、滑进珍珠白色的抹胸里,揉抚她敏感细嫩的胸r。
“唔……”难以自抑的咛嚅声从白初蕊嘴里吐出,他手指触碰她身体的感觉太过刺激,总觉得有股热流在体内乱窜,教她忍不住蜷起脚趾,双膝发软……
常隶敛着长睫觑探她表情,愉快地聆听他指揉捏茹房顶端时,白初蕊那抑不住变得粗浅的喘息声。
“跨一步……对,把手搭在我肩上。”不知什么时候,常隶已然脱去她整身衣衫,白初蕊一脸迷惑地照着他的喃喃移动身体,直到被他抱起,赤l身体与他身体相接触,白初蕊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什么时候——白初蕊张大眼睛,还未来得及说出她的疑惑,下一个惊讶又扑上了——
常隶长腿一跨,随后身子一弯,自己连带怀里的白初蕊,一块齐齐坐进水里头。
白初蕊忍不住惊呼,热水突然袭身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尤其身边又多了一个常隶。
“帮我擦背。”好似要给白初蕊习惯他l身的时间,常隶取来澡巾往白初蕊手里一放,随即转身背向她。
白初蕊紧张地咬着下唇,一脸犹豫地看着手里的澡巾。
帮他么?白初蕊几番抬手后又怯懦地放下,实在挤不出一点勇气摸上常隶的背,虽然她知道自己此时的畏怯感觉实在可笑,不过就是帮他擦个背么……
常隶也真有耐性,他也不催促白初蕊,只是静静聆听身后间歇传来的水花声响,可以想见她心头是怎般纠缠。不知过了多久,常隶突然感觉一块湿布贴上他背。来了……常隶闭上眼睛,唇瓣蓦地绽出一抹笑。
一开始动作有些迟疑,好像怕会弄伤他似地小心翼翼,可过一会儿,或许是适应了这样的动作,或是听闻到常隶满足的叹息声,白初蕊擦拭的动作,才慢慢变得大胆了起来。
常隶有着相当漂亮的身子,边擦着他身体白初蕊边想。穿着外衣时,他身体给人的印象是修长、优雅:可今日见他脱了衣服之后,却大大的不同。是他俊美过人的容貌与飘飘白衫,给了旁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印象,但只要瞧过他身体,便可得知他平时多么深藏不露。一身结实均匀的肌r分布他臂膀肩头,乃至瘦削的腰杆,无一不是蓄藏着力量。
擦着擦着,那种与自己身体截然不同的触感,那杂混着平滑与刚硬的感觉相当奇特、也相当迷人,令白初蕊不禁流露着迷的神态。摸得上手了,她浑然不觉此刻举动,已经离“擦背”二字,很远很远了。
她正用她的手在品尝他……坐在她身前的常隶闭上双眼,浸在热水中的双手交叠,几乎用上全身气力才勉强定坐不动。这是他所渴望的——给她时间,让她熟悉、进而不再畏惧等会儿将发生的事情。可常隶不知道,感觉她那无邪又充满好奇的触碰,竟会让他同时置身天堂与地狱。
如火般的炼狱——一颗颗汗珠从常隶额头淌出,鼻间呼出炙热的鼻息,尤其当白初蕊的手就停在他臀部上方,常隶忍不住发出一声挫败的喘息。
“摸我。”
常隶呢喃的声音掺杂着浓浓的情欲,教白初蕊一听全身便窜过一阵颤栗,她没办法不照他意思做,因为那也正是她所渴望的——细白小手往下挪移一寸、再一寸,直到她掌心贴住他瘦削紧实的臀r,她可以感觉他多么喜欢她的触摸,从他抑不住的粗喘声音可明显瞧见。白初蕊喜欢这种感觉,能够影响常隶,一下点燃她的信心。
白初蕊突然想起凝香曾说,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敌得过女人唇舌的攻击,常隶也是这样子的么?心里念头一闪,白初蕊突然凑向前去,伸出一截嫩舌轻轻舔过常隶脖子。
“老天!”常隶忍不住低吼一声。他纯情的小花儿打哪学来这些挑情招式?!
他忽地转身,燃烧着浓浓欲焰的黑眸一与白初蕊大眼对上,白初蕊小腹突觉一阵酸麻。
没想到他只消用眼睛瞧她,就能让她双腿忍不住发软。
常隶额抵住她额,近距离觑探她的表情。“刚的举动你跟谁学的?凝香么?”
白初蕊一脸无辜地咬着下唇。“她说,您应该会喜欢……”
小花儿跟凝香学取悦他的法子?!这念头一闪过常隶脑海,差点就要他失却了理智。
“除了那个之外她还教了什么?”他手指轻抚她汗湿的下颚,边亲吻边低声询问。
“……”她哪说得出口!白初蕊脸颊倏地飞红。
“做给我看。”
常隶一把将白初蕊抱出木盆,两、三个跨步即到床榻。两人躺下时,白初蕊眼儿刚好顺势瞄见常隶挺立在腿间的男性,只见她一双大眼倏地瞠大。
骗人!白初蕊发现自己被凝香骗了!当初她就是听凝香说男人的宝贝儿模样神似剥了皮的蕉,那时她才会傻愣愣地捧着香蕉直练——
哪里像啊!
瞧白初蕊一张脸吓的,常隶忽起了逗弄之意,他凑嘴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想不想摸摸它?”
白初蕊畏怯地缩了下身子,头儿轻摇着。她没办法想象自己伸手碰它的画面——男人的那个,长得太过于……凶猛了!跟她想象中那白白粉粉、尝起来还甜甜的印象,完全不符。
“是么?但我倒是很想让你碰碰。”常隶边话说,边张嘴轻咬她耳垂。
耳朵向来是白初蕊敏感带,只见她脖子一缩,唇儿登时逸出了一声叹。
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初蕊挣扎地抬起她的手,本意想阻止他的进袭,可却只能无力地瘫放在他手臂上。
热汗涔涔,呼吸凌乱,绷紧然后又酥软的四肢,在在点明了白初蕊的感觉……常隶半合着眼静默地品味这神奇的一刻。一直以来,无论是男女欢爱,乃至与人交往,常隶全都是获得胜于付出,若不是小花儿出现,常隶心想,或许他这辈子永远无法理解,何谓付出的快乐。
她是他的宝贝——常隶怜爱地轻抚她汗湿的额际,以手当梳理颐她散乱的发丝,慢慢等她喘过气来。
感觉到他的温柔,神情醺然的白初蕊迷蒙地绽了抹笑。直到他手指再度抚上她汗湿的身体,一丝清明神志突地窜过白初蕊脑海,她倏地张开双眼。
凝香的教导!她竟然全忘了!
见她一脸懊恼地坐起身来,常隶问道:“怎么了?”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白初蕊避开常隶的凝视,抿着小嘴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从凝香那儿学到一些东西……我本来是打算要……”
要什么,她讲不出口,只能垂着头用手轻推常隶,意思要他躺下就对。她那娇羞含怯的模样实在教常隶感觉有趣。该不会她觉得,把话说出口比实际行动,还要教她难为情?!
常隶有时还真不知道,小花儿她这奇妙的个性,到底是被谁驯养出来的。
“好,我乖乖躺下。还有什么其它吩咐?”
白初蕊蹙眉想了一下:“你等会儿不可以再伸手碰我。”这是白初蕊保持理智的唯一法子,因为每次只要被他手碰上,她马上就会忘了接下来该做的事。
“这可不行!”常隶一口拒绝,他妖艳晶亮的黑眸闪过一丝笑意。“要我不碰你,就跟要我不吃饭不喝水一样,会死人的。”
听着他夸张的形容,白初蕊唇瓣不禁绽了抹笑。常隶凑脸过来亲吻她,边在她耳畔喃喃:“为什么会跑去跟凝香学?或者是她强迫你学的?”
常隶是故意这么问的,他知道白初蕊不是个人迫她,她便会委屈答应的人,所以答案只会有一个——“喔,难不成你是为了取悦我?”
“才不是。”白初蕊嘟起小嘴反驳:“我只是不喜欢什么事都不能做。”
言下之意,就是她喜欢掌握主控权。
“好啊,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你。”常隶双手一摊,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表情。“但有一条但书,不能要求我不碰你。”
几个念头在白初蕊脑中转着!真要照他要求行动?白初蕊直觉不愿意。当初他带她回来,也没见他经过她同意,为什么她现在就要接受他的但书!
心里主意已定,但白初蕊却聪明的不把它表现在外。“好,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她想到了一个好东西——常隶先前从她腕上取下的铜铐,还搁在房间里。看准了常隶还未对她起疑心,白初蕊蹑手蹑脚取来铜铐,突然间“喀嚓”两声,常隶发觉不对劲时,铜拷已然挂在他两个手腕上。
“小花儿——”常隶诧异地瞪瞧着她,只见白初蕊得意地昂起鼻子。
“这招叫‘以其入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先前没头没脑就把我锁了十多天,我当然也要让你尝点苦头。”
“快放开我!”
“才不要!”锁匙其实就搁在茶几上,只是这会白初蕊双手按搭在常隶胸上,使劲不让他起身。“不管,你刚自己明明说了,除了要求你不碰我之外的所有要求,你全都会照做。”
“但你这跟叫我不要碰你有什么两样!”
白初蕊嘻嘻一笑。“至少我没说啊!”
这丫头!常隶恼得牙痒痒,竟想出这方法反制他。
“乖乖躺好。”得到了掌控的权力,白初蕊一反方才的羞怯,突然变得自信满满。
坦白说,要解开这两只铜铐的法子,除了钥匙之外,还有其它,区区两只铜铐根本没法禁缚常隶,但瞧她一脸开心的表情,常隶决定乖乖听令。
“那你可要温柔一点。”常隶说完,随即放弃挣扎。
瞧他一脸逆来顺受,白初蕊再一次被逗笑。
啊!白初蕊心想,她真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突生的满足登时扫去她心头的羞怯,只见她嘴含着浅笑,伸手顺着常隶胸膛,像是要熟悉他身体一般,从上到下缓缓轻挲着。
常隶火热的眼瞳,从头到尾一直没离开过她脸,看着她蓦地变得迷蒙的双眼,因兴奋而微微张启的小嘴,还有她变得粗浅紊乱的鼻息,再加上她手指——常隶双眼一眯,嘴里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叹,人生至乐也不过如此啊!
第八章
“小花儿,把铜铐解开,让我碰你。”
这是请求!常隶从没用如此卑躬屈膝的语气说话,白初蕊自然也知道,她无法拒绝。
他快发疯了——常隶曲起被囚缚的手腕抹去满额的汗珠,这时白初蕊已踩着虚软的步伐重新回到床上,当铜铐被解开,常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倏地将白初蕊扑倒在床上。
他自制力已达崩溃边缘,尤其当他手指触碰到她下身,发觉她已潮湿柔软,正期待他进袭——常隶头贴在白初蕊肩窝发出低吼声,随后他凝视她眼,用着嘶哑的声音提醒她:“小花儿,可能会有些痛。”
白初蕊点点头。“凝香说过。”
“我会尽量慢些——”常隶咬着她耳垂低语。
白初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能被动地配合他的动——然后,痛感突然降临!
“常隶!”
“再给我一点时间……小花儿……再一下子就好……”
热汗开始从两人肌肤沁出,因摩擦的热,将白初蕊雪白肌肤染上层层粉红,常隶一双眼直盯着她脸上的反应,随后几个深深地进入,被他所吮红的嘴里逸出难以承受的哭叫。“常隶……”
常隶喉里发出一声闷哼,追在白初蕊之后攀上高c。他晕晕然的闭上双眼,头倚在她心跳隆隆作响的胸口,在这一瞬间,常隶忘了自己的姓名、忘了过去、忘了他曾做过的种种傲人事迹;他脑中只有一个字,正是他方才问题的答案。
爱……
游戏人间,从不知民间疾苦的天之骄子,终于在这一刻领悟,老天之所以送他来到人间的意义所在。
就是她——
常隶张开双眼,眸光温柔地瞧着身前的白初蕊。瞧着她不住轻喘的反应,一股柔情缓缓将他整个人包围。
白初蕊睁开眼睛,仿佛还无法意识自己身在何方的神情,让常隶忍不住笑眯起眼睛。
“累坏你了……”常隶凑唇亲吻她汗湿的额际。
白初蕊点点头,难得见她如此诚实表态,实是因为全身乏力的她,再也挤不出其它诸如害羞之类的念头,她当真累坏了。
“好渴……”白初蕊低喃。
常隶点点头,随即翻身下床取水。
白初蕊感激涕零地接过。不过是极普通的白水,喝进干渴的喉里,也有如甘泉般甜美。
在白初蕊喝水同时,常隶拧来条布巾要帮她擦拭满额的汗,白初蕊害羞地缩了下身子,伸手欲自己来,常隶却将她手按下。
“让我来。”
是他眼神里的温柔,也是他醇厚的声音,令白初蕊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仰起头沉默地接受常隶的服侍,很明显可以感觉,他并不熟稔这样的动作。
很可能是第一次——白初蕊垂下眼睑,唇瓣浮现一朵甜笑。
“笑什么?”擦完后常隶随手一掷,布巾很听话,就刚巧挂在木桶边缘。
“你之前不曾这么做过——我是说,服侍人,对不对?”
常隶睨了她一眼,跨上床,伸手轻点她鼻头。“你才知道你多幸福!”
白初蕊绽出甜笑。或许是因为已然习惯了常隶亲昵的举动,这会儿她的反应,倒是变得相当坦率。
只见她掩嘴打了个呵欠,常隶伸手拉来薄被。将她安置在自己肩窝上侧。
“你休息吧!等饱饱睡了一觉,我们再来讨论以后的事。”
嗯?!听闻此言,原本闭上眼睛正想入睡的白初蕊,倏地吓醒。
“瞧你表情!”常隶边笑边亲着白初蕊额顶。“怎么,以为我要把你带去卖了?”
白初蕊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刚说的——以后?!”
“是啊!你先前不是跟我提过,你有极要紧的事待办。等睡饱之后有了气力,你可以从头到尾详详细细说给我听,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看要怎么完成它,这种时候,我可不准你再跟我提你可以自己去做。”
常隶按住白初蕊欲说话的嘴,一双黑眸笑得好甜。“从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白初蕊表情一怔,若不是常隶提醒,她方才还真忘掉了她原先的打算——待手上脚上钡铐一除下,她即要动身离开……
这么重要的事,她竟会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了?”瞧见白初蕊奇怪的反应,常隶倏地收起唇边的笑意,警觉地看着她问:“怎么听了我的话,你的表情反而不开心?”
大眼接触到他探究的目光,白初蕊忙抑下心头的愧疚与不安,挤了句话搪塞。“我只是在想,我……今后该不会得一直住在花楼里吧?”
“哈哈。”还以为她在烦心什么,原来是这个。“傻瓜!”常隶怜爱地亲着她脸颊。“当初之所以把你留在花楼,全是因为你动不动就想离开我,这会儿我们俩情投意合,我当然要带你这个少夫人回常府里。”
常隶抱紧白初蕊,软声道出他已在脑里绘好的远景。
“出发去福州当时,我已经吩咐下人,几日内定要把牡丹庭那个院落整理出来,待你回去就先住那儿,等我们办好你的事,我会派人专程去请你姨爹姨娘,邀他们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常隶语气里的兴奋,非但没感染上他怀里的白初蕊,反而令她越听,身子就变得越僵硬。常府的少夫人——吐出这句话的他,真的是认真的。
一察觉到他的情意,一串泪花不禁雾蒙了白初蕊眼睛。
“怎么哭了?”听闻到白初蕊的抽泣声,常隶忍不住惊问。他之所以说那么多,是为了哄她开心,怎么知道换来的叫,竟然是她的眼泪!
白初蕊摇着头。心里一边呢喃着对不起,一边还要勉强自己露出开心的样子。
原来是喜极而泣——瞧见她边哭边露出笑容,常隶这才松了口气。“你这模样要是被我娘看见,她一定会大笑你赚到了。”
什么?白初蕊愕地抬起头来,只见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悬在她眼角,常隶伸手将它揩去。
“我爹跟我娘成亲当时便做下约定,凡只要我爹让我娘哭一次,我爹就得送我娘一串珍珠链,因为我娘说,姑娘家的眼泪,每一颗都是海里的珍珠。”
“所以你娘她现在拥有很多珍珠链?”
“错!”常隶摇着手指。“上回我娘还跑来问我,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大哭,因为她已经十多年没从我爹那儿拿到珍珠链了。”
听见这个,白初蕊终于破涕而笑。“你娘好可爱。”
“你才好可爱!”常隶手一点她哭红的鼻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还真信了。”
“原来你是在骗我!”白初蕊嘟起嘴嗔道。
“哈哈哈。”常隶眼见白初蕊生气了,他忙装出一副无辜表情。“我只是舍不得瞧你哭得像只小花猫嘛,所以只好想办法逗你笑……”
“讨厌!”被捉弄的白初蕊气得转过身去,本不想再理他了,可常隶却不死心地蹭着她l背频频求饶。
“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气了么……我发誓,从今以后我绝不再捉弄你!”
白初蕊拗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难敌常隶的哀求,满脸不情愿地被他转过身来。
他啊!就是吃定全天下没有人可以对他那张脸生气!
白初蕊望着常隶俊颜,突然间想起她先前的决定——一待常隶放松戒心,不再拿束缚拴住她,便是她离开的时候。照这情况看,距离她离开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
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机会,不能再这样看着他、凝视他的眼,白初蕊便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她——多舍不得离开他啊!
“怎么不说话?”常隶轻拍拍白初蕊脸颊,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你表情怪怪的。”
白初蕊一听,倏地警醒过来。
现在可不是悲从中来的时候,白初蕊提醒自己,她要保持镇定,不能让常隶察觉到异状,否则他定又会拿镣铐拴住她,到时,可真叫c翅难飞了。
只见白初蕊深吸了口气,一下抚平心头情绪。“我只是在想,万一你又食言呢?”
常隶露出释怀的笑脸。“嗯——”他挤眉弄眼做出思索貌。“那就罚我送你一串珍珠链?”
白初蕊抿嘴瞪了他一眼,登时又想转过身去。
“好好好——”常隶迭声求饶。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小花儿就此不理他。“不然你说么!你觉得怎样的处罚才恰当?”
白初蕊眼一瞥,只见她红唇一勾,绽出一抹得意笑靥。“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再捉弄我,就罚你三天不准跟我说话。”
这么严!常隶顿时露出苦瓜脸。“三天太多了。”他摇头。“真的不能用珍珠炼取代?”
“你再讨价还价,就变成五天。”
“好好好,说不过你,我投降,三天就三天——”常隶嘴里说得委屈,可脸上却笑得甜蜜。这可是小花儿头一回说出跟他俩将来有关的事,唉,能够亲耳听到这么一句,真的是叫死也瞑目。
瞧他一脸无辜表情,白初蕊脸上虽露出笑容,可心里却是在流泪。
她不知道,待她走后,常隶回忆起现在,他会不会觉得,她只是在玩弄他?!
“现在,睡觉吧!”常隶拍拍自己臂膀,示意要她枕着他睡。
白初蕊睨了他一眼,然后才柔顺地将头偎在他肩上。
耳里听闻他沉稳的心跳频率,白初蕊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
“好幸福!”常隶满足地叹道。
两人正要合眼小睡片刻的同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听见声响,白初蕊心里蓦地一紧!机会来了么?!
“少爷,我是丙儿。”
马的!又是这家伙!常隶虎目登时睁开,满脸不开心。“非挑这时候找我不成?!”他对着门口喊道。
“是老夫人的意思,她支使小的出来找您,说非得要亲眼瞧您安然无恙,她才放心。”
真是!常隶一脸不耐烦。
“我不是吩咐总管要她不用担心我?”
“总管说啦!可是老夫人也说,如果您这么不方便回府,那么她不介意亲自过来找您——”
瞧这情形,似乎不回去不行!
常隶转身一瞧白初蕊,只见后者伸长手,轻摸了摸他不情愿的俊脸。“回去让你娘瞧瞧,别让她担心。”
亲爱的娘子都这么说了,他怎么能不听。常隶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
“那我先去一趟,你先睡一下,待我让我娘瞧过瘾之后,我再驾马车亲自过来接你。”穿衣的同时,常隶一边说道。
听闻此言,正帮常隶系着衣带的白初蕊手震了下,不过她巧妙地以笑容带过。
“好。”她柔顺地答。
“要想我。”
离去前,常隶不忘在她唇上偷了个吻,随后身一转,只见身着白袍的他一下消失在门扉外头。
常隶前脚一走,白初蕊立刻着手整装。她舍弃了常隶特意为她订制的锦缎罗裳,换上她求凝香帮她买来的粗布衣袍,然后拔去装饰在发上的珠翠,将一头黑缎般的长发随意扎成两条长辫——甚至连长剑也没拿,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跃出窗门,不一会儿,即混入人潮汹涌的市集中,再也无能辨出她的身影。
白初蕊可以预料,常隶回来见到她不在,一定会愤怒,一定会伤心,一定会觉得受到她的欺瞒。但就算会教常隶恨她一辈子,她仍是要走。
因为她知道,常隶定会陪她一块上徐州报仇,而拖累他,乃至害他身陷险境,都是白初蕊最不愿意的事情。她没办法那么自私,所以这会她只能冀求老天爷,保佑她安然地完成她复仇的大愿,然后,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
如果有那么一天——白初蕊对天发誓,她定然会用她下辈子,好好弥补常隶,说什么也不会再离开他。
常隶回来开门一见,只见桌上留下一张字条,上头只写着三个字——原谅我
常隶信了白初蕊诺言,他没再用手铐脚钡囚禁她,他相信自己再回来时,白初蕊仍会安坐在里头。
然而,他错了。
常隶怒不可遏!他大吼一声随即冲出白初蕊卧房,一边扬声唤来花楼所有佣仆,一边吩咐在一旁候着的丙儿他们速速回府传讯,叫总管发令下去,动员所有人手帮他把白初蕊找出来。
“白姑娘不见了,整个花楼上上下下百多双眼睛,竟没个人发现!”
常隶一双虎目扫过眼前一干婢女佣仆,神色之严峻,每个人一见便瑟瑟发抖,尤其是服侍白初蕊的丽儿,更是当场哭花了一张脸。
“常爷息怒,我是真的不知道……您离开之后我还有去敲白姑娘房门,她当时还回答我她很困,想歇一歇的,怎么知道过一个多时辰,她人就不见了……”
“怎么回事?”方送走客人的凝香听见s动,赶忙过来一探,一听事情跟白初蕊有关,她直觉不妙。
正想悄悄走人,正巧常隶抬起头来,一瞧凝香表情,常隶马上知道她有事瞒他。
“你过来。”常隶朝凝香一指。
“常爷——”凝香畏首畏尾地从人群中走出,常隶还未问,她就连忙表态。“您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打自招。常隶一下拧紧浓眉怒斥:“你还想瞒我?!”
“真的真的,白姑娘她什么时候离开,我是真的不知道,她顶多只跟我提过,她为什么急着要走。”
一听凝香这么答,常隶手一伸便将她拉进房里,冷声质问:“她跟你说过什么,快说!”
“她说她要去徐州,报弑亲血仇……”凝香把白初蕊跟她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全都抖了出来——虽说先前她曾答应过白初蕊,绝不向其它人提起,可是她先前也跟白初蕊说啦,她心绝对是向着常爷的。
“她那三脚猫功夫也想学人报仇?!”常隶一听,忍不住气极地重击了下桌子,那桌子哪禁得起他这么一敲,只见木桌“啪”地一声,从中裂了一条大缝。
凝香吓得身一抖。
常隶丝毫无感凝香的恐遭僵,只见他在房里愈小来回回踱步,边思索凝香所言。没错,常隶承认,白初蕊功夫不弱,可问题是她个性太过耿直,所以当初才会败在王二虎那痞子手下,这样的她,竟然也想学江湖人报什么血海深仇?
常隶喃喃自语:“原来她对我的百般依顺,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话也不能这么说。”凝香忍不住帮白初蕊辩解。“从一开头白姑娘就打定主意不想要牵扯任何人,是您硬要留下她,结果这下好啦,被您这么胡搅瞎缠的,她也跟着喜欢上您了——”
常隶回眸一瞪凝香,眼底满是怀疑。“原来她喜欢我的表现,就是离开我?!”
“不然您要她怎办?真邀您一块去报仇,看您被坏人杀得鲜血淋漓?”
“那我呢?”常隶忍不住大吼。“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我以为她也喜欢我,我为她安排了那么多,美裳锦袍,甚至连我常府少夫人的位子我都亲手奉上,但她却只留下这么一张字条,要我原谅她?”
“但——常爷,您别怪我老要泼您冷水,您有没有想过,您给她的那些,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常隶倏地转过身来,怒着一张脸质问:“你意思是我咎由自取?”
凝香不敢答话,她想常隶何其聪明,这种问题哪需要她来回答。
没错!常隶的确可以猜到凝香的言下之意。只见他倏地又转过身去,手指拍中桌边,只听见一声“噼啪”,原已有裂缝的木桌,活生生裂成了两半。
就像他的心。
常隶难堪地摇着头,一脸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番真心,看在别人眼里,竟会变成咎由自取?
滑天下之大稽!一个多时辰前,这儿仍是他心目中的天堂,当时的他多么自信自满!结果才多久时间,他当时的自信,竟已成了现下最大的讽刺。
“常爷,”凝香安抚道:“我劝您就想开点,既然白姑娘一心想帮她爹娘报仇,您就让她去吧!”
不行!常隶摇头,这事连想都不用想。他身一转,迈步走向大门。
凝香一见,赶忙出声询问:“常爷,您要上哪儿?”
“当然是去找她,”常隶回眸一瞟凝香。“你真以为我能眼睁睁看她去送死!”
这么一来,不是又转进死胡同里了么?“唉!”望着常隶迅速消失的背影,凝香窗忍不住大叹了口气。
第九章
这一回常隶要找白初蕊,已没上回容易,虽然常隶这次动用了更多人力物力,他自个儿也像疯子一样,自扬州沿路追赶——可一路行至徐州,一连十多天,派出了不下百位探子搜寻,就是无能找出白初蕊行踪!
现今唯一的希望,就是他早先派去查探当年白府惨案的探子头——常隶这会儿正在常记设在徐州的分铺里:探子头先前和常隶约定今天定会给他一个明确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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