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懒洋洋的,也任舞儿拉着换了衣服去赴宴。
这分号掌柜丁卯大概还想着说服连祈入伙其他生意,所以说是为连祈接风洗尘,依旧邀了不少之前入伙的洛阳商贾,亦不乏官府之人,这与连祈历来的想法相悖不说,还有种当面叫板的意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连祈弥勒佛一般端着笑脸,对于丁卯在自己耳边的大力鼓吹,不拒绝也不接受。
丁卯觉得连祈是个硬骨头,一时半会啃不下,敬过酒坐到一侧,吆喝着舞姬出来助兴。
此处时有西域商客往来,舞姬都带了种异域风情。蓝色的薄纱舞裙缀着小巧的银铃,舞动间清脆悦耳,遮着面纱的脸添了一丝神秘,外露的妖娆腰肢却又如此惑人,引得一帮大老爷们瞪眼直呼。
舞儿见连祈的眼神也放在舞姬身上,撇撇嘴嘀咕:“除了扭腰就是撅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连祈轻笑着回视线,溢满星光的眸子直视着舞儿,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摸了摸,带丝憧憬道:“是不怎么好看,舞儿若跳舞,定是极美的。”那柔软的小腰肢,他可是爱得紧。
舞儿哼了一声:“我可不会跳,爷要看就看个够去!”
交杯奉承之声让舞儿觉得有些厌烦,眼神儿一瞥,起身离了厅堂。
连祈搓了下手指,想着那小腰的柔软,有些遗憾地叹了声。今日本来是他的生辰,这赶了几日路,也不知舞儿是不是忘了,竟丝毫没提,说不失落是假的。往常舞儿都是悄悄地准备,不知这次……
连祈兀自走神想着,最后也不耐呆在这地方了,起身告辞。
丁卯犹疑一阵,自是未敢阻拦,自与一众官僚谈得火热。
连祈出了大门,却见丁大胆一个人守在车旁,不由皱起了眉。
丁大胆忙道:“舞姑娘方才有些气冲冲的出来,先叫二虎送她回去了!”
“醋劲儿越发大了。”连祈轻声一笑,跃上马车,往别庄赶了回去。
(快过年了忙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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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儿的舞(h)
到别庄门口,连祈不等马车停稳,便跳了下去。丁大胆吓了一跳,一看他径直往后院去了,脚下打了个弯儿去卸马车了。
连祈穿过月洞门,见屋里黑黢黢的,加快步子迈了进去。
“舞儿?”连祈走到床前也没见人,顺势瘫在上面长吁短叹。
忽觉周围灯火闪烁,连祈待要起身,胸前压过来一具柔软馨香的躯体,吐气如兰:“爷这是叹什么气呢?”
连祈幽深的眼眸里投射出一抹亮光,伸手去抱身上的人,却摸了个空。
舞儿灵巧地退开来,打了个旋儿站到灯火围拢的中央,红色的薄纱舞裙好似玫瑰花,随着脚尖轻盈的跳跃争相绽放。肋下垂坠的流苏,掩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欲遮还羞,透着无尽的魅惑。
连祈紧盯着当中舞动的人,就着撑起身的动作半晌未动,起伏的胸膛几不可见地急促了些,默默地欣赏着这支独属于自己的舞蹈。
舞儿学舞不长,有些动作依旧显得生涩,全赖自己柔软的肢体诠释,就算如此在连祈眼里依旧堪比盛世妖姬。
随着脚尖一,舞儿转回到连祈怀里,气息亦有些喘,“爷可喜欢?”
连祈指尖轻触了下她额间的坠子,看着她娇艳的眉眼,嗓音微哑:“没有比这更喜欢的了。”
舞儿眼波流转,带着小小的得意和俏皮,似是叫他别把话说太早,“真的么?”
连祈张了张口,觉察到她的脚尖在自己大腿处缓缓摩挲,不由轻笑,“我大概得仔细考虑一下。”
“那”舞儿翻身跨坐在连祈腿上,慢条斯理抚着他结实的腰身,将衣物一层一层剥离,明媚的大眼里丝毫不见羞怯,狡黠灵动,“爷喜欢哪种?”
连祈曲着腿,防她后仰过去,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只要是我的舞儿,自然都喜欢。”
虽然这种情话舞儿听了好多年,还是由不得欣喜,粉面凑近,将红唇奉上。连祈笑着贴过去,同湿滑的小舌纠缠起来。两尾舌头在彼此口中相互扫荡,及至唇外依旧不舍分离,不住交缠勾弄,将津液融合。
连祈爱极舞儿这种毫不保留又大胆的性子,乐得将全部主导交给她,伸着舌由她嘬弄,心底的欲火由四肢渐渐向胯下聚集了过去。
舞儿轻舔着浅色的薄唇,将这个人教给自己的技巧全部用上。唇舌下滑,咬住坚毅的下巴,继而便是凸起的喉结。细白的贝齿在男人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浅色的印痕,暧昧又淫靡。舞儿用舌尖抵了抵连祈锁骨间的浅窝,往下一移,一口含上他胸前的茱萸。
“嗯哼……”连祈吸了口气,双手略显急躁地在舞儿的腰肢上游走。
男人自不比女人,硬邦邦的胸膛着实没什么好抓,舞儿摸了两把便转移了阵地,娇嫩的脸蛋贴着他结实的腰腹,瞅着眼下鼓起的那一大包。
连祈晃了晃腿催她:“再等会儿我生辰可就过了。”
舞儿痴痴地笑,伸手覆上他鼓起的那处,隔着亵裤上下滑动。已经充血肿胀的巨兽,渐渐抬起了头,将裤裆撑得老高,顶端逐渐晕湿了一小块布料。
舞儿伸舌一舔,些许黏腻中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鼻间,诱发着体内的骚动。舞儿扭了扭屁股,腿间也已泛起了潮气,一团温热的液体挤出了紧闭的花缝。
连祈似有所感应,大手滑向翘臀底部,触到柔嫩的花唇,以长指轻拈慢挑着。
“嗯……啊……”熟悉了连祈挑逗的身子格外敏感,只消他一碰,便会层层绽放开。舞儿颤声一吟,犹不忘今日给寿星贺礼,小手剥开已经湿透的长裤,将露出庐山真面的狰狞巨物一口含入。
虽然舞儿足够努力,却也只能含入小半根,再往深便抵住了喉咙,十分的不舒服。舞儿只能卖力地嘬吸着顶端的圆头,间或侧着脸顺着青筋盘踞的肉茎来回舔舐,不忘关照垂在后面的两颗饱满卵囊。浓密的毛发戳在脸际,刺刺痒痒的,舞儿起身拂了拂,继而又埋下头去。
连祈面上不动声色,眼眶却似充了血一般泛着红,长指顺着湿滑的穴口陷了进去,旋即被里面水润的软肉紧紧包裹住。
“唔……”舞儿冷不防一抖,含着阳刚的小嘴下意识一紧,嘬得连祈亦忍不住低吼出声。
连祈将中指全部陷进去,抵着内里的软肉插弄拓张,晶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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