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而且李婴宁无缘无故没有去学校而是和高礼衡在一起这件事也十分奇怪,他猜出高礼衡有事情没有告诉他。
“恩,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走,走之前得让我知道。”
张行岚并没有追问高礼衡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每个人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更何况他了解高礼衡,不让他知道的就是与他无关的。
他没听到高礼衡的回答,因为是李婴宁凑过来了。“所以现在才跟三哥说啊,饯别宴不准少,还有大红包!”
张行岚失笑,“知道了,天天就知道算计你哥口袋里那点钱。”
“我这叫勤俭持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李婴宁插科打诨,张行岚也并不是真的计较。
约好了时间以后,张行岚就断了通话。
高礼衡走的时间就定在半个月后,他们定了一个周末来聚在一块,江遇然也趁着这时间赶了过来。
原先高礼禾建议高礼衡去法国,那毕竟是他待了五六年的地方,但是最后高礼衡和李婴宁还是选择了去德国。正巧梁知醒在德国有房子,也找了可以照顾李婴宁的人,高礼禾这才放心。
而高父高母,一直在半个月后才知道高礼衡不在国内的事情,但是他们也无从查去,高礼跃也阻止了他们想找高礼衡,高父高母只能作罢。
【三十五】德国(大肚play)
梁知醒给高礼衡和李婴宁在德国安排的房子外面带着一个大院子,大门前的空地被开辟成花圃,后面的地空着没用,放着一些杂物。来了没多久,李婴宁嫌在家没事干,就和高礼衡把后面的地种上菜。
他俩对种菜这种事情一知半解,权当是消磨时间,但就是这样不认真的态度,那些种子都还发起了芽。
李婴宁肚子越来越大,他是不能够弯腰去弄那些菜苗了,这些事情只能交给高礼衡,他打理花圃里的花,倒也不觉得无聊。
“老公,你看到十路了吗?”李婴宁气冲冲地走到院子里放着的木桌前,手上抱着一个花盆,里面是他昨天刚打理好的花草。“它把我的花给弄成这样了。”
花盆里的花蔫蔫地垂着头,看样子是救不活了,高礼衡看了一眼就把它放在一旁,“还不是你惯的它?”
“一点都不听话,等下找到它,我一定要拾它。”李婴宁说着,四处看了看,又喊道:“喵喵,喵喵?”
一只柯基从屋子里出来,他在台阶上不敢下来,冲着高礼衡和李婴宁歪了歪头。
高礼衡扶着李婴宁坐下,去把柯基抱下来,现在的李婴宁肚子已经凸起,不能够再抱着柯基,所以柯基放在他的腿上,李婴宁抓着它两只前爪玩。
十路和喵喵是他们来了德国后养的猫和狗。十路是一只暹罗,两个月大,平时调皮捣蛋,李婴宁经常说要被它气死了,其实自己宠起猫来也是分毫不弱的。
当初起名字的时候,十路是高礼衡起的,要给柯基起名字时,李婴宁突发奇想,说要叫柯基喵喵,所以一猫一狗初来乍到时,李婴宁喊柯基,暹罗也跟着喵喵叫。
过了一会,弄坏主人花的暹罗出来了,它的身上都是叶子,毛也炸起来了。他一步步踱到主人面前,灵巧地跳上椅子。李婴宁的气已经消了,但他故意不看暹罗,只和柯基玩。
十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像是不满,一直喵喵叫着。
“还是喵喵听话,爸爸最喜欢你了。”李婴宁顺着柯基的毛,柯基乖乖地伏着身体,毛茸茸的屁股让人很有抓上一把的欲望。
十路见李婴宁不理他,干脆扒住高礼衡的手臂,整只猫挂在他身上。高礼衡平时对十路很好,他现在虽然是看着自己的电脑,手上也不停地抚摸着十路。
李婴宁见十路被高礼衡摸得喵喵叫,不满道:“老公,你都没有这么摸过我。”
高礼衡知道他又耍小脾气了,这两个月李婴宁偶尔就跟小孩子一样,他已经习惯了。
高礼衡也摸了摸李婴宁的头,“乖,不生气了。”
李婴宁被摸了几下就笑了,他把十路抱过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家里到处是猫狗的玩具,即使是院子里也不例外,李婴宁拿了一个逗猫棒逗十路玩。他也拿了一个飞盘,但喵喵趴着不想动,李婴宁也就让它休息了。
一直等天阴了下去,有下雨的征兆,他们才回了屋子里。
高礼衡重新检查了门窗,确保都关牢了,十路和喵喵不会跑出去才又回到客厅。天气预报通知今晚到明天都会有下雨,明天又正值周末,街上基本上是不会有人了。这样其实也不错,家里无论是食材还是零食都准备得很充分,在这种时候待在家里是一种享受。
李婴宁裹着一张毯子窝在沙发上,十路和喵喵窝在另一张沙发椅上,十路总会抢喵喵的窝,但如果它们团成一团塞在一起时又是和平共处的。
屋子里开着暖气,李婴宁觉得自己身上暖乎乎的,他的脚踩在羊毛地毯上,很舒服。高礼衡回到客厅的时候,李婴宁把毯子打开,让高礼衡过来。
沙发很大,高礼衡坐下后,李婴宁躺在他的怀里,一起看电影。
这是一部长达五小时的德国旧电影,李婴宁已经断断续续看了几天,但是这样的电影如果不连续看是没有感觉的,所以即使是一部好电影,李婴宁也没有多大的感触。
李婴宁看了一会就觉得困了,看着德国字幕底下的一排英文,只觉得困意堆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等他醒来时,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李婴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现在的胎动已经很频繁,他从一开始的惊喜变为现在的温情。他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再过不到四个月,他就会出生。
随着怀孕的月数渐渐增大,李婴宁的心情也跟着渐渐压抑,他知道这是因为怀孕而引起的变化,但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纾解也是一回事。也正是如此,所以高礼衡时时注意着他的情绪,就算他发脾气也顺着他。
李婴宁躺了一会,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高礼衡不在房间,他觉得奇怪,便起身去了客厅。
高礼衡正在客厅接电话,是高礼禾打来的。
弟弟和弟媳一起出了国,高礼禾是最不放心的,他一直都想到德国来看一下,偏巧他工作上的交接事项非常麻烦,还有高父高母时不时就问他高礼衡的事情,都让他不想待在国内。
“真想翘工,梁知醒都没事干了,我还得天天往外跑。”
高礼衡笑了,嘲笑高礼禾这是风水轮流转,之前他没事的时间太久了,这是报应,气得高礼禾在手机那头哇哇叫。
玩笑结束,高礼禾看了看时间,国内现在是早上,德国已经是大半夜了。
“对了,阿衡,你一直都没和爸妈联系?”挂电话之前,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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