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扣住她手腕的人,可在看清楚那张俊逸的脸之後,她一怔,随即,尖叫的声音响彻整个寝房:「啊……」
东陵默有点烦躁地放了她的手,刚清醒过来,还有那麽点迷糊的意识因为她的叫声瞬间变得清晰。
女人尖叫的声音实在太可怕,毫无防备的他被刺得耳膜隐隐作痛,如星似雾的墨眸微眯,他依旧懒洋洋躺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惊慌失措从他怀中逃出去的女人。
☆、011再强壹次,会死的
噗的一声,随着慕浅浅的逃离,有些什麽连在一起的东西也很快被分开。
肉棒和幽径分离的时候,蜜液溅出,不管是慕浅浅还是东陵默,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花穴在瞬间彻底放松了来,虽然还是很疼,但至少不再被撑大了,慕浅浅忍着撕裂的痛,手忙脚乱地捡起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才敢偷偷回头看东陵默一眼。
一回头,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他那根硬挺巨大的肉棒,肉棒上分明还占满了蜜液,原来,刚才一直插在她幽穴里的,竟是他那东西!他居然一晚上拿那个大东西插着她!他怎麽可以这麽无耻?
不过,这次慕浅浅却真的是冤枉侯爷了,事实上,就连东陵默自己也想不起来,他是什麽时候将肉棒插进这丫头的蜜穴里的,这事……有点不好解释。
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既然不好解释,那就索性不说话,随她乱想了。
目光落在自己的肉棒上,看到莹润光泽的蜜液,东陵默止不住又是一阵肉紧,恨不得再次将肉棒用力塞进她小小的蜜穴里。
侯爷是行动派的,想到的事情,立即就要做。
好看的星眸眯起,他盯着她有点苍白的小脸,命令道:「过来。」
「不……不过去。」慕浅浅摇头如捣蒜,那东西还挺得高高的,还有那眼底饱藏望的目光,这时候过去,和送死有什麽区别?
「反抗?」东陵默浓眉微挑,眼底分明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却冰冷中带着一丝残忍,甚至戏谑:「公主千方百计也不过是想得到本候,现在才来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不觉得无聊?」
「我不是。」她不是,那是她文文里的恶毒七公主,不是她。
她只是个写手,一个三餐不继有上顿没下顿的悲惨小透明……
可她还是那麽怕他,不安地又往床角躲了躲,两腿一动,花穴顿时又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抓紧锦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一双写满惊恐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时刻防备着:「我……我现在不想要你了,我放你自由了,你……你走好不好?」
东陵默的目光倏地变得森寒,慕浅浅吓了一跳,生怕惹他不高兴,忙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已经……我……」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麽,说她不是七公主他信不信?但该死的,给七公主取名字的时候,她为什麽因为想不出新鲜的名字,一时脑抽给这个恶毒的配角用上自己的本名?
这是天注定的吗?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要将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打发掉,否则再被他强一次,她不死也会重伤。
「你……我……我是七公主。」终於想起来自己这麽尊贵的身份,慕浅浅深吸一口气,努力佯装出不悦道:「我现在困了,我还要睡觉,你……你赶紧出去。」
☆、012坐上来,自己动
东陵默挑了挑如星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角落里的女人,唇角含着一抹邪魅:「你命令我?」
「我……」看他这副神情,慕浅浅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对这个男人,最最不能用的就是命令。
他手握整个夏朝几乎一半的兵力,在夏朝,简直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就连皇帝都为了讨好他,亲自赐封定国侯,给他带兵器上朝堂,甚至可以随意在皇宫出入的权利,更有甚至,皇上还特许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无需行礼。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她区区一个公主对他来说算得了什麽?敢命令他,简直是不想活了。
在慕浅浅心慌意乱的时候,东陵默已屈腿坐起,冷冽的目光锁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你以为没有本候,你这个公主可以安然当下去?」
什……什麽意思?什麽叫没了他她就做不成公主?慕浅浅睁大一双杏眼,薄唇轻颤:「你……」
「过来。」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悦耳,可却让人心底寒意顿起。
慕浅浅不但没有听话过去,甚至,又往床角缩了缩身子:「不……不过去。」
「你敢反抗?」东陵默目光一沉,眼底闪过不悦:「我说,过来。」
眼底陡然下降的温度吓得慕浅浅一阵颤栗,权衡再三,最终,她心情沉重地向他慢慢爬去:「我……我不做那种事,我、我听话,但……不做、不做那种事。」
是谁说好人不长命,坏蛋可以祸害千年的?她分明已经穿成了全文最阴险最会耍手段的反派,为什麽在他面前却连一点威严都没有?
甚至,连尊严都没了。
为什麽她的脑袋瓜一点都不灵活,那些什麽阴招损招,这个时候一点都想不出来?这麽笨,怎麽配当恶毒的七公主?
这个公主她不当了好不好?放她离开可以吗?
东陵默盯着她一张慌乱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只是可惜,那一丝异样,惊慌中的慕浅浅完全没有捕捉到。
人还没有来到他的身边,他却已经长臂一勾,转眼把她纳入自己怀中。
看着还想拚命挣扎的女人,他寒声道:「放弃挣扎,我可以温柔点。」
「我……」不信!只是,这话不敢说出口。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还在试图垂死挣扎:「大清早的,我、我不需要……」
「本候需要。」在她来不及反抗之前,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锦被,沉重的身躯再次压在她的身上:「虽然本候不喜欢你这颗心,不过,你这身子的滋味,本候却喜欢得紧。」
「侯爷,大清早……运动太激烈也、也不好,嗯……啊!轻一点……」被他滚烫的大掌用力揉着乳房,慕浅浅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热了起来,就连花穴口也无耻地开始生起一种痒痒的空虚感。
可她还是不愿意再次被他干,她真的不想。
「我没打算动。」长指揪起她粉色的乳头用力拉了一下,听到她呻吟的声音,他忽然勾起唇,眼底浮起一点笑意:「这次,坐上来,自己要。」
☆、013自己将自己掰开
坐上来,自己要……
不等慕浅浅反应过来,东陵默已一个翻身坐起,将惊恐不安的女人放在自己腿上。
他垂眸看着她被吓坏的小脸,身体是滚烫的,顶在她粉臀缝隙间的肉棒也还是硬邦邦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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