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哆嗦着翻着白眼,欢愉的浪涛一下下拍打着余情未了的身体,全身如同被剃了骨头,瘫软在软榻上,极致高潮后的疲累,让柳沐雨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抽出被柳沐雨淫水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枪,范炎霸探身捡起一旁掉落的柳沐雨的汗巾,二话不说顺着那依旧张口流着骚水的穴眼儿,塞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柳沐雨感到下身一阵干涩的疼痛,因余潮仍旧抽搐哆嗦的穴眼便被异物塞住。
“做什么?当然是跟柳儿讨个定情的回礼了!”范炎骗淫笑着,手下的动作不停,直至将整条薄薄的汗巾都塞进了柳沐雨红肿的水穴中,才算作罢,“爷这一走半个月,没了母狗的骚水解渴,定是茶饭不思的……只能用汗巾沾了母狗的淫液,揣在怀里时常拿出来嗅闻一下,聊以慰藉……”
“你……你怎可……如此下作?!”柳沐雨简直不敢想像,范炎霸拿着沾满自己淫水的汗巾在鼻间嗅闻的模样是何等淫荡,引得柳沐雨全身一阵发骚,脸颊更是红中透粉,美目流盼,惊惶如鹿儿般可爱。
范炎霸本就没有出,此时一根金枪紫红肿胀,难受得就想找个骚窝扎进去猛干,但那可怜兮兮的水穴儿正努力润湿着干涩的汗巾,没有空余可以操干。此时柳沐雨粉嫩的身子瘫软在软榻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弱模样,看着柳沐雨随着呼吸起伏的白嫩屁股,范炎霸又动了坏心思。
伸出大手揉捏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蛋,范炎霸一脸的淫猥:“好狗儿,爷这一走定是饱受相思之苦,你且行行好,让爷今日摘了你的男儿花,也好在长途跋涉中有个怀想……”
听得这话,柳沐雨心中气苦,这流氓恶霸总是攥着法儿地糟蹋自己,将那处娇嫩的畸形穴眼儿操得不能动了,如今又开始惦记后庭的穴口……
见柳沐雨不说话,范炎霸伸手伸脚地将他瘫软的身子搂入怀中,仔细揉捏着:“爷的小心肝儿,爷的骚妖,爷想捅你的屁眼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身子是爷的,上上下下的所有孔洞也都是爷的,这后门儿早晚得开,择日不如撞日,就赶着今儿个让爷把你后身儿的雏儿破了……也省得主人整日里惦念……”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的偏执跋扈,让他上了心的,必定要攒手心儿里不可,既然身子最大的秘密都被这流氓无赖给霸占了,这身后的雏菊定是也保不住多久,可是一想到初夜破瓜的疼痛,柳沐雨心里有些害怕,而那恐慌之中,又渐渐翻涌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兴奋感。
咬了咬红透的嘴唇,手指小心地抓住范炎霸敞开的衣襟,柳沐雨嚅嗫道:“我既然已经是郡王的,身子自然也是让爷高兴才好,只是初承恩泽,身子难有些紧硬,明日里还有课习要教授……还求爷怜惜,千万莫下狠力……”
听闻柳沐雨松了口,范炎霸一声怪叫扑到柳沐雨身上胡乱亲吻,两只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四处揉捏,压得已经疲弱气喘的柳沐雨心中叫苦不迭。
将席被枕头一股脑卷成团,塞住柳沐雨的肚子下面,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范炎霸上手掰开白嫩嫩的屁股,看进柳沐雨的男人花,淡色的后庭花泛着从未被采撷的粉嫩光泽,在范炎霸赤裸裸地视奸下羞涩地颤抖缩,范炎霸被眼前的美景摄住了魂,半天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下手。
柳沐雨感到身后的臀肉被范炎霸大大地分开,灼烫的视线看着那肮脏羞耻的地方,脸上羞得发烫:“爷……”
忍不住心里的痒念,范炎霸低头湿漉漉地在柳沐雨的花口舔舐:“我的小柳儿真是妖变的!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漂亮?看得爷都心疼了!”想着一会儿自己肿痛的金枪就要扎进这朵淡雅雏菊的花芯儿里操干,将未经人事的花口彻底破开,逼它盛放,范炎霸就好似吞了只小兔子,心里胡乱扑腾着。
“嗯……”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侵扰,竟然是用舌头舔的,柳沐雨头上一跳一跳地酸麻着,鼻间不由得发出轻哼,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席被。
男儿花毕竟与柳沐雨的水穴儿不同,不能自行分泌淫水润滑,范炎霸自软榻的暗盒里拿了润滑的霜膏,用手指蘸得满满地,二话不说直接捅进柳沐雨未经人事的屁眼儿。
“嗯!”咬住嘴唇,柳沐雨鼻间发出一声闷哼,手指的粗细对于后庭并无难度,再加上润滑的霜膏,让范炎霸粗长的手指一捅到底,只是柳沐雨的后庭从未受过如此逆向侵扰,酥麻感刺激得柳沐雨脸红地哼出声,一想到一会儿要用那肮脏羞耻的地方承受范炎霸的侵占,柳沐雨不禁有些惶恐。
转动手指给柳沐雨的屁眼里里外外涂了厚厚一层霜膏,又在自己肿痛的粗壮金枪上抹满了油膏,顾不得给柳沐雨疏通揉松,范炎霸的男根疼痛地叫嚣着,急切地想找个孔洞捅进去抒解一番。
两手各捏住一边白嫩嫩的屁股肉,大大地分开到两旁,范炎霸挺着涨得紫亮的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娇嫩的处男穴慢慢压进。紧小的穴口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敞开,层层肉轮的抗拒要比前身的女花儿顽固得多,但里里外外涂抹的厚厚油膏帮了范炎霸大忙,随着蛮力的推进,坚闭的屁眼还是慢慢张开了口儿,一点点委屈地吞吃超出它承受限度的硕大异物。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与女花儿破身的痛苦不同,后庭的破瓜不只是那一层薄薄肉膜的撕裂就可以贯通的,一圈圈的肛肉僵硬地紧缩着,顽固抵抗着粗壮肉棒的逆向入侵。
巨大的蘑菇头无止境地撑开细窄的屁眼,好像要生生把自己劈开一样!实在无法忍受疼痛,柳沐雨下意识地紧小腹,肛肉强力推挤着探进半个脑袋的大蘑菇头,内外的润滑竟然真的让他一下将范炎霸粗圆的枪尖儿挤出了体外!
“好你个骚妖,胆敢违抗你范爷爷?”涨得肿痛的金枪被柳沐雨挤出体外,让范炎霸大为恼火,欲求不满使得他整个人都开始焦躁暴戾,挥手在柳沐雨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嘴里气哼哼地念叨,“贱狗奴,缺调教!这几日主人温柔细心待你,竟然敢把主人入鞘的枪头儿给挤出来?你难不成是想造反?今天爷要是不狠狠奸透了你,你这骚屁股还认不得主儿了?!”
很久没有用趴跪的姿势被打屁股,熟悉的痛感从羞耻的地方传来,引得柳沐雨下腹一阵情动的抽搐。
闭上眼睛,柳沐雨死心地承认,他喜欢范炎霸粗暴的对待他,那种犹如对待娇弱瓷器般的温柔性爱,虽然也能让他欢愉,但心里却总觉得缺少些什么,想要更羞耻的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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