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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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楚伊蓝,你少故作矜持
楚伊蓝正坐在办公室涂着自己最爱的贝壳色指甲油,一张小脸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一头不长的卷发,留了长长斜刘海,樱花色的嫩唇轻轻的抿着,小心翼翼的盯着自己的手。
刚涂好最后的大拇指,办公室的门的就被突兀的推开。
进来是萧夏,她的上司。萧夏一直都是肃着脸,眼光瞥到她的指甲油,眉头轻促,本来就幽深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她,掀起薄唇,“伊蓝,明天跟我去出差。”
她还没开口,萧夏就转身走了。
出差?出差这件事八辈子也轮不到她吧?萧夏的秘书呢,秘书死哪里去了,为什么让她和萧夏去出差。去年她大学毕业,靠姑姑的关系,才被送来萧夏的公司的上班,萧夏待她不薄,进公司半年,就给她安排了一个清闲工资又高的行政部主管。
在公司,他和萧夏的接触不多,一个月,也就见一回。行政部的同事说,萧夏是天才,他是靠打拼坐上如今总经理的位置。传言说,他不喜欢女生,之前的美女秘书对他有感觉深情告白,就被他辞退,连工资都没给,最后秘书就成了男的任职。这一年在公司,萧夏的八卦听了不少,她对萧夏只有一个认知:阴晴不定。
第二天一早,她和萧夏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到了c市。
到了酒店,萧夏开了房间,然后他交代了她出差的事宜。
“会议三天后开始,该准备的你都带了么?”
三天后开始?那他干嘛今天就来了?
“准备好了,都妥妥的。”她扬起一个笑容,淡淡的,异常好看。
萧夏看了一眼,随即移开眼,“那好,换身衣服,今晚和我去个酒会。”
来到酒会,各色人士穿着华贵致,上流社会,就是弥漫着纸醉金迷。幸好她带了一条性感的深v露背裙子,不然来参加酒会岂不得丢尽颜面。她不喜欢这里沉肃气氛,只好端了一杯葡萄酒,才抿了两口,就差点呛得背过气,还好背后有双手一直抚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
“还真是蠢。”萧夏深潭般的黑眸看着她裸露的雪背,百合色的肌肤,触感柔滑,心下一股燥热,才撤了手。
萧夏是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不苟言笑,冷峻的眉眼,嵌了几分锐利和分。真是到哪里都是千年寒冰,保证让你从五米开外就可以感受到冷意。她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讪讪的笑了笑,总经理脸色很不好,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可是她也没做什么啊。
酒会到了中旬,她站在一边,好像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萧夏时不时寒冽的投给她一眼神,震得她抖了抖。
就在她一晃神的功夫,萧夏的西装上裤上不知道被谁洒了红酒,萧夏过来又是一句冷语:“跟我去卫生间。”
她拿出手包里的湿巾,蹲下身子,帮萧夏擦拭裤腿上的酒渍。他一垂眸,由于裙子领口有点大,胸前的雪白起伏就映入了眼帘,饱满白皙,温软美好,隐约还可见里面的粉红乳果。
“起来。”他隐忍开口,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同一根绷紧的弦。
“没擦干净。”
萧夏也没罗嗦,长臂一伸一捞,她就被他拉了起来,压在了卫生间的门板上。然后唇上就一片柔软冰凉,她诧异的看着萧夏放大的俊脸,脑子里一片混沌,被他这个动作完全搞懵了。
“混球。”好不容易攘开他,她眼里蓄了泪花,脸色怒气盎然。
“楚伊蓝,你少故作矜持。”
第二章不是说谁能干翻你,你就找谁做男朋友么?
“总经理,你酒喝多了吧?”她小脸被气的鼓鼓的,脸色通红,一双明眸里的泪花依旧在涌动,却没有掉落,像极了委屈的小鹌鹑,可爱又可怜,看了都心疼。
萧夏紧紧压着她,捏住她的小下巴,欣赏她愤恨盛怒的样子,在他眼里,她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楚伊蓝,你在微信上那股子骚浪奔放劲儿哪里去了?”
什么?微信?奔放骚浪?
“你说什么?”
很好,忘得这么快。萧夏逼她和他对视,一手已经探到她的背脊,冰凉的指尖顺着腰窝一直往下,伸进裙子里,握住了软嫩柔滑的翘臀,顺势一提,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声色幽幽,“不是说谁能干翻你,你就找谁做男朋友么?”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摆明的冤枉啊!
“你胡说!”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竟然发现一个硬物正炽热的顶着她的小腹,微微的颤动着,兴奋而硕大,粗粗硬硬。
“胡不胡说,做了就知道了。”他感受掌心里的软肉,绵软得像一团丝棉,紧翘,让人爱不释手。
谁要跟他做?她拼命反抗,手脚并用奈何根本动不得他丝毫,“萧夏,你这是强奸!这是犯法的!”
“强奸?等会儿把你操爽了,就不是强奸了。”萧夏覆上她的唇瓣,大手把她两只手腕都束在自己手里,技巧生涩的撬开她的唇,顶开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翻搅她嘴里的津液。
不要不要,她在心里呐喊,可是那只在臀间的魔手居然准确无误的找到裙子的拉口,登时用力,她的裙子就滑落,腰肢以上的风景就生生暴露,不堪一握的腰肢曲线美好,胸房似雪似乳,丰满,挺立的十分好看,天然的轮廓,没有一丝下垂。
“居然没穿内衣,还说你不骚浪?”他捏住一只丰满的乳房,在手里揉搓,恶狠狠的掐着乳尖,硬是让它大了一圈,颜色也艳丽了不少。
“不,你别这样,你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她几乎要掉泪了。
“喊人?喊人来看我上你么?”
此话一出,楚伊蓝对萧夏有了新的认知,他并不是那个满面冰霜不贪女色的总经理,实则是一个无耻下流之徒,gay是假的,都是他的伪装!
“萧夏,你松开我,你怎么才可以放过我?”她是真的怕了,他脸上的势在必得,确实让她心尖尖都发凉发颤,好似走入了一个陷阱,正等着被人拨皮拆骨吃干抹净。
他似笑非笑,亮灿灿的墨眸深深沉沉,唇角的弧度诡异而嚣张,“从你说出口那句话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没有退路了,我是想操你,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那句话压根不是她说的,她为人含蓄内敛,怎么可能说出那种不知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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