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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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灵魂是女人,但既然变成男人了就应该做男人的事,把女人给办了!!
齐恕左手搂着月笃右手攥住月笃的纤纤玉手用力亲了上去。
“唔唔。。”月笃被亲得久了呼吸不畅想挣扎,似乎又有些沉溺,最终化作一汪春水瘫倒在齐恕不算厚实的怀里。
齐恕放过月笃的小嘴,看见丽质的俏姑娘眼神迷离,小酒窝微红若隐若现,不禁身下一胀,直直的戳向月笃的双腿间。
“恕哥儿。。”月笃动了情,有些模糊的唤着齐恕。
齐恕不再迟疑,立马起身拦腰抱起小人儿大踏步走向床榻。将月笃放至软被上,齐恕喘着粗气脱下自己的月白袍子只着里衣上了床榻覆在月笃身上。嗅了嗅月笃的香肩,没有脂粉气,没有那些个与他欢好的男人的汗渍,只有一股麦田的清香。很好。
齐恕恋恋不舍的贪恋着月笃身上的清香,一边动手解月笃上身的衣节,一边从裤裙里伸进去从大腿开始抚摸。
“嗯。。恕哥儿。。热。。”月笃一身燥热,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乖,哥哥这就帮你解开,脱了衣服就不热了,笃儿也帮哥哥脱好不好?”齐恕循循善诱。
“嗯。。”月笃初尝情滋味脑袋一团浆糊,只能听齐恕说什么是什么,扭了扭身子方便齐恕将其上衣裤裙脱落,露出红色肚兜和薄薄的小内裤,同时也听话伸手去解齐恕的里衣最终齐恕身上也只余一条亵裤。
齐恕虽然脸蛋白皙妖冶不似男子,但是上身肌肉却也致结实,月笃半睁着眼瞧得脸红心跳。
“呵”齐恕瞧见这丫头看自己看得痴了嗤笑一声,然后左手钻进肚兜沿着肚脐往上直到摸着那熟悉的乳房。齐恕不由感慨,以前自己摸自己的果然和摸别人的不一样,感觉还不错。齐恕勾起嘴角开始搓揉扁压,同时,另一只手也拈开月笃内裤边缘从中摸进在月笃阴户股间肆意游走。
“啊。。不。不要了。。好难受恕哥儿。。”月笃只觉自己阴穴有股黏液开始流出,弄得她心烦意乱,燥热难平,不知如何是好。
齐恕感觉自己胯下之物越来越硬,胀得难受,也不再撩拨,直接用力扯下月笃的肚兜并褪下月笃的内裤,一口含住月笃胸前的软肉啃咬舔弄撕扯,一边用手捅进月笃的幽穴,见里面有已经湿腻又加了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则环过月笃的腰直把她往自己身上贴。
“啊”月笃被身下的手指一搅,有些疼但却又说不出的爽利。
“真甜。。”齐恕抬起头舔舔嘴唇,继而一个不防备用力深捅待月笃还未叫出就封住了她的口,霸道占有。
“唔!唔唔唔。。”月笃初经人事有些受不住不禁泄了,小穴加速缩,淫水四溢。
齐恕被夹得兴奋,差点泄洪,不由有些恼意遂二话不说趁着月笃高潮扶住阳根顶了进去,无奈月笃第一次太紧也只得进去一小半,阳根恰好抵在一层膜处。
“啊!疼~恕哥儿。。疼。”
“乖,哥哥歇会,等你缓过来我们在进,好不好?”齐恕一边用手捋过着月笃额头碎发,亲吻月笃的眼睛、鼻子、嘴唇,一边暗想:这就是女子的膜了,上一世自己是女子不知这膜是什么样的,今生倒是知了,原来,做男子竟是这般爽快,难怪一个个臭男人没好玩意儿!
齐恕想起那人,不由发恨,你且捅得我为何不可,这一世,我便要把那些欺我害我之人全部捅在我身下!
“啊”原来齐恕心里想着也做了出来一下便将阳具捅得尽根末入,害月笃惨叫出声。
齐恕被这声惨叫唤回神志,不由心生怜惜,轻拢慢捻,开始一点点轻插浅捅慢慢研磨。
“嗯。。嗯。。哦。。啊~”百来下后月笃感觉都有股涓涓细流自穴中流出,热得溺人,只想将身上之人那物插入自己某一处,深深地,以解渴消热。
“那里。。那里。。快。捅啊!!”
“是这里呀~”齐恕找着那点就开始直往上顶,但顾惜到月笃第一次也不敢下手太重,只得强忍着狂操的欲望慢慢来轻轻插。
“嗯。。哦。好。。舒服呀~”
“嗯~不行了~”看着被情欲染得妩媚撩人的月笃,齐恕又胀大了,再也把持不住开始疯狂抽插,野性十足,妖媚十足。
“啊!大。。大了。。好粗好烫啊~”月笃受不住只得将腿箍住齐恕的纤腰,手搂住齐恕的背脊一个劲儿的狂抓,被抽得一耸一耸的,床榻也吱呀吱呀的摇动着。
“嗯~”齐恕感到背部被月笃抓出了血印,丝丝疼伴着身下的紧致感美妙之极,做男人真爽啊!
“啊。啊。啊。啊。啊。”月笃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沉沉浮浮,泄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齐恕却不知足,不断换花样各种姿势的插,只觉怎么都不够,从日头正盛到日落偏西,阳物未曾离开过月笃的里面。终于月笃受不住晕了过去。
“啊。。嗯。唔。”被小穴里的肿胀捅醒,月笃睁眼一看天已经全黑,而身上之人不知何时将自己抱在书桌上,还在耸动着。月笃惊讶于恕哥儿惊人的持久力和旺盛的力,转念一想又有些心疼,因为他,恕哥儿这几年被形形色色男人压着当女人使,想必是憋得慌了,遂不再多想尽情地满足男人。
“啊!恕哥儿~你好棒~好粗~”并送上自己的香吻。
“笃儿,你也好紧。嗯。。我很欢喜。”齐恕接住月笃送上的香吻,勾着月笃的舌头让她与自己的共舞。
“唔唔。。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啊”齐恕一泻千里把月笃填了个满。
待泄完阳,齐恕并不抽出那物只是抱住月笃的屁股将她拦在身上向窗台走去。
“恕哥儿。。”月笃有些怕被人瞧了去不由小声叫到。
“笃儿莫怕,现在天已黑透不会有人,况且”齐恕把月笃放于窗台,亲吻着她的耳尖,“我操我自己的未婚妻谁人敢说。”
“嗯。。嗯啊。。”月笃怕掉下去紧紧环住齐恕的脖子,感受着穴里的巨大复又挺立。
“嗯~好舒服~笃儿真禁操。”齐恕慢慢操着以恢复体力。
“哦。啊。恕。。恕哥儿。。快。。快点。”
“呵~淫荡的小妖,这就如你所愿。”说着将月笃放下来让她拱起屁股趴在窗台一副发情母狗般,齐恕吞吞口水,一口气冲进去狂轰乱炸,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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