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布都派出去了,可不就是他一举擒王的大好时机?
公孙瓒刚要行动,就被一干部下给着急拦住了。
他们拦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燕清性狡,疑心有诈,为稳妥起见,还需候上一番。
公孙续劝谏道:“父亲不妨先派刺客十数,入敌营探个究竟,查清楚是真是伪后,再做计议。”
公孙瓒一听颇有道理,便依儿子之言行事。
想要燕清性命的,世上可是大有人在,派出的刺客也是前赴后继,多如过江之鲫。
但能突破重重审核和防范,近到燕清身边的,可谓屈指可数,而那吕布也是怪胎,殷勤得能不离主公一步,就不离主公半步,导致他们等来等去,也无机可乘。
潜伏的刺客们也是头大如斗主臣为表示亲密无间、推心置腹,无外乎是重金赏赐,秉烛夜谈,但常理而言,也不过一两夜罢了,哪儿放着唾手可得的软玉温香不要,和一干大老爷们夜夜同眠的道理?
燕清偏偏还真是如此。
他对外是出了名的清正高洁,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对内也真正做到了。
他从不寻花问柳,倒总跟心腹臣子们同床共枕,最多的是吕布,也有郭嘉荀攸等人。
有武艺天下第一的疯虎吕布在,他们要去偷袭,无外乎是自寻死路;而若其他人在,燕清则会将就寝的防范提到最高,有那虎背熊腰的侍卫长典韦亲自带人守着,那目光炯炯,怕是连只苍蝇的靠近,都能被一戟劈成俩半。
于是在无数刺客无功而返,告知各自主公缘由时,还财大气粗得锲而不舍地接着派的,也寥寥无几了。
不过如今是非常时机,公孙瓒一口气挑选了二十锐,全派出去,就在本营耐心等消息。
在这期间,他也未闲着,因知道燕军不敢轻易进攻,他便放心地命人临河挖起了重战壕,上头堆砌土丘,以铁为门,修筑营垒,内积粮谷以防范。
修筑防备措施,本来是没有错的,可在工事初成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只让自己家人搬入其中,就连亲信都未能入内,而百姓们更是统统被勒令驱散。
这么一来,不但寒了本就怀念刘虞仁政、对他藏有不满的百姓的心,也无形中疏远了跟一干亲信的关系。
燕清军中虽不是一块铁板,但忽然潜入一些人,迹象还是很容易发觉的。
他知道他们只是刺探消息为主,便让典韦只清理一波,特意留那么一两个通风报信的,他好偶尔变成吕布模样,在军中隐蔽地晃上一两圈。
就连不知情的己方人,都以为是吕布秘密地去而复返。
毕竟以吕布那世间难寻的大高个,世上都难寻到与他身形相仿的人,更别提气势和相貌都与他一般无二的了。
对燕清的伪装,根本没人会往怀疑的角度上拐,而是在亲眼见到一两回后,就急急忙忙地回去复命了。
吕布根本没走!不过是燕清耍的障眼法罢了!
第202章第二百零二章
公孙瓒甫一得知此讯,就将给他出了这主意的儿子给狠狠夸了一顿,既有些心有余悸,又有些沾沾自喜。
燕清这人诡计多端,今回果然又在使炸。
大张旗鼓地假意派吕布走了,实则将人又暗中召了回来,好做奇兵。
说到底,不就是想骗他出城,好速战速决,省得粮草难以为续么?
他偏就要以逸待劳,让对面劳兵损粮,落得无功而返。
公孙瓒自认看破了燕清心思,又被同样这么认为的幕僚猛将们拍了一阵马匹,越发志得意满起来。
哪怕看敌营在每日忙忙碌碌,他也只不屑笑笑:装模作样,故布疑阵耳。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他接二连三地到来自辖下各个郡县的求援急报,才戛然而止。
尤其是来自无终县令的那一封,字里行间端得是十万火急,可光是开头那一句,就把公孙瓒给活活气笑了。
“你们都好好读读这封,”他大怒地将信件往地上一摔,沉着脸喝道:“吕布亲自带兵一万,强攻无终,战况危急,还请我尽快派兵增援?!这群废物是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撒下此等弥天大谎!”
他这火发得厉害,底下人大气都不敢出,还是他亲儿子公孙续再次硬着头皮挺身而出,将信捡了起来,低声念了一遍,也被逗得骂了出声。
“昨日还听那几人道吕布在燕清帐中出没,怎一夜千里,眨眼就奔无终那去了?”
公孙瓒越发坚定了不发兵救援的决心:“若动堪就发兵去救,日后哪还会有将领会思自救之法?怕都胡编乱造,就为骗救兵去,而不肯自我勉励,力战到底了!断不可开此先例!”
燕军主力都在眼前放着,又没得力将领带兵,分出去的那两股,加起来顶多也就两万,再锐,还能将他偌大幽州打穿不成?
他可没将各地兵力抽调干净,亦没要求他们主动进攻,倘若占尽天时地利还守不住,那样尸位素餐的蠢物,可想而知的是,也不值得他大周章去救的!
对他这强硬又冷酷的做法,众人虽感到些许心寒,也隐约察觉出有不妥之处,可乍听之下,也还有几分道理。
况且以公孙瓒的顽固刚愎,也听不进他们劝诫的。
而兵营中忙于督促义等负责留守的将领继续操练士兵的燕清,可没公孙瓒想象的那般心急。
就目前看来,这粮草还很充沛,在没有特别大的损耗的情况下,要维持上三四个月,还是没有问题的。
最让他心情好的,还是各地捷报频传。
先看幽州战场上,吕布那一军表现最为扎眼,勇猛异常,跟他同时出军的徐荣明明也是天才将领,同样存了建功立业的小野心,可拔营摧寨的速度,可比他慢上不少。
吕布带着最心腹的恶.虎强骑,一路上摧枯拉朽,势如破.竹,除了在无终县遇到那顽战到底的县令导致耽误了一阵后,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抵抗。
燕清念军报时,郭嘉就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俨然不怀好意。
燕清以眼角余光瞥见,不由问道:“你笑什么?”
横竖荀攸刚出去了,帐内除个正跟舆图较劲的义外,并无旁人,郭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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