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喜欢过旁人,即便她不喜欢他。
他会找到她的。
不断被撞到肩膀,绫安一时烦躁,选了一处僻静的小路,茫然的走在月色下,绫安扁嘴摸了摸肚子,饿了。
她未失忆前是不是时常爱做梦啊,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个男人疯狂的喜欢着她,疼爱着她呢?会抱着她哄着她,会百般纵容她,可明明醒来她是个众人嫌弃的公主啊。
京湖畔旁,寻了个还算干净的草地坐下,绫安托着小腮偏头,早知道她午时多吃点了。
“呀……啊……”
咿呀的声音让绫安一怔,回头看身侧多了个会蹬腿拱屁股的胖娃娃,绫安蹙眉,顺着抬头,看到不远处黑眸幽深,一脸阴沉的高大男子,绫安咽了咽口水,小手摆了摆:“你不要误会,这个不是我的孩子。”
男人容貌俊美,容色沉沉,黑眸深邃如夜,薄唇微抿,高大挺拔的身材似将这处隔绝,看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绫安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现下却满是狐疑害怕。
忍着惧意,抱起自己的小肩膀,绫安扬起下巴,眼眸微眯,状似无惧的开口:“你要做什么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看到那习惯眯起的眼眸,虞应战心中涩然,难怪她没有一丝音信,她不记得他了,忍下酸涩,喉结微动,沙哑开口:“喃喃,我很想你。”
男人始终与她保持稍远的距离,然而他的话却十分清晰,绫安浑身一僵,脑中一片混乱,看着已经在草地上打滚的一小个肉团,猛地抬头,眼眸通红,嘴扁了又扁,满腹委屈的开口:“夫君你怎么才来啊,我都饿死怕死了。”
虞应战心疼的紧,抬步上前,却又顿住脚步:“喃喃,我现在不能抱你。”
附身去抱自己的胖儿子,李言蹊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家夫君贞洁病又犯了,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软软开口:“等我回去,你要好好抱抱我。”
“好。”
第88章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般仓促,应是早做了准备,比起上次虞应战与小刀取蛊时的痛苦,引蛊时李言蹊并不是很疼。
因为有了几次经验,薛定海也不似之前那般紧张,游刃有余的施药。
所以房内,只有虞应战一人容色严肃凝重。
端坐在外间,看到小妻子手臂裹上浸满药水的药布,虞应战眉头紧蹙,一脸阴沉,双手紧握成拳,额头布上薄汗,极力压制声音中的颤抖:“喃喃莫怕。”
那边人的声音虽不大,但气压却不小,内间相对而坐的两人自然察觉到了那端坐之人的紧张,薛定海淡笑不语,李言蹊虽然也好笑自家夫君明明自己怕的紧却安抚她的模样,可刚刚恢复记忆,一想到她不在时,他是何等的难过,便心疼自家夫君,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小妻子睁着眼眸,乖巧点头,虞应战稍稍松了心,可攥成拳头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引蛊并不像先前自家夫君与小刀取蛊时那般疼,但想到有蛊毒摆尾在体内,委实有些可怖,李言蹊不敢去想,在薛定洲手去准备银针时,李言蹊看向坐在怀中的儿子。
儿子跨坐在她身上,她只能看到儿子圆滚滚的脑袋和因着婴儿肥而鼓起的脸颊,心里喜欢,抬手将儿子抱着面对自己。
小肉团原本跨坐在李言蹊的腿上,因着年纪小行动有限,看不见其他,只能看着对面外间一脸严肃的爹爹,十分不喜,干脆闭上了眼眸,然而突然被抱起,看到面前陌生的女子,睡意全无,满心好奇。
从出生便未与爹爹分离过,本就模样与虞应战相似的小肉团虽然什么都还不懂,但神态已经有了虞应战的影子。
淡淡的小眉头因着看到陌生人而皱起,凝重研究。
小心的握上胖儿子肉呼呼的小手,李言蹊附身:“彻儿,我是娘亲呀。”
因为小手被娘亲的两个手握着而坐,还不会抬头的小肉团脖子后仰,然而心中疑惑面前他并不熟悉的女人是谁,小肉团奋力的挺着脖子,肉肉的下巴随着“吭哧吭哧”的声音叠起。
看到为了脖子挺起而全身蛹动的儿子,李言蹊有些好笑,怕累到儿子,忙抬手抵住儿子的后颈,小肉团不用力了,蝌蚪似的小眉头却仍旧严肃。
满心想要女儿的李言蹊在知道自己生了儿子后,还来不及失落便遭遇意外,但看到儿子也没有预想中的失望,忘记了自己在少童院看到那些汗津津脏兮兮的男孩时是何等的嫌弃,对着粉白圆滚滚的儿子李言蹊只有喜欢。
坐在椅子上,眼眸柔柔偏头看着满脸疑惑的儿子,越看心头越软,李言蹊正想要附身亲亲儿子鼓鼓的小脸,却听外间传来轻咳。
撅了撅嘴,不去看那坐在外间正对着她的夫君,瞧着儿子肉呼呼的小脸不能亲,李言蹊有些不大开心,心里暗暗盘算等她回到自己身体里各种亲儿子的方式。
“引蛊虽然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但定蛊会有些疼。”
听到薛定海的声音,李言蹊抬头,看到如牛毫的银针心中怯怯,但想到那外间还有个比她更怕她疼的人,李言蹊忍着害怕,咬唇点了点头。
毕竟她也是经历过生子之痛的人,这银针刺入总不会比生子还疼吧。
银针推入定蛊,李言蹊双眼飙泪,都疼。
双眸因着疼痛泛红,习惯想要寻夫君的人,看到端坐在远处不能近身撒娇的夫君,撅了撅嘴,随即低头看向怀中劈坐在她腿上的胖儿子。
单臂抱着懵懵懂懂的儿子,李言蹊委屈的将头埋在儿子肉肉的小肩膀上,软软撒娇:“彻儿,娘亲好疼啊。”
坐在外间一直隐忍的人倏的站起,大步走入,可不待虞应战走近,被娘亲紧紧抱着的小肉团努力的抬起手臂,一脸严肃的先于爹爹发难,蝌蚪眉皱紧,肉肉的小手指着拿银针扎着娘亲的薛定海,中气十足的道:“咿呀!啊!呀!”
破涕为笑,李言蹊吻了吻儿子的圆脑袋,要儿子也很好,她日后努力不让她的小肉团变得与那些男孩一样脏兮兮就好。
薛定海将李言蹊体内的蛊引出时天色已经快要大白,不做耽搁,立刻与嬷嬷向内室走去,去引李言蹊原身的蛊毒。
想到自己现下的身份,李言蹊不好留在将军府,待额上的汗意消去便打算回到宫里。
虞应战则亦步亦趋的抱着儿子护送小妻子回宫。
晨时的宫门口没有旁人,只有明明马上便能再见到的一家三口。
握着儿子的小手摸了摸,心里羡慕那小手的滑腻,李言蹊最终放开了手,抬头安抚自家夫君:“一会儿便能见到了,你快回去吧。”话罢,心中不舍,但生怕她不舍他更不舍的李言蹊,提裙转身向宫门走去。
看着她走远,条件反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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