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低头笑了笑。景铭扫见手机屏幕又亮了,拿起来一看,是小群在闲聊,索性坐下了,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的软垫上看书。
今天不知怎么的,扯了几句之后沈赫突然感慨起来。
全职:有时候想想吧,现在玩得再好,尼玛早晚都得分开,都说珍惜当下,可一想到结局是定好的,突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开始。
拉斐尔:你今天吃错药了?
全职:没吃药。
影子:你是不是离不开哪条狗了?
全职: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
枭神:想太多没用,顺其自然。
全职:枭神可真是顺其自然了。
拉斐尔:顺其自然被拿下。
影子:哈哈哈。
枭神:不是被拿下,是愿意多承担一份责任,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拉斐尔:你够累的。
影子:好男人都累。
全职:枭神,你是怎么让两种身份混在一起的?拉斐尔不用提,他那就是对象,影子也从一开始就是两层关系。
枭神:矫情点说,就是以主的身份去爱吧。
拉斐尔:操,这话真不像你说的。
影子:其实挺对的。
全职:是不是你们玩10的都容易操出感情啊?
拉斐尔:你拉倒吧,但凡操奴的主,哪个只操过一个,这么容易操出感情不麻烦了。
影子:我觉得还是缘分。
枭神:身体摩擦多了确实容易产生亲密感,但本身不是情侣的话这方面影响不大,再说狗能让主感动从而产生感情,绝不只是靠调.教时的听话或者愿不愿意让你操,这只是基础,真正影响你的还是别的东西。
全职:是什么?
枭神:因人而异。
全职:对你来说是什么?
枭神:绝对的忠诚以及奉献神,还有就是坚信我给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拉斐尔:你是来秀恩爱的么?
影子:绝对是。
枭神:日,正经回答问题成秀恩爱了,那行,不这么说,就是老子玩他玩上瘾了,行了吧。
拉斐尔:还是秀恩爱。
影子:幸福都要溢出屏幕了。
枭神:…………
全职:我真觉得枭神这半年变化够大的。
影子:同感。
拉斐尔:看来不是我一人这么感觉。
枭神:……你们以前大概对我有误解。
全职:说实话,我当初进群就是冲枭神来的。
拉斐尔:冲他?
影子:???
全职:操,别误会,我不是想玩他。
拉斐尔:吓我一跳。
影子:以为你换口味了。
枭神:…………
全职:我是说我欣赏枭神做主的状态。
枭神:现在幻灭了?
全职:那没有,就是跟以前感觉有区别。
拉斐尔:你跟任何一个人混熟了都会发现对方跟想象的有区别。
影子:这点其实主奴通用,奴也不是只有被玩时犯贱的那一面,合拍的话其实另一面有可能更吸引你。
全职:这他妈还真是。
枭神:你是不是对哪条狗有感觉了?
影子:我.操,这话真是不可思议。
拉斐尔:我得缓缓。
全职:你们俩够了。
拉斐尔:你自己说的啊“这他妈还真是”。
影子:就在上面几行,不用截图吧?
全职:…………
枭神:至少关系产生了微妙变化。
全职:……我不知道。
拉斐尔:看来真发生了什么。
影子: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想通了什么?
全职:停停停!你们都想哪儿去了,我就是随便一说。真服了你们,我看我还是找狗玩吧。
随后群聊很快散了。景铭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韦航,突然伸手把他正看的书抽走了。
“……诶?”韦航吓了一跳。
“你晚饭没吃饱吧?”景铭抓着他头发把他拽到自己身前,“现在赏你顿夜宵。”
韦航马上意会了,麻利地把头埋进主人胯下。景铭的呼吸渐渐重起来,手在他脖子和肩背抚摸着,“含深点儿……嘶……对,就这样……嘶……我.操……”
韦航伺候得专心致志,连随后景铭脱口而出的那句:“真棒,宝贝儿。”都是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
“……您刚才叫狗狗什么?”
“什么?”景铭故意装傻。
韦航说:“您是不是叫……宝贝儿了?”
“…………”景铭没接茬儿。
“您叫了,”韦航这下肯定道,“您绝对叫了。”
“……你听见了还问……”
“您再叫一遍行吗?”韦航忍不住晃他的腿。
景铭却一下拍开了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又没规矩了是吧?”
韦航赶忙把手背到身后,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求您了。”
景铭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叫出那个词,他有点别扭,可又没法否认,最后只好端出主人的架子狡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好话不说二遍,想听你就得努力,争取让我再说出来。”
第55章【四十五】
临近冬至的周末,景铭和韦航在家包饺子。其实韦航早忘记这茬儿了,是母亲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饺子,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个节气。周末赶着休息,两人索性在家自己动手了。
景铭不会包饺子,只能凑合着擀皮儿,和面调馅儿都是韦航弄的。
“我还是上了大学才吃过正儿八经的北方饺子,”景铭说,“我们家一般吃抄手。”
“北方人过什么节都离不开饺子。”韦航笑道。
“以前日子穷,饺子就算好东西了。”
“过去人真可怜。”韦航一边往饺子皮里装馅儿一边摇头感叹了句,顿了顿又道,“要说吃东西这事儿地域差距真大,小时候每年去外婆家总吃不惯那边儿的饭,感觉什么菜都是甜口儿,连我妈都不习惯,她跟我爸过这么多年,口味早随这边儿了。”
“一个地方一个口味。”景铭把新擀好的几个饺子皮往韦航手边挪了挪,“没听你说过你外婆。”
“她跟我外公都去世早,我小学没毕业就都不在了。”韦航说,“他们一不在,我妈就很少回那边儿了,几年才回去一趟,去墓地看看。”
“没别的亲戚了?”景铭随口问道。
“还有个舅舅,不过来往也不多。”说到这个,韦航轻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他们那代人真挺倒霉的,运动一来,一家人四分五散,再见面可能十几年都过去了,生活境遇不同,也找不回小时候的亲近……”景铭一直没接话,韦航视线一移,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自己,略尴尬地续了句,“……我妈说的。”
“韦航……”景铭淡淡叫了他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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