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一圈,对着清冷的四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从那天之后,萧袅时常能碰到葛非澜,或是站在校门口远远地看她一眼,或是在她教室楼下等她,只为能和她说上一两句话。
很快就要进行军训,看着这么大的日头,萧袅心里直犯怵。
葛非澜站在走廊上看她慢慢悠悠地走过来,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懒懒散散的样子,就知道心情不是很好。
萧袅不经意间抬头,猛地看到几步之隔的男人,顿住了身形,她有些恶狠狠地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隔三差五和她来个偶遇。
不胜其烦地转了个身,刚要走就被身后的男人出声叫住:“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萧袅只哼了一声就要抬脚,葛非澜忍了她很久,看她见了自己就是一张□的脸,火气又冒了上来,他何时这么低声下气来找一个女人,她还不知好歹,一时子又把自己原先定下的要求规矩通通抛之脑后,怒气冲冲地朝她走了过来。
三步并作两步走,将她一把扯住,“和你在说话你听到没有!”
“我有事干吗要来找你,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葛非澜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捧住她的脑袋直直地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一触到她,萧袅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又恼他这么不知轻重地羞辱她,使了很大力气,才阻止那舌头来攻占她。
萧袅喘着气满脸涨红,是被他气得,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看着被自己推开的男人,恼羞成怒道:“谁准你亲我的!?”
“这样就害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止这一点!”
萧袅紧张地四下张望,幸好这里没人走过,不然一定闹得沸沸扬扬,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走。”
“我不走。”
看他一副斩钉绝铁的样子,萧袅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自己也动了气,“你不走,那我走!”
萧袅走后,葛非澜又暗自懊恼起来,怎么又惹她生气了,自己这个火爆脾气不改改,怕是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可真没救了。
萧袅坐司机的车回了葛非澈的别墅,如今这里已经被她潜意识认为是自己的家了。
屋里灯没点,里面黑压压一片,萧袅刚从外面进门,一时有些不适应,在门口顿了顿脚步,可能外面起风的缘故,二楼过道上的窗户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
用手捂着猛烈跳动的胸口,一抬眼看到几步之外站着的黑影,试探着唤道:“叔叔?”
那人只是站着,安静地站着,似乎在看她,似乎又没在看她,都让她有种不是活物的错觉,萧袅吓得一阵哆嗦。
萧袅在黑暗里视觉特别差,黑暗对她来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感觉四周都散着凉气,在她□在外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渗入进来,让她的汗毛直立。
感觉身边刮过一阵凉风,有人来到她身边,掐起她的下巴,情绪不明地问道,“你让他亲你了?”
“我没有....叔叔....我真的没有。”萧袅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低声求饶。
“你叫我什么,嗯?”黑暗里葛非澈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却无人发觉。
“主...主人....”
“背叛主人的人,你说她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葛非澈用力一甩,将她往地上扔去,萧袅一个不稳,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还没等到她喘口气,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他拉扯住,痛得她都觉得自己的头皮要掉下来,“饶了我....我....错了...”
葛非澈将她拎起来,萧袅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痛得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我没有背叛主人....”
她被身上的男人一路拖到一楼的储藏室,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光,所以被拖过去的路上身上被碰了好几个淤青。
储藏室没有床,只有冰冷的地板,狭小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四周堆满了杂物,萧袅被撞痛得起不了身,捂着疼痛处不敢哭出声。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是有一丝亮光从外面透进室内,狭小又闷热的储藏室内,萧袅躺在地上的身躯,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看得葛非澈一阵口干舌燥。
高大的身子压了上去,身下女体绵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撩高她的百褶裙,将内裤褪了下来,大掌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大腿上,痛的萧袅倒抽一口气。
“说你只听我的话,永远不背叛我。”
“只听主人的话,永远不背叛主人....”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看她不回话,葛非澈这次加重了手劲又在她大腿连着臀部的地方挥了一掌,萧袅痛得颤颤巍巍地重复着他的话,“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这样才乖。”抬手在她紧闭双眼的脸上抚摸了起来,“把腿打开。”说着在她柔嫩的脸上轻拍两下。
萧袅意识模糊地张开双腿,葛非澈将自己的欲啊望释放出来,压着她狠狠蹂躏起来,萧袅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着,昏暗的储藏室里,她被葛非澈按在冰冷的地上,身子随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耸动。
没有快感,甚至整个感官知觉都是麻木的。
她不敢反抗,脑中似乎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命令,在她脑中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不再是自己的。
如果她反抗,那永无宁日的黑暗就是她的地狱。
漫长又难熬的过程,终于在葛非澈一声粗重的喘息中落幕,他起身拿了纸巾将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提了裤子就离开了那里,将她关在黑暗中。
晚饭时间已经就过很久,萧袅什么东西都没吃,被人又是抽打又是折磨,已经累得爬不起来,胃里开始抽搐起来,翻江倒海,很是难受。
小小的身影卷缩在一起,即使这样也无法排解身上的疼痛。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折磨,挨饿、虐待、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享受黑暗.....
第二天,葛非澈将储物室的萧袅抱了出来,昨晚弄到她身上的粘液早就干了,葛非澈像是又恢复到那个对她宠爱又温柔的男人,一大早,她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当然在浴缸里补偿了她一场极致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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