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直哭,哭到脸都父亲,身体抽搐。
几次下来,周子明彻底妥协了。
要拉就拉,要扯就扯,要含就含,要咬就咬,都随他。
想着,孩子还小,有点小毛病也没必要太严厉。
现在想来,当时的想法真是大错特错,现在这孩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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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听话。”周子明轻声骂了一句。
孩子听到他的话,睁开眼睛看着他。
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得仿佛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周子明把手指抽出来,摸了摸他的脸。
这孩子
大概无论是谁都会不忍心让他哭吧。
周子明没注意到有几个人正在慢慢往他这边靠近,围拢过来。
一个男人满头大汗的跑到周子明跟前,满脸焦急地问他,“这位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五岁左右,穿着蓝白色海军服的小男孩?”
周子明看着在原地直打转的男人,“对不起,我没看到。”
男人急切的样子,也让他紧张了起来。
他也是为人父母的,当然明白孩子不见了那种恐慌的心情。
一边尽力安慰那个慌张失措的男人,一边和他一起找。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
“就是这?”周子明问。
刚刚他问这个男人在哪里失散的,那个男人指了这个方向。
那个刚刚还满脸焦急的男人,现在却满脸阴险的笑容,“别急,别急,我找的是你。”
周子明猛地转头。
本能的,他抱紧手里的孩子,猛地踢了一脚,转身就往人生喧哗处跑去。
此时,他觉得脖子一痛。
一个男人斜楞里跑出来,一个手刀砍在他脖颈上。
周子明软倒在了地上。
被他抱在手里的孩子,大声哭了起来。
几个男人迅速围过来,把周子明带出了游乐园。
周子明晕过去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是孩子怎么办,第二个念头是陈宜找不到他该有多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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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明睁开眼的时候,就是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勾起了周子明隐藏在心底的恐惧。
他想起了那段被关在地下室的日子。
周子明缩起身体,浑身发抖,牙齿直打战。
从远处隐约传来了小孩的哭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周子明神智终于清明了一点。
他睁大眼,撑起发软的身体。
一点点的。
往那个方向挪了过去。
他用力拍着不知道是墙还是门的木板,“放我出去,宝宝,宝宝,放我出去”
声嘶力竭。
也许是听到他的叫喊,那个哭声反而越来越小。
这让周子明越发着急。
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也被这些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抓住了。
他们是什么人?打算做什么?
周子明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不停高声喊叫让他声音嘶哑,直到喉咙处一股腥甜的味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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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了声音咳嗽起来。
眼眶一阵胀痛,周子明急促地喘息着,也许是用完了力气,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靠在墙上。
潮热的背心,贴着冰冷的墙面。
周子明闭上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慌。
一慌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动静,那些细微的声音,周子明一一辨明。
这是脚步声,这是打火机声,这是低声交谈声。
还有,孩子轻轻的哼声。
那个孩子,一直被他宠着,惯着,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他。
想到这里,周子明又急了起来。
这些绑架他的人什么时候会说出目的。
他需要的是时间,还有一点点运气。
陈宜很快就会察觉到他的失踪,还有任维,他们会找到他和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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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脚被绳子捆住,刚刚在地上那一阵翻滚,耗尽了他的力气。
阴冷的房间,寒气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
冷得他骨头都痛了起来。
双手环住自己的手臂,周子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是第几天了?他有些昏沉的想着。
捆住他的绳子在他不懈的挣扎下,已经有点松动。
再加把劲,就能挣脱了。
周子明的手腕已经被粗糙的绳子磨得血肉模糊,但他好像没有丝毫知觉一样继续的摩擦着。
就在大功告成的时候,一直紧闭的门被打开了。
光线从门外照进来。
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周子明把手藏在身后,眯起眼看着他们。
那个把他引到偏僻处的阴险男人跟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
他应该是这伙人的头头。
周子明暗暗的寻思着。
他饿了几餐,没什么力气了,要从这几个男人手里逃走是不可能的,只能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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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男人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俞董事,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周子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嘶哑着喉咙,“你们想做什么?”
领头的男人说,“这年头日子都难过,哥们几个只是想和俞董事求点财。”
周子明看了他们一眼,“要多少?”
领头的男人拍了怕手,“痛快人做痛快事,不多,你和你儿子,给个二亿意思意思就行了。”
周子明浑身一僵。
这男人真是狮子大张口,二亿?周子明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么多钱。”
领头的男人轻轻走过来,脚看似无意的踩在了周子明的腿上。
“啊”周子明痛得惨叫一声。
“怎么会没有,听说前任俞氏总裁可是把什么都留给你了。”领头的男人把脚拿开,看着周子明在他脚边上蜷缩成一团。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周子明连声问,“让我看看孩子。”
领头的男人命令其中一个手下把孩子抱了过来。
孩子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不哭不闹。
从来没这么乖巧过。
“宝宝”周子明轻声呼唤他。
孩子挥动着手臂,呜呜呀呀的,好像在回应他一样。
周子明激动得想滚过去。
领头的男人一挥手,他的手下立刻把孩子又抱走了。
周子明失望地紧紧盯着那个方向。
他就看了一眼。
幸好,孩子看起来还不错,至少没受什么虐待。
他稍微安心了点。
周子明转回头看着领头的男人。
他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眼神里藏着股戾气,绝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角色。
像绑架这种事情,撕票是很常见的事。
这些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他活着,所以才会这么大咧咧的让他看到他们的脸。
毫无顾忌的罪犯。
周子明心里一寒,面上却不露声色。
“钱我可以给你们,但你们要保证我和我儿子的安全。”他沉着地说。
“这当然没问题,和气生财嘛,你合作的话,我保证你们一根头发都不会掉。”领头的男人满脸笑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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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亿太多了,我手里没这么多资金。”周子明略一沉吟,“钱得花点时间筹集。”
“多久?”领头的男人问。
“一个一个星期。”周子明回答。
“太久了,我给你三天。”领头的男人干脆地说。
“三天太短了好吧,就三天。”周子明还想争取多一点时间,看到那个男人的脸色,立刻什么都不说了。
他们很痛快得让周子明联系自己的手下。
他们不怕周子明耍什么花招。
孩子还在他们手里,并且被他们藏在了其他地方。
每天都会寄一段五分钟的视频给周子明看看,让周子明乖乖听话。
周子明毫无办法,只能命令手下把他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全数抛售筹措赎金。
这些举动都是在这些绑匪的眼皮底下做的。
周子明的手被放开,脚还是被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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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很合作,那些绑匪倒也没让他吃什么很大的苦头。
那些推推撞撞的,周子明没在意。
时间不多了。
转眼间就过了两天。
周子明焦急地咬着牙,为什么还没找到他们?
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救出自己吗?
陈宜,还有任维
明明陈宜还在对他死缠烂打,而任维也是暧昧不清。
这个时候才想到了他们,是他不对,但是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他们真打算眼睁睁看着他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死在这些没有人性的绑匪手里吗?
也许陈宜他们并没有那么重视他。
但是孩子,他可以死,孩子不能。
想到这,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表面上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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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周子明已经差不多绝望了。
他看着钱已经到位,只等他最后那一个步骤就可以把钱汇到绑匪指定的账户。
看着电脑屏幕,周子明半天没动。
等在身后的绑匪不耐烦了,一推,他的头就砸在了桌上,额头破了皮,血流了下来,蒙住眼睛,周子明用已经脏兮兮的衣袖随便一擦。
他撑着桌面,有些艰难地站起来。
“我要确定你们把孩子放了。”周子明看着领头的男人说.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会听你的话?”领头的男人抱臂站在他面前,咂着嘴说。
“你们要钱,我给,只要保证我儿子的安全。”周子明坚定地说。
旁边的一个绑匪骂骂咧咧,一个巴掌就扫过来。
周子明被打得趴在了桌上。
他擦掉嘴角的血,“你们根本没打算放我走吧?”他突然说。
那些绑匪一愣。
领头的男人还是一脸笑,“怎么会,我都说了,我们只求财。”
“呵呵,我不傻,我也没想能活着回去,所以我要你们先放了我儿子。”周子明眼睛里像有一团明火在灼烧,“我儿子平安了我才会给你们钱,不然的话,反正都是死,我和我儿子可以死一块。”
他疯狂的神情,歇斯底里的语气,让这几个绑匪都有些侧目。
商量了一会儿之后,领头的男人走过来,“我们可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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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明看着他们送过来的视频。
孩子被放在了路边,一个过路的中年女人看到了惊叫一声,打电话,一辆警车疾驰而来。
周子明安心了。
他的手按下了那个键。
钱汇了过去。
他颓然地倒在了地上,等待着那些人来夺走他的生命。
那几个绑匪围着他,那个阴险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大,“老大,你看,反正人也快死了,不如”
领头的男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随你的便。”
他领着其中一个男人走了。
剩下另外两个绑匪留在了房间里。
那个阴险的男人从外面那屋子拿来了一瓶矿泉水,“喝吧。”
周子明觉得不太对劲,这两个男人看他的眼神,透着股淫邪。
他摇了摇头,不肯喝。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阴险的男人骂骂咧咧,走过来,一把揪住周子明的头发,拿起瓶子就往周子明口里灌。
周子明闭紧嘴巴,死活不肯就范。
但还是有些水进了嘴里,被他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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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绑匪为了防止他逃走,这几天根本没让他吃饱过。
一天就一个包子。
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太够。
就凭着心里面那点不屈的念头让周子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垂死挣扎。
终于,瓶子里的水已经倒干了。
一大半流在了周子明身上、地上,一小半进了他嘴里。
周子明被呛得直咳嗽。
他捂着嘴,咳得晕天暗地。
没注意到,他现在的样子让身边的两个男人,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起来。
水打湿了他身上薄薄的衬衫,贴在了他修长柔韧的身体上。
把身体的曲线全勾勒了出来,连胸口上那两点淡褐色都清晰可见。
优美的,像天鹅一样的脖颈,引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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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阴险的男人吞了口口水,慢慢地凑过去。
他一把抓住周子明,臭哄哄的嘴巴就往他脖子上拱。
“你干什么,滚开。”周子明厉声呵斥,使劲想把他推开,旁边那个男人走过来,把他的双手扭在身后,撕开了他的衬衫,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
让这两个男人看呆了眼。
“不”周子明还在不放弃的挣扎着。
他本来想着,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没想到在死之前,还要受这种折辱。
还有他身体的秘密。
那个男人手一直往下,从他后腰探进去,在他股间猥亵地动来动去。
“哈哈,你会享受的。”那个阴险的男人大笑着。
明明是这么恶心的动作,周子明却觉得自己心底有团伙也被点燃了。
身体违抗他的意志,往在他身上肆虐的手靠过去。
他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疼痛让他全身发抖,然而这只是让他清醒了那么一瞬间,随后他又开始了淫靡的摆动。
这两个绑匪给他下了药。
周子明昏沉中认识到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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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开,裤子也被解开了一半。
旁边的绑匪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在他身上各处煽风点火。
“啊”他低声叫了出来。
周子明快绝望了。
让他死吧。
他就算死,也不要受这种侮辱。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门被大力踹开,两个男人跑了进来,把他身上那两个男人一把抓开,狠狠打倒在地。
他被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子。
周子明呻吟了一声。
已经被药物完全影响的脑子不受控制,他一把抓住眼前的人,滚烫的唇就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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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热的硬物冲进他窄小的内部,周子明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他想挣扎,却被强硬的按住。
被药物控制的神志有一瞬间的清醒。
“不”他低哑地嘶喊出声,“任维,停停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任维全身上下衣着整齐,仅仅露出了那个抵住周子明的部位。
他把周子明的双手拉过来,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
痛楚只是一时的。
快感,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让周子明再也不能出声,更不用说拒绝。
直到一股热流进入他的体内。
周子明向后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濒死一样的呻吟。
任维脸色平静,没有太多□,只有细密的汗珠,还有紧绷的肌肉,才让人察觉到他的激动。
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周子明的手还松松的挂在任维的脖子上。
看上去,就好像是他主动求欢一样。
他喘着气,发泄过一回之后,终于清醒了一点。
他艰难的抬起身,想从任维身上站起来,脚软绵绵的,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轻微的颤动。
动不了
他尴尬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更不敢开口向还没退出他身体的任维求助。
阴差阳错的事。
都不知道该怪谁。
是他的错。
没扛住药性,主动
想到这,周子明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体内又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了上来。
周子明红润的脸色立刻刷白。
难道刚刚还没解除药性?
他顾不上那么多,手撑在地面上,狼狈地倒在一边。
光裸的身体,没有一点遮蔽。
周子明拉过旁边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胡乱地盖在自己下面。
他又快要忍不住了。
但是,这一次,他绝对不会丧失神志得向任维扑过去。
就在他拼命与药性抗衡的时候,从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男人。
陈宜一脸铁青的走了进来。
面前两个男人之间的波涛汹涌,周子明无知无觉,他只觉得心里那团火在慢慢地把他烧成了灰。
他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发出低声的、撩人的呻吟。
手也在身上到处抚弄。
不够,还是不够。
周子明忍不住拿过旁边破椅子腿儿,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戳。
没用,连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他抱着那块破木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陈宜走过来,拦腰把他抱了起来。
接下来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周子明在陈宜的身下融成了一汪春水,连醒都不愿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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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不愿意醒过来。
药效发作的时候,他脑子里除了快感再也没有其他,药效过了,发生过的事却没有忘记。
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清晰得让周子明想打个地洞消失在人前。
然而,回避不是解决的办法,他终究要面对那两个男人。
打起十二分神,周子明慢慢睁开了眼睛,柔和的灯光,陌生的房间,还有一坐一站的两个男人。
他全身又酸又痛。
连手都抬不起。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孩,孩子呢?”喉咙嘶哑,痛得跟砂纸打磨过一样。
陈宜坐在一旁,“已经平安找到了,别担心。”
周子明松了口气。
任维喂他喝了一点水。
水滑过喉咙的时候,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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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与眼前两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
想到这一点,周子明就觉得躺着的床上放满了钉子,扎得他坐卧不宁。
他咬了咬牙,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把任维也扯了进来,
难道他这辈子一定要和男人纠缠不清吗?
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另外一个眼看着也快了,现在却又回到了原地。
甚至他还欠下了这么大一个人情。
眼前这两个男人,虽然趁着他神志混乱做了那种事,但是毕竟救了他还有孩子。
他听着陈宜把前前后后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发现他失踪之后的疯狂寻找,那些绑匪很不简单,藏匿他们的地方非常隐蔽,背后也似乎有人帮助他们,一直有人或明或暗的阻挠他们的行动,所以才这么迟找到他。
陈宜有些歉然地说。
周子明摇了摇头,能找到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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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吧,其他事先不要想,我们会处理好。”陈宜拉着他的手说。
周子明点了点头。
他力不济地闭上眼,听到陈宜走出房间的脚步声。
只剩下任维在了。
任维身上那股淡淡的药味充塞在他鼻间,他忍不住开口,“任任维。”
这个沉默寡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看着他。
“那那件事。”他嗫嚅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请你忘掉吧。”
任维奇怪地看着他,“已经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忘掉。”他干脆地说。
周子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瞪着眼睛,有苦难言。
任维的态度本来就暧昧不明,虽然并没有对他做出过分的举动,但是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氛围一直围绕在他们周围。
周子明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感觉来自于任维。
而不是他。
他实在是怕了。
不想再招惹一个难缠的角色。
一个陈宜就已经不好对付了,再加个深不可测的任维,那简直是一面倒,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任维低头,看着他,突然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如果不是额头上掠过一点温热,留下一道湿意,周子明都会当自己在做梦。
“我想,我有点喜欢上你了。”任维轻声说。
周子明手微微一抖。
麻烦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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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事件的调查结果显示俞家那些人还没死心。
为了安全,病好了之后的周子明只好搬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里面。
三栋别墅,一字排开。
像这种设计极少见,因为在讲究排场和隐私的圈子里,这么紧挨着的别墅,明显不符合要求。
周子明把养父接了过来。
养父看到那个标致可爱的孩子,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手里都不肯撒手。
周子明看着爷孙俩,一直笼罩着阴霾的心,也终于轻松了一点。
不管怎么说,自己在乎的人,都平平安安的。
这就是最大的福气。
至于自己那一摊子事,也总有个解决的办法。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他那些固执的想法终于有了点松动。
也许他这辈子离“正常”这两个词永远隔着一段跨不过去的鸿沟。
不管他如何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连孩子
从他身体里分离出来的孩子,都有两个了,还奢谈什么“正常”。
怎么可能会有生孩子的男人!
光是这一点,他就没法说自己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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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休息了两天,就继续上班。
不管发生过什么,新的一天总是会如期到来。
旁边的两栋别墅,很快就搬进了新住户,总是半夜才有动静的邻居,让周子明也有点好奇,可惜他早出晚归的,没有碰上过这些神秘的邻居。
任维是个工作狂人,一天十几个小时,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公司。
所以即使他告诉周子明喜欢上他了,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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