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先行(H)

分卷阅读24

。何嘉荣痛得大叫出声,两腿胡乱向后踢动着,也被用膝盖顶着分开,完全使不上力。顾景行的手指已经强硬地插到了底,毫不怜悯地动作起来。何嘉荣哀哀地痛叫一声,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你他妈……痛死了……”
他从小到大一直待在学校里,骂脏话也只是翻来覆去地几句“他妈的”。顾景行照单全,一声不吭地加快了动作,等里面发出了轻微的水声,便解开裤子掏出阳具,随便撸了两把就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何嘉荣的西装还皱巴巴地套在身上,上半身在吧台上已经完全瘫软,垂着两条光裸的腿,在他插入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刚刚插入时那里依然十分干涩,抽插的动作十分困难,然而顾景行完全不理会何嘉荣的痛叫自顾自地动作着,渐渐也感到逐渐湿滑,动作慢慢顺畅起来。
他被夹得发疼的阳具终于得了趣,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只是一味地朝着最深处操干。每一次撞到柔软的最深处,便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情不自禁的哭叫声,然而那声音越来越微弱,像是小猫柔软的轻哼。他剧烈地挺着腰,朝着身下被撞得不停颤动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仍是觉得不解恨:“操你的人是谁?”
何嘉荣呜咽着朝身后踢了一脚,皮鞋的鞋跟踢在他的大腿上,然而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用力捏着何嘉荣的手腕,下身进出的动作更加凶猛:“说!操你的人是谁?”
何嘉荣痛得大声哭喊道:“顾景行!你他妈给我记住了顾景行……”
顾景行满意地松开他的手,将他的上半身紧紧箍在怀里,又用力地抽插了百十来下才一股脑地都射进他的身体里,胸口仍在剧烈地起伏着。何嘉荣软倒在他的怀里半闭着眼睛,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只顾着大声抽泣着,双唇颤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顾景行抱着他脱了衣服,见他头上还有残留的发胶,只得带他去洗澡。何嘉荣闭着眼睛已经没了眼泪,但仍是喘个不停,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呛到了水,开始撕心裂肺地剧烈咳嗽起来。顾景行见他一边咳一边仍是不停抽气,也不敢放他躺下,只能拍背哄着他,拍了快一个小时,窗外的天色都快大亮了,才逐渐哄得他安静下来。
开着电热毯暖好了床,才将浑身冰凉的何嘉荣塞进了被窝。何嘉荣颤抖着钻进去,紧闭着的眼睛周围一圈通红,嘴里轻声念叨着:“顾景行,我记住了……下次你等着……”
顾景行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爱抚着他还带着水汽的头发,说道:“没有下次了。”
他抬起眼睛冷冷地看着窗外灰蓝色的晨光,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2014年正月初九凌晨,史称google起义。
我也很想昨天更新,但我和大家有时差,昨天发完就已经凌晨一点了,今天起来就赶紧码了一章。
祝大家虐受愉快呀。笔芯。
第27章二十七、我们分手吧
何嘉荣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厚重的棉被压得他额头上出了热腾腾的汗。他力地睁开眼想看看时间,只觉得浑身僵硬着疼痛,像是前一天提着重物跑了三千米。后穴尤其刺痛,火辣辣的让他忍不住想发脾气。他喊了顾景行一声,却发现嗓子似乎肿了起来,疼痛着发出破碎而沙哑的声音,而罪魁祸首听见他的声音,慢吞吞地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将门开了一道缝,若无其事地倚在门口问道:“醒了?”
何嘉荣强压着怒火道:“你过来。”
顾景行乖乖地“哦”了一声,进了房间却又走到窗边去拉开暗沉沉的窗帘。正午的阳光“唰”地一声洒了何嘉荣满脸,他还没彻底从疲惫中醒来,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引爆了他忍耐多时的怒火:“我让你过来你在那磨磨蹭蹭什么呢?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顾景行手里还拉着窗帘的拉绳,闻言张了张嘴,仍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乖乖地走了过来。屁股刚刚挨到床边,何嘉荣在被窝里抬起腿,隔着棉被往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顾景行一个趔趄,重新站直了身子,脸上带了点愠怒:“你到底要不要我过去?”
何嘉荣大声吼道:“你还把我说的话当成话听吗?你自己不是很有主意?”
他做老师多年,本身就有嗓子不好的职业病,平时又十分嗜酒,每每闹个发烧感冒,都是先从嗓子闹起来;昨天夜里又一直闹到天亮,此刻大声一喊,声音听起来简直支离破碎。顾景行深吸两口气,见他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本来白皙的皮肤涨得通红,凸出一条条的青筋来,便也不忍心再反驳什么,只是愣愣地戳在床头由着他喊。
何嘉荣见他毫无反应,气得不住粗喘,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顾景行被他昨晚的反应吓怕了,只得坐到他身边将他揽进怀里,抚着胸口帮他顺气。何嘉荣挣扎着往他身上劈头盖脸的胡乱打了几下,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平息下来,疲倦地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他温热的鼻息都喷在顾景行的耳后,嘴唇软软地贴着顾景行脖颈上的皮肤,轻轻地说话都好像在叹息似的。
“我上大二的时候和陈锐泽在一起的,那时候他是我大四的学长,刚刚毕业,自主创业赚了点钱,买了一条很乖的金毛,名字叫核桃。那时候他经常要忙工作,我就经常到他家里帮他照顾。一开始核桃还是小小的一个毛团,可以趴在我的膝盖上,但很快就长大了,直起身子几乎能扶到我的肩膀。后来我们分手了我去读研究生,三年之后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买了新房子,但我刚刚迈出电梯,就听见核桃在叫,门一开,它就扑到了我身上。
“但毕竟十几年过去,核桃越来越老了。昨天他婚礼开始之前家里的保姆忽然打电话来说核桃可能快要不行了,但他太太的娘家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许他折腾,他太太甚至撂了狠话,让他掂量好一条狗命的轻重。他没办法,只有让我带核桃看医生,过年打不到车,我路上跑了很久才找到一家宠物医院,核桃就那样呜呜小声叫着,一直撑到夜里他来了才闭上眼睛。
“我和陈锐泽断断续续地牵扯了十几年,他虽然是个混帐,但核桃……”
何嘉荣声音哽咽着不再说下去了。顾景行垂着眼睛,沉默地在他背上拍了拍。阳光落在被子上,被窝里温暖而干燥,顾景行的毛衣上有股好闻的味道。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两个人沉默了半晌,何嘉荣低声问道。
“我只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说实话。”他说话的时候,从他脖颈上的皮肤几乎能鲜明地感觉到声带震动,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低沉性感。“你当初决定和我在一起,是因为陈总要结婚了吗?”
何嘉荣斟酌道:“我本来也想过,只是觉得你太年轻,但他告诉我的那天,刚好你问我要不要在一起,我就觉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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