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澹的脸顿时黑成了炭。
园外还有人接腔道:“什么人什么人!看老子不打死他!”
弱柳连忙向那壮汉跑去,捂着脸假装哭泣,呜呜道:“就在后头,那歹人想对我不轨。”
壮汉连忙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又握着拳走了回来,“可恶,被他给跑了!”
弱柳闻言这才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惊讶道:“大哥,是你啊!”
正是他们刚进城时弱柳撞上的那人。
壮汉见她挠着头嘿嘿笑道:“妹儿是你啊!咱们俩个相逢即是有缘,放心,大哥会保护你滴!”
“那,大哥,您能告诉我仙人板板是什么意思吗?”
“……”
徐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被妖喊成歹人,还被人当成□□之人追赶。
很好!很好!要不是念在她不曾害过人,他一定要将这妖斩于剑下!
他直气得牙痒痒,他治不了这妖,他就不信没其他人能治住她,想到这,徐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满意地勾唇冷笑。
*
“想必你很疑惑,你那妻子为何如此怕我。”
“什么?”李豫愣住,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她是妖。”
见面前男人渐渐瞪大的眼,徐澹内心的一口恶气终于舒了,“她是修行了八百年的虎妖。”
李豫站在原地看着徐澹略有得意的脸,面色沉郁眸色幽深,不知心中作何想法。
徐澹半晌不见他有反应,皱了皱眉,又道:“我身为玄清观观主,这些年妖无数,识妖的本领自是不说,没必要骗你。”
见李豫还是没有反应,徐澹突然有些丧气,又有些恼怒,他真是闲得慌管那么多!
想了想他还是掏出了一枚铃铛递向李豫,“这是摄妖铃,若是那虎妖想要害你,你趁机摇响此铃,会先摄住那妖的神识给她一击,你趁此逃脱,我亦会到消息赶来救你。”
李豫看着他手中的那枚铃铛,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松了又紧,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喑哑,“若她是妖,你会如何?”
徐澹有些意外他的反应,不先是惧怕却是在反问他,虽然他现在对那虎妖气得牙痒痒,但他到底是个有原则的人,“这妖不曾残害人命,我自然只能放过她,但若她欲生歹心,靠人命为增进修为,我必将她斩于剑下。”
李豫闻言一直睁着的眼帘微敛,他不言不语,看都不看铃铛一眼,绕过徐澹走远了。
徐澹看着他那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闲得慌!
一路慢行,李豫只觉得混混沌沌,不知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路过一个糕点铺子,想着出门前答应要给她带吃的,便掏了钱买了许多合她口味的点心。
回到了客栈,将今日打听得来的消息写了封密信,交由信鸽携去给张宴清,又同常归吩咐了许多,他才缓了口气,提着糕点进了弱柳的屋子。
弱柳在屋内待的极为无聊,她怕徐澹去而复返又来找她,索性便一直待在屋子里不出去,无聊到打起了瞌睡,终于等回来了李豫。
她见李豫进屋,高兴地直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甜甜笑道:“你回来啦!”
弱柳说完,一股糕点的香气直窜进她鼻子,她嗅了嗅,见他手里提着的糕点,嬉笑着忙提了过来,“给我买的糕点?”
她打开油纸包,香气愈发地勾引着她的馋虫,弱柳迫不及待地便拿了一块开吃,边吃边招呼着李豫。
“你也吃啊!想不到这里也有那么好吃的点心。”
她几口吃完了一块,饮了杯茶,又打算再吃时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李豫的不对劲。
弱柳看着他,见他便那样站着,目光深沉而又复杂,她担忧地上前,“怎么了?是不是案子有什么困难?”
李豫直盯着面前的女子,见她一举一动还是如此熟悉,一瞥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魂,可他又莫名地觉得好陌生,陌生到他根本看不清她是谁,他忍受不住这种陌生。
眼前女子还在软声询问,李豫突然伸手拥住了她,低头吻了下去。
弱柳惊呼声还未出口,便被他堵在了吻中,李豫吻得急促又粗暴,一手箍住她的眼,一手按住她的头,亲得弱柳喘不过来气,她只得拍打着李豫的胸膛,想让他放松一些。
可李豫不知做个想法,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丢至了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鼻息相交,唇齿相融,弱柳本来就处于特殊时期,之前也是一直在克制自己,现在这一吻,她当下身子便软了,搂住他的肩开始回应。
这动作刺激到了李豫,他的唇开始一点一点向下探寻,吻到半路却受到了阻碍,他不耐烦地解去衣结,撩开衣襟,将她拨了个干净。
探上未知的领域,附上柔软的高峰,他迫切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弱柳嘤咛了一声,这更加刺激到了他。
已经不满足于唇齿的流连,他的手拂过那细腻丝滑如绸缎的肌肤,往更神秘的地方探去。
直到耳边响起弱柳的呼疼声时,李豫一直迷蒙的脑子才清醒过来,指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温热与柔软,他慌忙撤了手。
见她已是情动的模样,媚眼如丝勾地他腹下愈发炙热,李豫闭着眼深吸的几口气,才缓了过来。
“李豫……”
李豫扯过锦被将她紧裹住,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将脸埋入了她的颈间,深深嗅着她的甜香,直到弱柳又唤了他一声,他才开了口,“对不住,是我冒犯了,是我冒犯了!”
他在她耳边喃喃着,“我只是怕,我只是怕。”
可他在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人,不管你是不是妖,你只能是弱柳。
第45章
随着李豫探查的越深,永安的情况亦越来越明朗,其实有许多事情只要一查便可知晓,曾经亦有过邻县的永宁县知县查到了永安县令与水匪的交情匪浅,但是上报之后便杳无音信,手中搜集的证据亦被夔州知州的人没了去,久而久之,永宁知县似察觉到了什么,却也不敢再报。
天高皇帝远,夔州知州便是这里的皇。
李豫派人去寻那永宁知县,他也不敢再多言一句,只默默凭着记忆誊了份他记得的些许细节,命人偷偷送了来,其余却不敢再多说。
永安县的码头上,船只来往依旧频繁,却少了许多小型商船,多得是能搭载五十人以上的船只。码头沿岸曾开着许多饭馆、茶舍、赌坊,做的都是船上人的生意,因为小船少了,饭馆、茶舍关了许多。
李豫站在不远处一座酒楼的包厢内,看着码头那方停泊着的一艘商船,开口询问着身旁的人,“你们可都准备好了?”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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