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米尔无关,但延续香火头等大事不容滞缓,若维塞只能和男人做,再不济用药物都得给他生下侄子。
艾米尔孤家寡人,孑然一身,他死后自当将家族大权交给妹妹的孩子掌管,早已对自己能否繁衍后续不报奢望。
“错不在他,是我不愿。”小鸟依人的女子,放下茶盅,凌然起身。
艾米尔一脸肃穆的着她;“别告诉我直至今日你依然还是个处女。”不禁勾出一个稀薄的冷笑。
“是又如何。”小女子不苟言笑,凛然自立。
“你在闹什么!都已19,你是女人!生儿育女是你的职责所在。”一向体恤入微的大哥变得凶神恶煞,勃然大怒。
艾米尔明知这不过是一场政治婚姻,最初并不想为难自己的妹妹,但事已至此若家族再没有继承人出现,旁系人心叵测不说,在其他家族面前他们阿塔蒂尔克家族威望扫地招人冷眼,前狼后虎。不止如此苏丹早有肃清此族之心,艾米尔怕自己死后无法瞑目,苏丹会用无续之由回他们的领地,一朝一夕间毁了世代积攒起的成就。
“我只是心里有一个深爱之人,除了他,不愿被任何男人触碰。”阿法芙竟道出了外遇,让艾米尔啼笑皆非。
“那好,这样也不用为难维塞,你就和那人同房,生下的孩子以维塞之子名义昭告众人。”怔忡良久艾米尔觉得这不失也是个良机,反正维塞对女人也不过逢场作戏,真要他和阿法芙云朝雨暮也未必能成。而且伊斯兰教国,虽说依留男风,但毕竟少数,受人非议在所难,甚至可能因此名声狼藉,威望折损,有孩子对维塞来说也能掩人耳目。
不曾料到阿法芙依旧摇头,还说不能,艾米尔追问缘由,即便对方有家室他都会不计较,定为妹妹将人绑来。
阿法芙一再缄口,艾米尔恼羞成怒,维塞袖手旁观,就算谈的是他被人挖墙一事,他还等着这事告一段落,好好问问艾米尔特瑞斯之事。
“因为------”巧言善辩的阿法芙,此刻顿口拙舌,欲言又止,最后长长的吁气;“因为他死了。”
默默的沉下与兄长对视的双眸。
“什么?!”艾米尔双眉一轩,愠怒道;“你就为了个死人想将家族推向万劫不复?”
“哥哥,您可曾记得我结婚时,您对我说的话?”阿法芙惩忿窒欲,如鲠在喉,无法继续。
那一年,阿法芙披上礼服,娇小可人,美的冰清玉洁,仿若集了天地灵气的冰雪灵。
她最爱的哥哥引着她的手,吻上她的额头,郑重其事的下过一个誓;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儿时的她一直坚信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孩,能有机会读书,能独闯大江南北,无拘无束,敢爱敢恨敢于男人比肩。
可是如今暮然得知,自己竟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因为自己所爱之人,近在咫尺,却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爱到痴狂,无法开口,盼的望眼欲穿,注定一场落雨流殇,累到心力交瘁之后,却无法自控的依旧在爱,渐渐的这种痛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割舍,自然而然的渗入骨髓,痛到淡忘了什么是痛。
她的幸福很小,小到只是一个人守着这份永远都不会实现的誓言,终老一生。
因为那一年哥哥让她嫁人,于是她嫁了,嫁给了自己的哥哥。
作者有话说:我不是bl转bg,只是这个女孩在之后剧情中非常有用,即便两章之后就得死,她不死后面的故事就无法展开~~~所以花了点文字写了这个来龙去脉。铺垫一下之后攻一和攻三之间的某个小误会演变成的大事件。
第50章27这世间的爱便是百恋歌(蛋11老头国王,黑奴王子hh)
“是的我曾说过,但这一生的幸福取决于你自己。若你再作茧自缚,我就算尽心思也鞭长莫及。”艾米尔强聒不舍,阿法芙充耳不闻,这便是他们之间的悲剧,原本两人对幸福的定义就截然不同,自然无法达成共识。
“我会让维塞休妻。”不曾料到她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伊斯兰国家中这是被万夫所指的丑事。
“就算找人强奸,我也会有办法让你生下孩子。”一意孤行下艾米尔最终发了狠话。他斩钉截铁,决绝的让阿法芙手足无措,怒目相视,最后愤恨的甩袖离去。不曾留意到在她转身之际,艾米尔冰眸中的那一抹不忍。他不过是在威胁,望聪颖的妹妹能放下儿女私情以大局为重。是自己太娇宠她了,不能再纵容她了,于是不得不出此下策,说出这种无法挽回的话。此刻谁都不曾料到最终也因此话断送了这位秀外慧中的女子短暂的生命。在场的下仆中混杂着苏丹的deliler,逾时之后飞鹰传书,将今日一事一五一十的禀报,暗箭防不胜防,他们的人生如棋如戏,步步为营。
其实对维塞来说那是艾米尔的亲人,于是也将她当作自己的妹妹。夫妻本就只是虚名,若是可以自然愿意照顾她一生,若那女子不愿再背负这个名义的话,他也将随她之意,他维塞不认为自己要靠女人才能得江山。
如此大动干戈之后艾米尔与维塞的谈话自然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尤其是维塞为了个不相干的男人跑来对他兴师问罪。
“听着,有空与那个男人厮混,不如先去讨好你的妻子,别再让我操心!”艾米尔答应他惩治肇事者,却唯独保下罪魁祸首的军医,因他是艾米尔的家臣,祖上世代为阿塔蒂而克家族效力。
维塞不从,定要艾米尔处死此人,而艾米尔行事独断,定下的事绝不悔改。见多说无益,维塞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即便他不出声,自己也会主持公道。
“你让我亲手毁了阿齐兹家族对本家的忠心?我们能有今天也靠他们的支持!”艾米尔直言不讳的告诉维塞此人一杀,全局受损。
在这种箭拔弩张的氛围下艾米尔送走了他唯一的两位亲人,心烦意乱的点上大麻。当维塞质问他是否想为了一个人与自己为敌时,艾米尔万念俱恢对方岂不是同样?为了一个威尼斯人将他们这十年来的羁绊一手摧毁?含辛茹苦滋生起难能可贵的羁绊,一朝一夕间竟毁的如此轻易。
吐着薄烟的清俊男子自嘲一笑,或许本就没有羁绊,不过是各取所需,他需要一位同舟共济的伙伴,维塞的目的不过是阿塔蒂而克家族这个靠山。
岁月是什么?不过是一堆毫无意义的数字,或是过往的云烟。男子吸着烟管中搀着大麻的烟丝,凝睇那一缕缕轻烟,袅袅缭绕。
烟圈凝重眼前,却悄然即逝,犹如这些年来人聚人散,细细算来留不住一人,而他依然孤家寡人。
身边都是豺狼虎豹,唯一的两个亲信一个被他一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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