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苦涩,就如同入口的茶水一般,闻着香喝起来苦,入口后又回味甘甜,她曾经不知受过多少苦。
“夫子既然已知孙烟是风尘女子又何必苦苦纠缠?”孙烟知道若不是看上了自己这副皮囊,夏昀秋怎会三番五次来找自己。
“孙姑娘怕是有所误会。”内心的心思被戳穿,夏昀秋喝茶掩饰道。
“误会?”孙烟嫣然一笑,“公子不觉得孙烟美吗?”
孙烟一手托腮,看着自己妩媚的笑,风情万种,夏昀秋看呆,忽然觉得内心燥热,喉头发干,忙移开视线捧起茶杯又喝起来。
“夫子还未回答。”孙烟坐近,脸色发红。
一杯茶喝完夏昀秋仍是觉得口渴难耐,意识都变得有些不太清明,甩甩头看见孙烟发红的脸,心想是不是刚刚淋雨发烧了,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孙姑娘貌似生病了?”夏昀秋的手从孙烟的额头滑下,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一样的烫,“在下好像也生病了。”
灼热的气息在两人间流动,彼此的脸靠得如此的近,近得眼里只看得到彼此,不知是谁先主动,唇齿交缠,春-潮-涌动......
等夏昀秋醒来时一切都已经发生,无可挽回......
“逼她就范?延寂师父何出此言?”事情的经过夏昀秋已经记得并不清楚,脑内只有零碎的记忆提醒自己曾发生过的事,夏昀秋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会一时鬼迷心窍□□熏心,做出这种禽兽之举,看孙烟的反应,难道自己果真强迫了她?
延寂见他还不敢承认也是气急,下了狠手,重重抽下,藤条过处尽是一道道血印。夏昀秋自知有错,也不还手任他打,背被打得猩红一片,愣是忍着跪直不说一声疼,不求半点饶。
“延寂,别打了。”楚宁浩心中有愧,于心不忍夺过延寂手中的藤条,“你会把他打死的。”
“你走吧,算我看错了你,以后不许接近孙烟半步。”
夏昀秋仍是跪着不肯离开:“在下有愧于孙姑娘,孙姑娘一日不原谅在下一日不离开。”
延寂甩袖离开不再理他由他跪着,楚宁浩让人扶他起来,劝他离开,但夏昀秋还是坚持跪着。
夏昀秋跪了整整两天两夜,滴水未进,楚宁浩怕他撑不过去,刚准备找人敲晕他直接扛回去却见孙烟从房里走出,忙撤下周围的仆人留他二人独处。
“我本以为夫子是谦谦君子,却不想竟与旁人一样甚至更加卑鄙,为了孙烟这副皮肉竟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孙烟本不想再见夏昀秋但他一直跪在门口的惺惺作态让她气愤。
夏昀秋并不知道茶水有问题,也不知道孙烟说的是下药的事,加上心里本就对孙烟有好感,一直以为是自己□□熏心起了歹意。
见夏昀秋沉默不语,孙烟当他是默认,原本心里还在为他辩解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现在只剩心寒,冷声道:“夏夫子起来吧,你就算跪到明年孙烟也不会嫁你。”
“孙姑娘你......”大错既已酿下,夏昀秋只想尽力弥补。
“孙烟本就是青楼女子,接客也是常有的事,夏夫子莫不是以为得到了孙烟的身子就能让孙烟跟了你?那孙烟要嫁的人岂不多了去了?”
“孙姑娘何苦说话作践自己,那日我明明感觉到......而且床单上......”
“住口!”孙烟呵斥,夏昀秋的话刻意提醒自己一直想要忽略的事实,从前在楚韵馆她一直战战兢兢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迫接客,认识戚南铭后她更加害怕,想把清白干净的自己献给他,可惜那人不要。本抱着孤老终生的想法来崇国寺,却没想到她原本以为不用再担心的事竟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发生了,让她怎能不气?怎能不悔?
“孙姑娘,在下知道自己粗鄙配不上姑娘天姿,可希望姑娘能给在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在下会用余生好好待姑娘弥补姑娘。”
孙烟要的不是亏欠和弥补,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看惯了楚宁浩对延寂的深情她也会羡慕,也想有个人能想楚宁浩爱延寂那样爱自己:“你走吧,我不会嫁给你,也不想再见到你。”
“我......”夏昀秋还欲再说些什么被见情况不妙出来解围的楚宁浩拦住。
“夫子还是先回去吧,两天没回去教书实在不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楚宁浩让人扶夏昀秋起来,夏昀秋却因为跪的时间太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依言滚回来更新啦~()/~明日加更,连更三天
☆、西风愁起绿波间
“来人,将夏夫子送回去,再请大夫替他看看。”楚宁浩顾及孙烟的感受怕她心烦不便留夏昀秋。
“人都晕了还送回去再找大夫,是想草菅人命不成?秃驴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一道悦耳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楚宁浩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衣,似出尘仙子般的女子从门外走进来。
“你是何人?”
“你管我是谁,先让开让我替他看看。”女子上前探探夏昀秋的鼻息替他把脉,“快找人将他抬进房。”
楚宁浩正欲上前拦她,了空就从外面急急忙忙走进来:“她是老衲的师妹,听她的,不然遭殃的是我。”
楚宁浩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仆人抬夏昀秋进了离孙烟住处较远的客房,孙烟不放心跟进去看看情况,延寂闻声也赶了过来。
“我已替他针灸,待醒来后给他喂点清粥,再照这副方子煎药。”女子将药方递给楚宁浩,楚宁浩接过药方吩咐仆人照办。见夏昀秋并无大碍,孙烟这才放下心来跟众人打过招呼回房。
“你才是秃驴的徒弟?”古音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两人,一个锦衣玉帛仪表不凡,一看就非富即贵,另一个模样俊美,却是个光头和尚,秃驴的徒弟也该是秃驴才是。
“秃驴?”对于女子的言谈举止楚宁浩决定将先前夸她似出尘仙子的话回。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了空,女施主不要秃驴秃驴的叫。”了空正色道。
“老秃驴,当了和尚就了不起了?你以为我高兴叫你,你要是乖乖将药交出来让我带回去研究,我早就走了。”
“药?”楚宁浩更晕乎,不知二人在讲些什么。
了空急忙咳嗽一声示意古音住口,开口道:“还未介绍,这是老衲出家前的同门师妹古音,这位是北楚国的小王爷,这位是老衲的徒弟延寂。”
“见过小师叔。”延寂行礼。
“也就是说了空师父出家前是大夫?怪不得我说他怎会如此通医术。”楚宁浩道。
“差不多。”了空不愿多谈,问道,“他是何人为何会晕倒在此?”
闻言延寂满面愁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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