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也不肯从了自己,这让范炎霸带着一口怨气离开了潘阳郡,心心念念地想着怎么才能让柳沐雨服了这个软。
范炎霸纵横欢场这十几年,也算千帆过尽,能让自己这么上心挂念的,也就唯独柳沐雨一人。对柳沐雨,范炎霸舍不得用以往的那些强盗手段,若真是强抢柳沐雨进府,最后弄得未来的丈母娘和藏在心尖上的小妖气恨自己……范炎霸想想都觉得日子难过。
可是天天将柳沐雨放在王府外,整日里跟偷情似的鬼鬼祟祟地相欢燕好,最初范炎霸还觉得有那么点刺激的味道,可是时间一久,就被心里的危机感折磨得患得患失,满脑子胡思乱想着:自己整日里将这么个漂亮宝贝放在府外,万一哪天一个不注意,柳沐雨被别人染指了,怎么办?或者哪天柳沐雨厌弃了两人的纠缠,抵死不从自己,那又要怎么办?
范炎霸这边闭眼假寐,攥着柳沐雨的汗巾越想越觉得危险不安,像柳沐雨这样眼梢指尖都能勾人的妖,就该尽早锁在深宅大院里,不能让别人窥得半分去。转着他的流氓心思,范炎霸强压着想念,愣是在湖西郡多待了七八天,只想让这多几日的分离把柳沐雨的反骨给拧个弯儿,让他的身子和心思都好好思念思念自己,等回了潘阳郡,也好劝说他跟了自己回府,再派人催促一下柳曾氏,让她接了聘礼,尽早将柳沐雨入了范家户籍,关在王府里给自己独自品尝,心里才能彻底踏实安宁。
“郡王……你的滋补汤盅……”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范炎霸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看着面前浅笑的秦皖,任何美人在范炎霸的英俊和财富面前,无不折腰谄媚,若那装在心坎里的母狗也能像眼前的秦皖一般乖顺贴服,自己将是何等逍遥快活?
接过汤盅喝了一口,范炎霸眼梢邪魅地看着面前的少年,直把秦皖看得脸红羞怯,怀里像是揣了小兔子一般“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伸手拉住秦皖的手腕,秦皖立时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范炎霸怀里,既然有人投怀送抱,范炎霸也乐得在午后逍遥逍遥,转移一下心中对柳沐雨的相思之苦……褪去少年的亵裤,挺腰把自己埋进那白腻腻的臀肉当中,唉……还是要尽快把柳沐雨拐进王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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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得知柳沐雨有了身孕,柳母端起长辈架子,强逼着柳沐雨跟自己一起去柴瞎子那里仔细摸了脉,柴瞎子听闻有家长带着,看诊倒也痛快,直说孕妇身体底子太弱,这肚子本就怕挂不住,现今若是打定主意要留着,就一定千万小心仔细,重活和剧烈的运动都被禁止,房事更是不能提,长途劳顿也是受不住的,最好能在家里静卧半个月以上,才能算是稳妥。
因为不能长途劳顿,离开潘阳郡的计划只能推迟。担心柳沐雨过于劳顿而流产,柳母回到家里二话不说,替柳沐雨辞了西席一职,又将柳沐雨的所有东西拾拾全都移到了主屋安顿。
家里没有余钱,柳母将前几日范泽送来的那些狐皮斗篷、厚貂绒大氅,卷了几件不用的典当了,换了银钱全都用来买安胎滋补的细料药材,除了人参灵芝、冬虫夏草,更买了紫河车、海狗肾等等极为贵重的药材,恨不得几天时间就把柳沐雨这二十年来的亏欠都补回来。
柳沐雨在柳母的强制镇压下,整日里在屋里卧床静养,真正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汉日子。
日子虽然闲散了,可是身子却不得轻松。柳沐雨的穴眼儿早已习惯了范炎霸的侵占掠夺,如今缺少了雨露恩泽,日子一长,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开始躁动不安,夜夜挑动着柳沐雨肉体的深处淫秽欲望,让他根本无法安睡。
无法压抑身体的渴望,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柳沐雨就会偷偷拿出以前范炎霸给他开身用的柏木假阳,因为身子有孕而不敢插入,只能顺着湿答答的阴唇缝来回搓动聊以安慰。可每次身体稍微解了些压力之后,柳沐雨又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的惶恐中。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污秽的身体已经离不开范炎霸的奸淫,还谈什么远离潘阳郡,去过清静日子?
柳沐雨心情复杂矛盾,整夜里睡不安慰,柳母虽然天天药补食补的伺候着,柳沐雨的脸色反而越发暗淡苍白,柳母看着心焦,却不知症结所在,只能在一旁发愁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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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炎霸已经在湖西郡多盘横了十几日,肚子里的邪火越憋越旺,昨日里招了三个舞娘伺候,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又把秦皖和另一个小倌找了来,操干了一整夜,身体虽然乏累得睡去了,可是心里却总也找不到那种和柳沐雨在一起时才有的兴奋满足感。
就像一个失眠的人,虽然身体和神都困倦得痛苦难过,却总也无法入睡。身体叫嚣地渴望着那种极限的发泄,如同崩坏的快感,只要尝过一次,其他的肉体交缠都变得毫无滋味可言。
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怀里的汗巾,每每心中躁动不安时,范炎霸就把浸满柳沐雨骚味儿的汗巾拿出来仔细嗅闻,暂时缓解一下下腹的紧绷感。
“?”记得每次嗅闻后,都会把汗巾妥帖地揣回怀中,今日怎么在怀里摸遍了,却没有那块汗巾的踪影?
当秦皖走进来,正看到范炎霸扯着襟袍,着急忙慌地四下寻找着什么,样子没了以往的霸道尊贵,倒是有些滑稽可笑,不由得捂着嘴“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郡王,您这是在找什么?”
“我的汗巾呢?就是那块青色的……”范炎霸皱眉。
“呵呵,我当是什么金贵东西,也就是块汗巾罢了……”秦皖掩口而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丝缎汗巾,红着脸递过去,“郡王要用汗巾,就先拿这帕吧……”
将近二十多天没近柳沐雨的身,范炎霸本就心里烦闷,再听秦皖竟然对他视若珍宝的汗巾如此轻慢,心底的流氓脾气哪儿还得住?一巴掌打掉秦皖的汗巾,不屑地撇撇嘴角:“本王不过抱着你屁股玩了几天,你就不认得自己身份了?一个男娼用的脏汗巾,也敢给你范爷爷?!”
秦皖惊讶地瞪大眼睛,这几天来范炎霸对他无不是温柔诱哄,整日里搂着不撇手,现在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轻贱羞辱,让秦皖立时委屈得两眼通红。
“不想用就罢了,郡王何必这样糟害人?看不起我这等丝帕,怕是辱没了您高贵的身份,您倒是用那粗布帕子心里高兴得紧?!”
范炎霸一听,心中立时有了方向,一把抓住秦皖的衣襟,恶声恶气地问:“你怎么知道那里粗布帕子?……你见过那帕汗巾?你把它藏哪儿了?!”
秦皖何时见过范炎霸如此狠戾的样子,心中更是气闷委屈,梗着脖子嘴硬:“那块帕子又脏又旧,还有一股子异味,我已经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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