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你来吧。”
“你跪地下来。”许桐琛说。
季轲从床.上下来,两人一站一跪的高度差正适合深.喉。
“放松,”许桐琛说,“我不会一下捅到底的。”
季轲努力放松喉咙,却还是忍不住干呕。许桐琛只好退了出来,摸.摸他的脸,“没关系,别勉强自己。”
季轲缓了几口气,许桐琛把他拽起来往床.上一推,“趴好,我要操.你下面这张嘴。”
“你别忘了戴套。”季轲提醒道。
“你还嫌我?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求着我射他屁.股里。”
“射里面不好洗,”季轲说,“中午我还想出去大吃一顿呢,早饭你都不让我吃!”
“谁说的?刚才你吃香肠吃得不美?”
“那不解饱。”
“待会儿我射你嘴里不就结了。”
“……你别叨叨了,快点儿进来。”
“操,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还。”许桐琛戴上套,倒了些润.滑液在季轲的股缝间,手指抹了些往后.穴一插,发觉里面是湿.润柔软的,“你自己扩了?”
“不是你昨天说的今早上起来先把自己准备好么?”
“你就这话记得清楚,就是欠操。”许桐琛说,一面缓缓顶了进去。
“啊……嗯……”
“叫好听点儿,老公中午带你吃大餐。”
“啊……啊……你轻点儿……”
“轻点儿压不住你。”
“啊……啊……唔……老公求你慢点儿,顶死我了……”
“慢点儿?这样?”许桐琛换着角度找季轲的敏感点,过了会儿季轲叫得明显变了调。
“顶到了么?”
“嗯……嗯……就是这儿……”
许桐琛探手摸了摸.他的阴.茎,“都他妈被.操出.水了。”
“啊……啊……啊……”
“爽么小浪.逼?”
“……爽……啊……唔……”
“谁把你操爽的?嗯?”
“……老公。”
“叫老公,把话说全了。”
“啊……老公……老公操得我……好爽……”
“老公就喜欢操.你。”
“啊……啊……啊……”
没多久季轲就说不出来话了,只剩下嗯嗯啊啊的份儿。
第53章【四十三】
自打七月升职,景铭出差的频率骤然下降,只在十月底因为去其它分公司交流出了几天差。回程那天,他万万没想到会在机场遇见曾经的恋人。
是对方先认出他来的,景铭怔愣了片刻才把眼前这位一身正装的商务人士,跟当年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得直叫老公的“浪.货”联系在一起。
“你……”景铭一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了。
对方倒是比他淡定,笑了一下,说:“好久不见。”
“……差点儿没认出你来。”
“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对方打量着他,“你这是?”
“过来出差,要回去了。”景铭说,“你呢?”
“我正要出差。”
“哦。”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两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对方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结婚了。”
景铭垂着的眼皮一抖,果然扫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觉得这其实是预料之中的事。当年在最被感情冲昏头脑的阶段,景铭像所有恋爱中的傻.瓜一样,不止一次畅想过两人的未来。当时他就坚定自己这辈子不会结婚,否则他不会宁愿辛苦奋斗也不走家里铺好的路。对方的家庭背景同他十分相似,可每次提起这个话题却从不表态,只是叹气。现在想来,当初就算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分手,对方也照旧抗不过家庭这一关。
“……挺好的。”景铭说。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想对一个与自己早无瓜葛的人评头论足。
“嗯。”对方笑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续道,“我太太怀.孕了,我快要做爸爸了。”
这次景铭是彻底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对方却又问了句:“你现在还……那样么?”
景铭看了他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有男朋友。”
对方闻言默了默,敛了笑容低声道:“那个……对不起。”
景铭其实明白他是为什么道歉,无外乎是为当年口不择言的那两个字,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样久,他不想再提,无所谓地笑了句:“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事儿,我早都忘了。”
对方点点头没有再寒暄,少顷,转身走了。景铭望着他的背影,脑中一下闪过许多久远的画面,直到下了飞机,心情仍有些复杂。韦航来接他,他也没怎么说话。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家,韦航殷勤地伺候他脱衣服换鞋。憋了一个星期,从刚才在机场接到景铭,韦航的胯下就一直是涨涨的,可这会儿见主人似乎并没心情调.教自己,也不好意思提,跪到沙发边试探地问了句:“主人,您是不是累了?”
“……有点儿。”景铭随口附和道。
“狗狗给您捏捏腿吧。”韦航凑过去,景铭也没拒绝,趁机闭目养了会儿神。养着养着,他感觉有气流喷过脚面,提了提眼皮,果然看见韦航正把脸凑在自己的脚踝处。
“好闻么?”景铭晃了晃脚,“一会儿不发.骚你都难受。”
“狗狗都好几天没闻过您的味道了。”韦航意犹未尽地把脸挪开一些,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请求道,“您让狗狗闻闻吧?”
“只闻不玩,你不更难受?”
“您今天怎么了?”韦航对他的反常态度有些纳闷,“跟以前出差回来都不一样。”
景铭起先没回答,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后,到底还是把机场的事说了出来。韦航听着心里一阵不痛快,倒不是小心眼到非要吃一场十年前的醋,是因为这个巧遇影响了景铭的心情。
“狗狗有什么事儿都跟您说,您倒好……狗狗要是不问,您都不说是不是?”韦航的神情有些低落,忍不住嘟囔起来,“您是不信任狗狗还是就不想让狗狗知道,狗狗不配知道您的事儿吗?”
景铭对这种无端的“指责”很是无奈,他压根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只是突然记起很多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你傻不傻?我要真不想让你知道,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了?”景铭拿脚尖杵了杵他,“我觉得没必要提而已。”
韦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铭的脚凑上来,口中噼里啪啦倒出一大窜话:“怎么会没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没资格这么想,可现在不一样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们还有另一层关系,在这层关系上我有权利知道您的一切!”
景铭承认自己这点做得不好,或许还是不习惯新关系,他在慢慢适应,但韦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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