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地想:这些都是他的……丝袜?他都穿过?
他的手指触碰那些轻巧细腻的材质,像是电脑接受太多讯息一时之间卡死了处理不过来。教授站在他侧后,安抚地上前,年轻人放松一些,却听见教授的声音,像在问“你想喝什么饮料”,说:“有什么是你想看我穿的?”
年轻人觉得他会在这里中风,他完全不敢看,摸到一件,说:“可……可以吗?”教授笑起来:“你太紧张了,吾爱。你是要在楼下等我,还是愿意留在这里看着我换?”
他选中的是黑色的丝袜。教授的丝袜都是黑色或是近黑的墨蓝。配套的内裤是黑色蕾丝。
他的浴袍下全身赤裸,年轻人看他换上应该是女式的内裤,下体的毛发在花纹下若隐若现,三角形的致蕾丝面料托住了阴茎。他弯下腰,腰部和大腿背面的肌肉被拉扯,将丝袜套上左腿,沿着小腿向上,柔滑的细丝包裹住小腿的肌肉。他骨架很大,双腿也直而长,脚踝没有任何赘肉,只看得出直而坚固的骨架。
从脚踝起,黑色丝袜左右两边大腿外侧都有针钩蕾丝的藤蔓花纹,没有常见蕾丝的呆板规整,优雅地舒展到丝袜顶端,大腿中部。材质是黑色的蚕丝,柔软的程度说明那蕾丝不是英国出产,而是来自意大利或法国。暗色的蕾丝花纹只在腿侧面,使他的丝袜下的双腿显得更长。
他的大腿肌肉发达,在女性身上可以称为丰满,在男人身上却因为缺乏脂肪显得健壮。大腿根部的一圈宽蕾丝被肌肉固定,下接纤细的丝带吊带连接丝袜。
他身上的女式内裤和丝袜再优美纤细高雅都不能改变这具躯体强烈的雄性特征,那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成熟男人。他和丝袜是荒谬的应该羞耻的组合,但他的态度却显示他对自己的身体和腿上的丝袜都无比坦然。
粗糙和柔美,强势和细腻剧烈冲突,年轻人移不开眼,他好像一个漩涡,在具有力量的同时展现一种优雅。
教授悠然站起身走向年轻人,年轻人瑟缩着退后一步。视觉的冲击实在太大,他的双腿站起来时比坐下时更能控制年轻人的呼吸。
一些超乎寻常的事物只能用美形容。如果人们的审美观不狭隘,有一些特质在男性和女性身上都是美的,比如美本身,比如成熟,比如坚固而强健。
年轻人又勃起,他掩饰不住,却从下身的摩擦中发现教授也在变硬。教授说:“有任何评论?”他甚至笑了一下,说:“如果没有语言评价,我就把你的反应当成评价了。”
年轻人说:“你……喜欢的东西……很好。我是说,你喜欢,这些,没什么不好的。我不是为了想和你做爱才这么说。但我真的很想要你……可以吗?”
年轻人以为他没有那么容易接受教授的特殊癖好,但没有想到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他们做了好几次,换不同的体位。教授指导和鼓励年轻人插入他的身体。
年轻人想要蕾丝内裤和大腿袜一直留在教授身上,他也做到了。小巧的内裤无法包裹粗长的阴茎,教授完全勃起时性器顶出,把心手制的狭窄蕾丝面料挤到一旁。稍微拨开就不妨碍插入。
内裤和大腿上的蕾丝束带沾染润滑,黑色的丝袜上也蹭上显眼的液,做到第三次时,年轻人下定决心不再做了。可他才二十多岁,射过一次没多久又变硬。他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教授,只好夹紧腿,缩在教授怀里。
但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教授温柔地吻他的鼻梁,告诉他没有关系,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然后扯开湿透的内裤,撑开入口,跪着骑在年轻人身上。
最后年轻人双腿发软,力耗尽,却抱着教授不肯放手。一定要抓住教授的一只手才能入睡。
第九章
他做噩梦梦见幼年的细节,有人用手狠狠压着他的嘴,对他说:“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自找的。”那是他反抗不了的成年男人,可他即使在梦里也能感觉到教授的拥抱。他终于在自己的梦里对自己说:“这不是我的错。”那些梦就消散了。压在他心胸上使他总感觉窒息的压力一点点释去。
年轻人开始小小的放纵欲望,想被性爱念头折磨的十四五岁男孩,承受不住一点诱惑。
他穿着教授的睡衣睡裤,挽起袖子,赤着脚窝在沙发上看书,却第一次看不进去。文字浮在他眼前,从来清明的头脑被搅成一团,想被教授抱住,却不敢打扰教授。只能悄悄看他戴眼镜的侧面。
教授合上屏幕,说:“你很久没有翻页。”年轻人抱着膝盖,逃跑似的站起来,说:“……我上楼去了。”
屏息走进卧室,却看见教授换下的沾着液的丝袜,年轻人的脸立刻通红。但是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摸了一下。
他开始做很多不该做的梦,在梦中勃起,好像青春期迟了十年到来。他梦里都是教授,在现实中他还做不到让教授进入他的身体,尽管他想,他的身体总在抵抗。但梦中可以,他梦到教授吻他的睫毛,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穴口插入,他的惊喘和愚蠢的鼻音都被听见,可那没有关系,教授只会对他说“吾爱”,之后安抚他。
他也很喜欢在教授身体里,被教授骑乘。年轻人性格里其实有很温顺的部分,最开始不能被主导只是因为害怕受伤,习惯了与教授的亲密,有时就希望教授占据主动。他喜欢教授在他身上,这样做爱时教授就可以没有障碍地亲吻他。
他喜欢被教授骑乘,慢慢地做爱,每一次插入,与他交合之处都渗出一点热液。润滑和体液沾湿年轻人的下腹,直到射,掰开教授的屁股,已经虚脱的阴茎还能紧贴教授一时合不拢的穴口,感受更多含热的滑腻粘液流出一小滩,甚至可以伸手到那湿透敏感的黏膜里按摩。
年轻人为自己的欲望落荒而逃。一次伯妮丝女士来访,教授刚从他身上下来,股沟里都是润滑液。镇定地披上长达小腿的睡衣去开门,年轻人在伯妮丝女士尖锐的目光下羞愧得要哭起来,结结巴巴说完:“我……上楼……去……”就跌跌撞撞逃走了。
伯妮丝女士说:“亚当,你闻起来全身是性爱的味道。”教授说:“事实如此,就是这么回事。”
直到半小时后,教授把伯妮丝女士送到门口,伯妮丝女士才刻薄地关心他:“我不想关心你纵欲与否,但是记住,你要是在床上出了什么事,我会嘲笑你一辈子。”
教授拥抱了她,吻她的额头,说:“放心,我亲爱的伯妮女孩。”
伯妮丝女士的生日教授当然去了,他和伯妮丝女士都喝得很醉,伯妮丝女士嘟哝着宿醉在教授面颊上吻了一口,留下鲜明的唇印,然后摇晃地上楼睡觉。
年轻人扶着教授回去,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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