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先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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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冲刺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随着年轻人的节奏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顾景行对他的话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一言不发地快速动作着。后穴渐渐习惯了年轻人的冲撞,慢慢又渗出水来,对那滚烫的凶器也好像生出了依恋似的,在抽出的时候还紧紧裹着不肯放。何嘉荣逐渐得了趣味,腰里又酸又软,迎合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乳头隔着一层濡湿的棉布在沙发上磨蹭。
顾景行好像见不得他舒服似的,抬手便朝着他的臀肉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何嘉荣又惊又痛地大叫一声,后穴一阵痉挛,前端竟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淋漓的白浊落在深色的沙发皮面上,分外显眼。
经历了一次猝不及防的高潮之后,何嘉荣顿时泄了力气,腰软得撑不住,几乎快要瘫在沙发上。而顾景行已经射过了一次,此时肉棍依然硬着,滚烫地楔在他的后穴里。何嘉荣本就已经很久没做,完全受不得刺激,可对方全然不在乎他刚刚高潮过的内壁有多敏感,只是牢牢地握着他的腰,固执地一下下将阳具送到湿热的最深处。
“不、不行了……”何嘉荣眼前一阵阵发白,努力地想要往前挣动,声音里都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顾景行从背后死死按住他的腰,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肉体相撞时汁水四溅,何嘉荣脸上满是泪水,克制不住地随着撞击大叫出声。
顾景行喘息渐急,从背后俯下身将何嘉荣抱在怀里,狠狠咬住他肩膀一侧伤疤的位置,飞快地摆腰捣弄泥泞的小穴。何嘉荣痛得不住挣扎,却被年轻人两条手臂死死箍着,随着喉咙里一声低沉的呻吟,滚烫的液全部射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顾景行断断续续地射出好几股,也渐渐脱了力,身体沉甸甸地压在何嘉荣身上。两个人上衣都没脱,浸了热腾腾的汗,皱巴巴地粘在身上。何嘉荣犹自沉浸在余韵里,脸上泪水还没干,顾景行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苦涩的嘴唇。
何嘉荣眼皮半阖着,乖顺地和他接了个吻。有气无力地开口道:“肩膀疼。”
隔着衣服顾景行也忘了自己咬在了哪里,便胡乱揉了两把。何嘉荣叫得嗓音都哑了,脸上还湿漉漉的,艳红的嘴唇上一片湿亮的水光。他嘴唇长得漂亮,颜色是鲜嫩的红,嘴角不笑的时候也微微往上翘,好像两把小小的钩子,能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勾了去。顾景行趁他迷糊着又往他嘴唇上啄了两口,伸长胳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接着便快速起身整理起衣服:“换件衣服吧,你上班快来不及了。”
何嘉荣撑着眼皮往他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见已经八点四十五了,下面一排绿色的未读消息。然而顾景行没看,他便也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换件衣服再回去吧,都出汗了。”
顾景行已经将裤子扣好,对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拨了拨头发,闻言道:“不了,室友看见别人的衣服会问,没法解释。”
何嘉荣开口想要反驳,忽然想起他的室友就是刚刚给他打了电话的那位,只好悻悻地把嘴闭上了。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一直没手感,车也不会开了,我大概是失去初心了。哭唧唧。
第35章三十五、“打了一发破镜重圆炮?”
两人匆忙打车回了学校,顾景行早上没课,但何嘉荣已经快要迟到了,急匆匆地准备赶回去签到。到了分叉路口的银杏树下,顾景行顿住了脚步说:“你去吧。”
风吹得树叶沙沙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将斑驳的树影投在他黑色的衬衫上。何嘉荣顿时像是粘在地上似的走不动了,看着四下无人,抓着他的手握了握,柔声问道:“晚上到我家来吗?”
顾景行犹豫了一下道:“不了吧,跟室友不好解释。”
何嘉荣短短十几分钟内再一次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一时百味杂陈,不由自主地长长叹了一口气。顾景行反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低声说:“周末去找你好不好?周末他不在。”
何嘉荣点了点头道:“我开车过来接你。”抬手护在嘴边向他凑近,做出一个耳语的姿势,在他耳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了。
顾景行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他离开的背影,才沿着覆盖着银杏树影的小路慢慢走了。不远处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非常坐没坐相地高高地翘着二郎腿,一边胳膊肘搭在椅背上,小臂晃晃悠悠地垂着,见他走过来时,甚至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
“打了一发破镜重圆炮?”
顾景行沉默着没否认,方茂懒洋洋地站起身道:“昨晚就劝你不要接电话,你这种智商根本玩不过何嘉荣。”
顾景行听到“玩”字时心中一颤,他想起何嘉荣带着哭腔的那句“我只想要你回来”,心中仍然悸动不已。他按着手机定位急匆匆赶到的时候,何嘉荣正靠着墙坐在地板上,腿长长地伸着,明明是很高大的一个人,却像一个睡着了的孩子一样躲在墙角。服务员打开包厢的灯光时他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瑟缩了一下,手里还紧紧握着手机,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顾景行心里一阵酸楚,闷闷地说:“还没重圆,他相信了。”
方茂耸耸肩道:“毕竟狗改不了吃屎,你就好他这一口,重圆也是早晚的事儿。到时候不用太感谢我。”
顾景行一时不知该先反驳“狗”还是“屎”,被堵的呼吸一滞,感激得恨不得一脚踢死他。
虽说也算是恢复了不当不正的关系,但何嘉荣工作太忙,顾景行又不能像从前那样无拘无束,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居然一直没能再见面,一直到了约定好的周六上午,顾景行在宿舍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屋里黑黢黢的,眼皮又重又涩,沉沉的醒不过来,窗外传来隐隐的雨声。他眯缝着眼睛爬起来掀开窗帘,只见天空一片黑压压的云,玻璃上挂满了流苏似的水帘,远方传来沉闷的雷声。
顾景行看着不停打在玻璃窗上的雨点,不由得一阵心慌,不知道之前的约定还能不能作数。秦牧和大海还在此起彼伏地打着呼噜,他摸过枕头边的手机,何嘉荣已经发了信息给他:“起来了吗?”
顾景行蹑手蹑脚地起了身,到走廊里去回电话。不知是因为周末还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已经九点多了,大部分学生竟然都还没起床,整条走廊里静悄悄的。顾景行一直走到三楼和四楼中间的缓步台,才将电话拨出去,何嘉荣很快便接了起来:“起来了?”
顾景行嗯了一声,何嘉荣说:“那你拾一下,我一会儿接你去吃早点。下雨了,你带件外套。”
顾景行拉开了走廊的窗户,探头看了看:“雨好像挺大的,你没关系吗?晚一会儿也可以的。”
何嘉荣笑了一声:“我开车能有什么关系?一会儿就出门了。”
见他坚持,顾景行也没再劝,只是挂了电话之后仍然觉得心慌,好像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大梦,轻轻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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