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逐渐消减下去,除了一些个别人已经很少有人再去关注这件事了,润泽所担心的事也不存在了。
在这些天里,萧译他们所制造的一些故意事件,无形中拉近了润泽与几人的距离,他甚至觉得这样很好,心情逐渐愉悦起来的润泽在家的日子越来越久,而他的第六个孩子也在这个家里出生了,在他们不知不觉间。
夜晚,润泽躺在自己的床上刚刚入睡,本应熟睡的他却感觉到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人站在那儿,润泽有些害怕的不敢看过去,他睡觉一向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从梦中惊醒,而角落里的摩擦声就让他醒了过来。
他蒙着被子,把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一直不敢掀开,而角落里的那人却一直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这边没有出声,渐渐地润泽感到那人似乎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于是他猛地掀开被子然后快速地打开了灯,靠着灯光润泽发现站在角落里看着他的只是一团人形的气,模糊又缥缈。
润泽小心地下床来到那团气的身边,好奇的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那缥缈的气,结果因为他的触碰那气竟然变得稍微浓厚了,这一现象让润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跟他养萧午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他很快猜到这人的身份,知道自己的碰触可以让这个孩子健康起来,润泽立即拉住这人的手与他一起睡在床上,夏日的夜晚很凉,他们手拉着手并肩躺着,直到天亮被其他醒来的孩子们发现。
萧思看到这第六个孩子时,心里愁的慌,他看得出润泽有多在乎这人,因为先天虚弱的关系萧流只是一团气没有人样甚至不用吃饭不用喝水不用上厕所,他只需要依靠着与润泽的接触来获取能量存活下去。
几个孩子的平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萧流(小六)给打乱了,他们不满这一现象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因为他们甚至碰不到萧流,只有润泽可以接触得到,而且他们说话那人还听不懂,这是几人遇到的最可气又无奈的事了。
“泽,我饿了。”萧思拉着润泽的另一只手晃了晃说,他这是故意在撒娇,虽然太不符合他的面貌了但作为父亲与爱人的润泽还是心疼的拉着萧流一起去了厨房,看着萧流跟着润泽一起去了厨房的萧思生气的垂下了嘴角。
萧流这些天与润泽几乎是形影不离,他的体内始终游荡着满满的能量,而那些能量也让他的身体渐渐凝实起来,接下来应该就是样貌的改变了,润泽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长的什么样呢。
萧流的待遇引得所有人的不满,萧思只是不会掩饰的一位,那几人都是个中高手,他们能够很好的把自己内心的情绪给掩藏换上适当的表情,萧午为最,所以润泽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已经被其他孩子所讨厌了,润泽与萧流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之后萧流也到了重要的时刻。
他的面容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鼻子、眼睛等也逐渐的生长了出来,萧流的面貌已经生长完全,但还是像被一层薄雾所遮掩看不大清,就像是一个被打上马赛克的脸模模糊糊的。
“泽?”萧流学着萧午他们这样呼喊着润泽的名字,他很高大,身形比萧译他们还要壮上一点,这一点也让那几位不满,唯一高兴地也只有润泽这个父亲了。
细心的润泽很快发现了萧流的处境,“萧流,乖,有爸爸呢,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萧流相比较萧译他们反而像是一个痴呆儿,他学东西比他们慢,生长速度也不如他们,还博得了润泽满满的爱,这类的事情发生的越发频繁也让其余人对萧流越发的不满,想要欺负他给他点颜色看看。
“嗵”的一声,是萧译把装满了牛奶的塑料桶给踢翻了,而踢翻的位置就在萧流的脚下,事发突然,萧流的鞋袜很快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的,这种感觉让萧流不适的皱起眉。
“难受。”萧流委屈地看着眼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萧译,抬起自己的脚给他看,但萧译没有去为他整理甚至洗干净他又不是润泽,萧译本来就是故意的,他伸出脚在萧流的右脚上使劲踩了踩听到萧流的痛呼声后才起脚往外走去,留下委屈不断落泪的萧流。
“泽,疼,呜呜呜。”萧流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红红的右脚无助的喊着润泽的名字,可惜现在的润泽与萧思、萧午两人出去买菜了,其他两人也会装作看不见,所以直到润泽回来,萧流还坐在地上红着眼,而地上的那些痕迹已经被萧尔清理干净了。
回到家的润泽看到萧流的模样,立马心疼的抱住萧流哄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萧流怎么了?是受伤了吗?”润泽摸摸萧流红彤彤的脸颊,看着他哭红的双眼,焦急地询问着。
“泽,疼,脚疼。”萧流看到了润泽心中的委屈再次冒了出来,他边哭边指着自己的右脚喊着疼,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萧流红肿的右脚让润泽皱起了眉,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力道不重很是轻柔所以萧流并没有感到不适与疼痛,润泽不明白萧流的脚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打算问问当时与萧流一起在家的其他孩子。
“萧尔,萧流的脚为什么受伤了,你知道吗?”
“啊?受伤了啊,我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他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萧尔很惊讶的样子看着萧流的右脚,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回答没有给润泽任何他想要的信息。
“萧散,你说。”
“哦,是早上他想喝牛奶,但因为不小心所以被牛奶桶砸到了脚,放心,那些牛奶已经清理干净了。”萧散说出了‘事实’,地上的痕迹也确实是被人用拖把打扫过,润泽听了萧散的话已经有些相信他了,他知道萧流有多爱喝牛奶。
“这样啊,弟弟还小,要好好照顾,你们是做哥哥的,还是要小心看着他不让他受伤,知道吗?”润泽知道了萧流受伤的原因,却还是对萧尔他们没有及时处理萧流的伤也没有去安抚他有些生气,萧流还不到一个月还很稚嫩,润泽实在舍不得这么小这么懵懂的孩子受伤哭泣。
“萧流,乖,咱们回屋休息好吗?”润泽牵着萧流的手小心的走着,他一步一个台阶小心翼翼的扶着萧流回了房间,留下楼下面色阴沉眼含戾气的几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果然,还是讨厌有其他人的介入啊,新生儿什么的,哼。”萧尔抛去在镜头面前的灿烂笑容,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阴沉又充满杀气的男人,嘴角微勾,拳头攥起。
萧散同意的点点头,他平时说话不多但心里的阴暗面也不少,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不能再继续容忍了,这样的弟弟他们可以轻易的杀死,“趁早动手吧。”
“唉,头晕回房睡觉了。”萧午没有发表任何评论,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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