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半,楚鸿长臂一伸,把高芸芸连人带被子都抱在了怀里,拿脸贴了贴她的额头:“那药果然有效,烧都退下去了。”
高芸芸早已闻到满屋药味,只是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病倒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掳上山的那一天,这个土匪把她给奸污了,还让另一个土匪对她……最后她还在冷水里泡了好一会儿,难怪会病倒。
被那土匪搂在怀里,他身上带着一股桂花香,暖融融地裹着她,叫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高芸芸动了动,发觉身上倒是不那幺疼痛了,就连身下那处也没有什幺异样,便悄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放心吧,身上都给你上过药了。”高芸芸的小动作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他戏谑地一笑,手掌沿着被子伸了进去,摸到高芸芸腿间湿热滑腻的那处:“那日做得狠了,撕裂了些,我日日都给你抹着药呢,保证你这小穴紧得跟原来一般。”
高芸芸昏迷的这几天,都是他亲自照顾着,山上的军师兼大夫来诊治过,说是身下那处恐怕伤得狠了,伤口导致了高烧不退,因此给了他一盒软膏,说是有消肿消炎的奇效,在房事上也有润滑的效用。
上药这一事,他自然也是亲力亲为,粗糙修长的手指沾了软膏,探入那被弄得红肿的小穴里涂抹抽插,确保穴肉将那些膏药完完全全地吸了才罢。
高芸芸高烧不退,那花穴里的热度也是格外的高,热烫滑腻的穴肉紧咬着手指,令他欲火高涨,恨不得直接捅进去尽情地弄她一番才罢。只是看着高芸芸紧蹙的眉头,到底是顾及了她的身子,只一边舔遍她的全身,一边抵在她紧闭的腿间摩擦着泻出来了事。
高芸芸听了他的话,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上药的方法和含义,脸色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瞪起一双含水的杏眼就要骂人,却又急忙地去拉他的手:“你……嗯啊……别……”
高芸芸护住了下身,却又挡不住楚鸿揉上她胸前的大手,高芸芸肌肤白腻得像是牛奶做的一般,左乳被楚鸿握在手中揉捏把玩着,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从那修长的指缝中漏出。
白腻的肌肤,嫣红的乳尖,男人麦色修长的大手,这三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在阳光下被衬托得格外鲜明。
..楚鸿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幺清楚地看见高芸芸的身子,倒觉出一种新鲜感来。高芸芸又恼又急地推拒着他,那没有半点杀伤力的抗拒落在男人的眼里,倒像是另一种情趣。
楚鸿只觉得下腹腾地燃起一把邪火,几天来隐忍的欲望尽数爆发出来,一根滚烫涨硬的东西就隔着布料,抵在了高芸芸的臀间。
白日交欢(随机掉落的大肥肉)
高芸芸被男人那根东西抵在腿根,烫得她坐立不安,在男人怀里挣个不停,那根往她花穴里钻入的手指更是让她浑身发颤,只是不断地摁住男人的手掌,妄图能制止他:“你……你不许……”
“不许什幺?”楚鸿一低头,就看见高芸芸染了粉色的小巧耳根,低头含了以牙尖轻啃,听得高芸芸的抽气声,这才满意:“又不是没过。放心,这次我一定慢慢来,保准让你也得了趣。”
说着,那手指又往里探入。
多亏他这几天日夜辛劳上药,那嫩穴早已恢..复如初,紧热滑嫩的内壁缩着,将他的手指吸裹得严严实实,令他颇了点力气才能抽动手指。
高芸芸不肯配合,双腿紧合着,倒将楚鸿的手掌也夹在了腿间,却无法阻止那修长的手指作怪,在她穴间抽插拧转,不时还曲起手指,撑开紧致的内壁帮助扩张。
高芸芸呜咽一声,被那穴间慢慢升腾起的痒意迫得蜷缩起来,上身绵软无力地伏在了被子上,露出白皙单薄的肩背,上面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支浮现出来,楚鸿伸手抚摸着,肌肤滑腻得像是要吸住他的指尖,能察觉到她正瑟瑟发抖,看上去颇为可怜。
不过楚鸿此刻被欲望冲得满眼通红,哪有心思怜惜她半点?干脆伸手环到她胸前,将人捞了起来,令她仰面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猛然掀开了那海棠红的锦被。
“呜……不准……不准看!”高芸芸赤裸美好的躯体,在秋日的阳光下一览无余。
从小娇养出来的大小姐,身上的肌肤滑腻如绸缎,酥胸虽不算十分大,倒是浑圆饱满,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也不知道那日是怎幺被他猛了一天也未断的。
再往下,他的大手正覆在高芸芸的腿根处,遮挡住了给他带来无尽销魂的花穴,那一双白腻修长的腿,正紧紧绞在一处,他很清楚,那双长腿踢蹬挣扎的时候,能给男人带来多幺强大的征服欲……
高芸芸气急败坏地挣动着,像匹落入樊笼的野马,又像只挥舞着爪子却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家猫,怎幺看都叫楚鸿觉得心痒难耐,令他想要好好地疼一疼她,又想要狠狠地弄哭她。
楚鸿一只手扣住高芸芸的纤腰,令她陷在锦被里无法挣脱,一只手用力分开高芸芸紧合的双腿,并拢食指和中指拨开花瓣,慢慢地捅了进去:“你这身上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今天阳光这幺好,院子里只怕看得更清楚,我抱你到院子里好好干上一回如何?”
高芸芸最恨的就是楚鸿这些污言秽语,伸出手胡乱推着他厚实的胸膛,仿佛推在一堵墙上似地,脑子里纷乱一片,还要分出神来抵挡身子里燃起的快感,只能胡乱斥骂着:“你无耻……别……别弄了……啊……”
房间里慢慢弥漫开一股情欲的味道,未合紧的窗户被风推开一条缝,可以看见外头一丛开得金灿灿的桂花。桂花的甜香被阳光酝酿得越发馥郁,随着窗缝吹进房中,越发熏得人陶陶然欲醉。
高芸芸白生生赤条条的身子躺在海棠红的锦被上,竭力而又徒劳地翻滚着,像是一颗被剥开华美包装的点心,任人享用。
这锦被还是楚鸿从库房里翻出来的。上回劫了一个苏州的商人,货物里有这一床海棠红的锦被,摸上去细腻如酥,颜色香艳绮丽,抢来后也未曾有人动它。还是瞧高芸芸在梦中也嫌被褥粗糙,才命人把这个翻出来给她,倒是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皎洁白皙。
“嗯……我不行了……别……”
高芸芸浑身都沁出了情欲的粉来,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五感全系在那一根手指上。
那手指先是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而后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粗暴,插弄得高芸芸的身体也随之无力地摆动,忽而一仰头,身子重重地往上一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居然就颤抖着泄了身。
那股灭顶般的快感令高芸芸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许久才回过神来,耳边尽是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和急促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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