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哭肿了,领带早就被他蹭掉,只贴着钟文晟哀求。
钟文晟掐着他的腰,粗喘了一下,低声在他耳畔说:“你的两个穴都那么好操,我都不知道射哪个穴?”
钟文清虽然嗓子都哭哑了,但还是能听清钟文晟的声音,知道他在臊他,他皱着眉张嘴咬钟文晟的肌肉,小声道:“流氓。”
钟文晟听得耳朵痒,便一把撕开他是身上旗袍盘扣,露出今晚一点没被安慰到的两颗红尖尖的乳头。
钟文晟吸住一只红艳的乳尖,脑袋埋在他雪白的胸口啃咬,两个小乳尖轮流被他舔咬,俱一一挺立起来,钟文清不情愿地拿手推他,嘴里勉强地憋着不呻吟,钟文晟一边咬住一颗硬起来的乳粒含在嘴里舔舐,一边抬眼看着钟文清此时绯红的脸颊,眼里写着“这才是流氓”的意思。
钟文清知道钟文晟最爱这样欺负他,索性把头埋在胸口再也不抬起来,钟文晟下身还在插他的嫩穴,被迫吞吐的穴口被他干的红肿地不行,淫水将钟文晟的阴毛沾湿了一大片,花穴似乎被干到极限,穴心热热的挤压着他的龟头,钟文晟插一下他就抖一下,木质地椅子被他们的激烈动作搞得吱呀直响,钟文清勾着他大腿的小腿,此刻也绷地紧紧的,脚尖都紧缩起来,钟文晟低头看到钟文清穴口的皮肤被他粗长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鸡巴毫不留情戳进阴穴猛干,钟文清感觉那龟头现在次次戳入宫颈,疼得他全身酸软,他身体里的一阵儿刺痛、一阵酥麻,只能抓着钟文晟的肩膀撑着身体,仰着雪白的后颈,张开嘴叫着“哥哥、哥哥”
钟文晟将脸贴在他的脖子和侧脸上,手圈着他的腰,掌心扣着小腹,钟文晟半吻半舔地问:“宝贝,你这里什么时候给我怀一个孩子?”
说着他的手掌摩挲着钟文清柔韧的腰腹,钟文清一直把自己当男孩子,他青春期才感受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但一直心理上无法接受这一点。
给哥哥生孩子?
钟文清半睁开眼看钟文晟,钟文晟此时没插他,而是把阴茎箍在穴里,龟头抵在宫颈上,稍一用力就挤进去,那茎秆涨得很粗,钟文晟感受到它想要要射。
他会射进自己的体内,钟文清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他按着钟文晟坚硬的胸膛挣扎要起身,钟文晟都到这个地步怎么会让他跑,他抱着人直接起身,压在宽大的书桌上,鸡巴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嫩穴。
“这么讨厌吗?宝贝?”钟文晟俯视着钟文清的脸,下身猛插猛捣,交合的地方啪啪啪直响。
钟文清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又被他这么猛操,脑子发起热来,他拽着钟文晟的胳膊喊:“没……没有……哥哥……”
“这是你说的,宝贝。”钟文晟温柔地吻住钟文清的嘴唇,下身抬起他的花穴,把花心的嫩肉捅的酥烂,整个穴水淋淋的,然后迅速地抽出鸡巴,捅入下面的小穴,一记深插之后,将滚烫的液全部射进里面。
钟文清哑着嗓子尖叫,花穴痉挛地潮吹,后穴也被男人粗暴地射进,他无助地全身紧,小肚子微微鼓起,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钟文晟射完并没有抽出来,而是继续把他的嫩穴撑得满满当当,待钟文清缓过来,感觉到钟文晟的东西还有要涨粗的趋势,无力地伸手推他。
“不要……哥哥……不要了……”
钟文晟虽然想把他操死在床上,但这地方毕竟不是床上,他亲着钟文清的额头,告诉他,刚才他是开玩笑的。
他把瘫软的钟文清抱坐在自己的怀里,给他重新把黑色的旗袍穿好,因为一些盘扣被他给弄坏,他粗粗地给他把衣襟包裹好胸口,然后把自己的衬衫和裤子整理好,最后把被他扔在一边的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这时候,宴会早就散去,没人知道钟家大少爷没像他说的那样回去处理生意,而是大半夜抱着被他干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弟弟从书房走出来。
钟文清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盖着钟文晟的西装外套,只露出一截点缀着吻痕的小腿和乌黑的头发在外面。
钟文晟走下楼的时候,发现他扔掉的高跟鞋还在茶几上,只是沾到一点冷掉的茶水,他顺手把高跟鞋也一起带走。
事后,钟文清回想钟文晟想让他生孩子的事,想到他那时的眼神,总觉得钟文晟并不是再跟他开玩笑。
钟文清全身发冷地想,哥哥……也许真的有这个打算。
☆、第十一章她要是够狠,当年就该把这个小贱种彻底解决了
席可岚一开始倒没直接想到寿宴大出风头的女人是个男人,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女人大约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虽然钟文晟是从她肚子里掉下的种,遗传了她的脾性,可她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曾被钟家英这样的货色迷了眼。而钟文晟在人家千金大小姐脱光衣服,雪白的身子软绵绵地往他身上栽时,眉头都不动一下,这样坐怀不乱的冷淡态度,人家大小姐还没来得及拾自己的脸面,倒把席可岚先一步吓得满中国找医生,几次三番避开人,问医生,我儿子是不是哪方面不行?医生你照直说,我受得过来。
她受得过来,钟文晟可不能平白担这个名头,他哭笑不得跟她解释,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席可岚不信,非要他去给她找个儿媳妇。钟文晟不上当,他的宝贝差两个月才成年,离法定结婚年龄都有老大一截,哪来儿的儿媳妇?
没有儿媳妇,总得有一个固定女朋友吧?不说跟钟文晟同龄的二世祖们已经按部就班,该找对象的找对象,该结婚的结婚,下手快一点的,儿子都有了。
席可岚能不急吗?作为席家的小女儿,她从小到大,可没有任何一点能落人后。就拿生儿子来说,她第一胎要不是男孩,而是个闺女,即使国家当时下了死命令,严格执行计划生育,她就算是换少数名族户口,移民国外,都要把儿子生出来。
她有这个韧性,并且作为席家养出来的后人,别人要是给她一点委屈吃,她就要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钟文清就让她栽了一个大跟头。
跟钟文晟在寿宴上大大露脸,又跳了一支舞,最后两人一起消失的钟家未来女主人,竟然是个男人!
这无异于在席可岚脸上狠狠刮了一记耳光。
而发现钟文清是个男人身份,也是个巧合。钟文清9月份过了十八岁生日,他没改姓,安安稳稳活到今天,于情于理,钟家都不能再不闻不问。
当然,钟家这番做派十分虚伪,席可岚心里唾弃,也不得不亲自看看这个孩子长成什么模样。
她没有直接找钟文晟问,你那个小不点弟弟你还养着吗?或者再换个问法,你还记得有一个弟弟吗?对于这个无足轻重、甚至让她膈应的私生子,她都不耐烦拿他烦自己的亲儿子,派了哥哥给她的人去就想把他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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