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离开了一小步距离。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脸色一沈,冷冷道,“江大楼主,您知道吗?对於身处地狱的人来说,温暖可是必须要毁灭的东西。”
温暖会让看不见光的人沈沦、依附和畏惧,然後毁灭。
“应雪天,你想做什麽,你到底想做什麽?”口腔获得自由後,江信压著恐慌的心情,大声的怒问道,双目圆睁,刚毅的面容因气愤变得通红,头顶似乎在冒火。
应雪天勾起唇角,轻笑两声,如夜空一样漆黑美丽的双眸像是嘲弄一样看著江信,“江大楼主,同样的问题你要我回答几次呢?我说了,当然是要把江大楼主您也一起带进那漆黑的地狱。”
江信,这些年来我尝尽的痛楚,我要让你百倍偿还。
江信还来不及说什麽,眼前忽然一闪,应雪天手中已经多了无数根细长的红色长针。长针在暗黑的牢狱中闪著妖的红色光芒,如同地狱里嗜人魂魄的幽灵。
“这是什麽?”江信虽极力保持冷静,声音却还是带著微微的颤音。
江信在害怕,不是害怕应雪天手中的武器,而是害怕他脸上的表情。那是种无法用言语形容让人背脊发凉的诡异神情。
“这个叫做血刃,是我的武器哦。我啊,只有在真正杀人的时候才会用到它。”应雪天温柔的说道,“这针原本是银色,之所以会变成红色,是被人的血染红的。你知道要多少血才能染红它并且让它常年不褪色吗?”
应雪天再次贴上江信,把手上的血刃放在江信鼻尖,如同淤泥中的莲花般纯净的笑道,“江大楼主,您闻到他的血腥味了吗?”
鲜血的腥味让江信恶心的想要吐,转过头想要避开那种血腥味。
“杀人,很好玩吗?应雪天。”
“呵呵,这可不像江大楼主这样身份的人会说出的话。您可不要忘记,您是杀手,专靠杀人生存的杀手哦。”头靠在江信肩上,应雪天像孩子玩游戏一样用血刃划著江信胸口的肌肤,胸口处原本白皙健壮的地方很快就多了无数条细小的伤痕,红的鲜血将整个胸口浸染成红色的海洋。江信额头上斗大的汗水不断冒出,脸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扭曲著,锁链也因为疼痛过分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声音。
“呵呵,江大楼主,您看看,您现在的这个样子多麽的迷人美丽,这红的血色可是地狱的绝佳颜色。”应雪天如同欣赏一副美丽的画卷一样欣赏著他胸前的美丽,血刃一条条的顺著伤痕划过去,胸前的伤痕状似随意划的,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无数条的伤痕刚好在他的胸口形成三个字。
“应雪天。”
江信胸口处的伤痕竟是这样三个字。
是想要让这个男人身上带著自己的刻印?
还是想要这个男人心中刻有自己?
血,慢慢凝结,胸口的字也逐渐形成,应雪天满意的笑了。伸手拉下江信的头,让他仔细的看著自己胸口的字,带著恶劣的,却是一种让人摸不清的微笑道,“江大楼主,这个样子的你,若是让苏楼主或是曲副楼主看到,会怎样呢?”
被仇人如此羞辱,现在更是留下这样耻辱的印记。江信双眼的血丝不断扩大,锁著双手的锁链发出更加刺耳的声音,一时气血逆转,又吐了几口血。
“哎呀呀。”应雪天起血刃,动作温柔的替江信擦掉嘴角的血,“江大楼主您真不乖,我不是早说了,不可以随便动怒吗?不然可怜受苦的可是江大楼主你啊。”
“呸!”含著血丝的唾沫吐在应雪天身上,江信大声道,“应雪天,你要杀便杀,老子绝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江信不屑的撇撇嘴,一副凛然而又不可欺的模样,“你以为这小小的疼痛就会让我跟你跪地求饶吗?我警告你,你少做梦。”
应雪天动作优雅的擦掉脸上的东西,“呵,江大楼主,凡事可不要说得太满哦。”身体靠近江信,“江大楼主,您难道不想报仇?或者,您难道不顾及曲副楼主的性命?”
“可恶,应雪天,你真卑鄙。”
“多谢夸奖。”应雪天低头,舌头伸到江信胸口,开始轻舔著胸口那刻著自己名字的伤痕,就好像是在品尝著最好的美食一样,他时而用力,时而又轻柔,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江信的身体疼痛中还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几句呻吟不自觉的轻溢而出。惊觉到自己竟会发出那样可耻的声音,江信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应雪天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伸手勾住江信的脖子,“江大楼主,您舒服吗?怎麽样,要开口求我了吗?”
“鬼──”才想要求你,然而他的话没有说出口,看到应雪天脸上阴沈的笑容後,江信不甘愿的垂下头,“应雪天,求你,放过我。”
应雪天的食指和中指贴著江信的嘴唇,笑著摇头道,“江大楼主,您恐怕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那你到底要什麽?”
再次把唇贴近江信的耳边,应雪天残忍的说道,“我要带你去地狱。”
江信身体僵直,如同木头人一样。
“首先,地狱是没有阳光的。”应雪天离开江信,表情认真的说道,“地狱是一片黑暗。所以──”他诡异的笑著,在见到江信听到自己的话,脸上不自觉露出的恐惧後,笑得更加放纵和大声,“江大楼主,您放心好了,您这双眼睛很有生气也很漂亮,毁掉太可惜。我暂时是不会毁掉。”
虽然很没有出息,江信闻言却还是松了口气。江信想,他还是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他不怕死,却也不想死。他想用这双眼睛看著曲幸的笑颜,看著他撒娇的表情,看著他的一颦一笑。以前看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现在才发现,那早就已经融进生命的骨血之中。
江信确定的一件事情,他离不开曲幸。
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只要是曲幸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只要,曲幸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他要活著,努力的活下去,然後亲口把这些告诉曲幸。
布帛被撕破的声音让江信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应雪天一个用力撕下了价格不菲的衣服,然後走到江信身後,用撕扯下的布帛蒙住了江信的眼睛,“这样,是不是就什麽都看不见呢?那麽,好好的感受一下地狱的风光。江大楼主,我保证让您终身难忘。”
眼睛看不见之後,其他所有的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感。江信能够感觉到背後的凉气,他知道应雪天就站在身後。
“放开我,应雪天,你这个混蛋快点放开我。什麽地狱啊,你少胡说八道。老子才不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而且,就算真的有地狱,老子也可以从里面出来。”为了掩藏心底的慌乱,江信不断的大声说著,骂著。
“是吗?”身後的声音凉凉的响起,“那麽,江大楼主,您就让我看看,您要怎样从地狱逃出。”湿滑的唇如蛇一样在江信的背後滑动,黑暗中的身体尤其敏感,江信浑身战栗,全身发抖。
“江大楼主,地狱除了黑色外,剩下的就是红色,是被血染红的颜色。”应雪天眼神迷离的看著江信玫瑰色的身体,手指不断的婆娑著,“您这颜色还太淡了,让我再帮你加点。”话落,手指中赫然出现血刃,如同画家描绘丹青一样,动作优雅迷人的在江信背後不断划著。
“唔唔。”即使强忍著,但因为眼睛看不见,疼痛的感觉更加强烈,痛苦的呻吟还是从口中溢出。
不够,不够,还不够。
这里,还有这里,应该更加美丽。应雪天眼睛被血印红,像是著了魔一样,血刃接连不断的划著江信的背。直到眼前的人不堪重负昏迷过去,才恋恋不舍的将血刃回袖间。
手指划过江信满是血的後背,将沾有这个男人血迹的手指放到口中舔了舔,笑得残忍又张狂,“江大楼主,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呢?地狱啊,可是在极度的痛苦中体会欢愉哦!”他笑著看著江信裸露的後穴,手指慢慢滑到股间,那白皙的肤色立刻沾上红,手指一个用力,强硬的挤进那柔软的内壁之中。
“啊啊──”疼痛让江信下意识的叫出声,皱著眉,醒了过来。
“醒了吗?”应雪天丝毫不介意江信身上的血腥,紧贴在江信身後,“那麽,就好好的品尝这来自地狱的极致快感。”
“不,不要,不要。”恐惧让江信不断的摇著头,努力想要摆脱後面的恶魔,却是徒劳无功。
江信的内壁如同火炉一样,像是要把应雪天的手指给燃烧殆尽。应雪天皱著眉头,喃喃自语道,“为什麽,为什麽你连身体都是温暖的?明明身处在地狱中是不允许温暖存在,所有温暖的东西都必须毁灭。”
“来人。”应雪天忽然对著空无一人的牢房外叫道,立刻阴影处走出两个黑衣男人,他们恭敬的跪倒在地上,应雪天看了两人一眼,冷著脸吩咐道,“你们去帮我提一桶冷水到这来。”
“是。”
两人很快就退下去,仿佛从来没有存在一样。
“你要做什麽?你这个恶魔!”恐惧,深沈不见底的恐惧。
“我要做什麽,江大楼主,您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一会儿,两个黑衣人就提著一桶冷水出现在牢房外。看了眼桶中的冷水,应雪天对著两人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也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你的身体实在是太温暖,不适合地狱啊。江大楼主,我来帮你把这温暖毁去,你看可好?”
不小心从窗口洒进来的光线照在应雪天脸上,他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却做著最为残忍的事情,他单手提起装满水的水桶,另一只手同时强硬的挤进三根手指,血源源不断从血口流出,手指将江信的穴口撑大,然後桶里的冷水不断的从洞口倒了进去。
冷!刺骨的冷意!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快要被不断渗进的冷水撑破。
好痛苦,好想要解脱。身体不断的扭动,挣扎,表情扭曲,声音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法再忍受的疼痛,只有借由大喊来缓解。
直到一桶水全部倒完,还在江信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冷意後,才满意的弯起唇角。
血,水,不断从血口流出,淫靡的画面,刺激著江信,想要狠狠的贯穿这个男人。掏出自己肿胀的欲望,不理会江信是否承受得住,甚至连在他体内的手指也未曾拔出,而是把江信的穴口撑到最大,一个挺身,刺入江信体内。
“啊啊──”身体就像是被野兽的利爪撕扯成两半,江信痛苦的叫著,再也顾不上尊严,哭著求饶道,“应雪天,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江大楼主。”应雪天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好享受地狱的滋味。”
水和血随著应雪天的抽插也不断的流出。这是世间最美丽,最淫靡,也是最悲凉的景象。
不管会不会弄坏江信,不管江信是不是受得了,应雪天如同发狂的野兽,不断的侵占著江信。昏倒又醒来,然後又继续,一次又一次,就像是地狱一样,永不间断。
锁链声,痛苦呻吟声,流水声,抽插声,不断再牢房内回荡。
再次昏迷前,江信真的看到了地狱,痛苦又好不见光的地狱。
应雪天抱紧昏迷的人,欲望从他体内退出,江信的穴口不断的流出淫靡的液,鲜血和冷水,宣告著刚刚的放荡和疯狂。温柔的抚上江信因痛苦而纠结的眉,应雪天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说道,“江信,不要再丢下我,不要再把我扔进这冰冷的地狱了,好吗?”
然後,又自嘲的勾起嘴角。体内的一个声音又开始叫嚣。
又做梦了吗?你已经被抛弃了,被这个叫江信的男人。
他早已经将你遗忘了啊。
你和他现在唯一剩下的羁绊,就是仇恨。
啊,为什麽应雪天被我写成变态,我还是会觉得这样很萌呢?
可怜的孩子,模模。
江爷,永远又让你受累了。
(鲜币)覆水难第四十六章意外的访客
四十六章意外的访客
自那日的残忍折磨後,江信已经连续昏迷了十天。应雪天几乎请遍天下间所有的名医,这群名医给出的答案却都是一样,心病还需心药医。
江信的身体已无大碍,至於迟迟不肯醒来的原因是因为他本人不愿意苏醒。
应雪天阴沈著脸坐在床边,手指用力拂过江信的眉眼,冷冷道,“江大楼主,您这是不想见到我吗?”
他的声音忽然就变得温柔起来,笑得魅惑的说道,“已经十天了,您睡得也够久了,您要是再不醒来,我可就要生气了。我生气的时候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他的手指已经划到江信的胸口,看著江信胸前刻著的属於自己的名字,应雪天笑得更加愉悦,就连眉角都有了兴奋的神采,手指顺著那一道道伤痕划过,“江大楼主,您以为您这样就可以逃开了吗?您别做梦了,就像您胸前刻著我的名字一样,您就算是死也没有办法从我手中逃开。”应雪天头靠在江信胸前,安静的听著江信平缓的心跳声,笑道,“江大楼主,您要是再不醒来,我就叫曲副楼主尝尝和您一样的痛苦。您看可好?”
“砰砰。”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应雪天的自言自语。应雪天起身,掌风一扫,门已经打开,门外站著的是苏府管家──苏海。苏海并没有进屋,应雪天有吩咐过,除了他之外,不准任何人踏进这间房子半步。
“苏海,有什麽事情吗?论o坛m”冷冷瞧了眼苏海,应雪天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老爷的话,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唐门的人要见您。”苏海急忙说著自己过来的目的,“他说,他可以治好江大楼主的心病。”
唐门的人?应雪天眉头皱了皱,他和唐门向来没有瓜葛,又会是谁?莫非是林仙儿?
看了眼躺在床上神色安详的江信,应雪天动作温柔的替他盖好被褥,走出了房间,大步走向客厅,一旁的苏海也急忙跟上。
大厅里站著的并非林仙儿,而是唐安,唐门的第一护法,目前唐门的代理掌门。更让应雪天惊讶的是站在唐安身旁的另一个男人,男人器宇轩昂,不怒而威,正是兴云山庄庄主,目前他正在怀疑的男人。
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应雪天脸上又挂著看不出喜怒和心绪的虚假微笑,“哈,想不到唐门的第一护法和兴云山庄的龙庄主竟然会大驾光临我这小小的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应某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应某一般计较。”
“哈哈。”龙啸云豪爽的笑著,“应公子你实在是太过谦虚。如果您这第一富人的宅邸是寒舍,那这天下间所有的房子恐怕都是草屋。”
唐安只是站在龙啸云身旁,未发一言。
应雪天坐到正位,吩咐下人端来茶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两人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位都是大忙人,该不会仅仅只是来找应某喝茶聊天的吧?”
龙啸云脸上一直维持著笑容,“若是应公子不嫌弃,龙某倒是很乐意陪公子品茶聊天。不过,龙某和唐安几日过来确实是有另一件事。”不等应雪天继续追问,龙啸云紧接著说道,“龙某有听闻,公子近日正在遍访名医。是否是府中有人生病?”
应雪天笑,眉毛微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哦?是吗?”龙啸云看了眼应雪天,有些遗憾道,“我看应公子著急找大夫,还以为是重要的人物,看来是龙某误会了。”他从椅子上起身,对著应雪天抱拳作揖道,“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龙某就先行告辞。”
“等等。”应雪天叫住龙啸云,他明白这是这只狐狸欲擒故纵的把戏,却也不得顺了他的意,“虽然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过他要是死了,我还是会很麻烦。刚刚敝府的管家有通报说,龙庄主身旁的这位唐安公子似乎可以治好那人的病?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请恕应某愚钝,应某只听闻唐门擅长用毒,却从未听说唐门的人还会医术。”
龙啸云笑得自信满满,“应公子,您若是不信,大可让他瞧瞧。若是他没有办法治好,龙某愿意摘下自己的脑袋。”
应雪天没想到龙啸云竟会拿自己的性命替唐安担保,一双美眸孤疑的,不留痕迹的在两人身上打转。他的情报网若是没有出错,唐门和龙啸云应该是势不两立的敌人。可现在两人的情况,哪有半点敌人的样子,唐安根本就像是龙小云忠心耿耿的属下。而且,龙啸云这次来找他的目的也不寻常,看来这只狐狸不好对付。
现在,他也只能见机行事,一切等朱玉他们调查结果出来後才能再做打算。
“呵呵,龙庄主言重了。江湖上的人都明白,龙庄主一诺千金。既然龙庄主如此保证,应某又怎会不相信。”应雪天从椅子上站起,对著两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位请随我来。”
来到江信所在的房间,应雪天指了指江信,对著两人道,“就是他了。”
龙啸云和唐安看到床上的江信时,脸色都变了变。
“呵呵。”龙啸云一阵轻笑,“龙某想不到,应公子要救的竟然是天仙楼第八楼的楼主江信。看来,江湖传言也未必空穴来风。”
“哦?”随意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应雪天高高挑起眉,“这江湖中最近又有什麽传言呢?”
“第一杀手组织的天仙楼第八楼的楼主和副楼主相应失踪。据说,是被仇家掳走,而这个仇家有可能就是第九楼已经叛变的副楼主应雪天。”江信刻意的停顿了下,观察著应雪天的反应,“我还听说,第九楼楼主,鬼见愁苏妄现在正在到处追寻他们的下落。呵呵,龙某一只以为,那叛变的副楼主不过是和应公子您同名同姓罢了,却没想到,竟真是应公子你。看来,他们大概并不知道应公子您就是第一富人苏耀杰。”
知道应雪天身份的人少之又少,知道苏耀杰其实是应雪天和朱玉树的就更是寥寥无几。应雪天孤疑的看著眼前笑得憨厚的龙啸云,父亲说的没错,这个男人并不像外表那样正义凛然。
“呵呵,真是什麽都瞒不过龙庄主。那麽,请问唐安公子可否治好江大楼主呢?”
(鲜币)覆水难第四十七章当年的真相
第四十七章当年的真相
唐安正准备替江信把脉的时候,江信却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唐安只好又退回龙啸云身边。江信醒来的瞬间,应雪天大喜,瞬间又敛去自己的全部情绪,换回平时与江信相处的那个应雪天。嘴角往上翘,应雪天邪笑的走到床边,伸手掐住江信的下巴,冷冷道,“江大楼主,您真是好生娇贵,怎麽,终於舍得醒呢?”
江信刚醒过来还有些迷茫的双眸再对上应雪天的美目时,立刻清醒过来,想到昏迷前应雪天的残忍对待,江信害怕的想要甩开应雪天的手,因为身体虚弱,根本使不上力。最後,他像是放弃一样没再挣扎,一直以来都充满神的双眸如枯井一样,他低著头,疲惫道,“应雪天,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我呢?”
他累了,很累很累。
应雪天闻言,脸色微变,胸口一紧,手更加用力,“放过你,别做梦了!你就好好在我为你准备的地狱里待下去。”
“咳咳。”龙啸云咳了咳,提醒著两人还有外人在场,“应公子,既然江楼主没有大碍,那龙某就先告退。”
龙啸云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应雪天,转身准备离开。看著这个样子的江信,应雪天的胸口一阵烦闷,没了再待下去的欲望,他起身走到龙啸云面前,唇角带笑,“龙庄主,您和唐护法都是大忙人,好不容易来寒舍一次,怎麽这麽快就走?应某现在就叫下人们准备饭菜,也请龙庄主和唐护法吃过再走,好让应某尽地主之谊。”
“应公子,您客气了。”
两人一边说著一边往房间外走去。
江信窝在床角,呆呆的看著胸口刺目的“应雪天”三个字,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呆滞的用指甲抠著胸口的伤痕,想要抹杀掉这三个字,胸口瞬间就沾满了鲜血,那三个字却怎麽也没办法抹去。
胸口的三个大字仿佛是野兽的血盆大口,狰狞的嘲笑著他,嘲笑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从应雪天的地狱中逃脱。
江信笑,疯狂的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得喘不过气,却还在笑。
应雪天,应雪天──
另一方面,应雪天用了最好的酒菜招待龙啸云。两人在交谈间都是一副虚假的面容,笑里藏刀,互相试探和算计。等到酒足饭饱,告别的时候,龙啸云忽然高深莫测的对应雪天道,“应公子,龙某最近有一件非常大的计划要实施,希望应公子来帮忙,不知道应公子可否助龙某一臂之力。”
这才是龙啸云此次来的目的,而他竟能忍到告别才提出。
应雪天在心底冷笑,看来龙啸云的确不是泛泛之辈,他以後要提防些。表面上,应雪天还是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笑著道,“龙庄主您太过抬举我了,应某不过是生意人,又何德何能能帮上你的忙。”
“应公子,您太过谦虚了。”龙啸云笑得很真诚,“应公子,您再考虑考虑,龙某先告辞了。”
“龙庄主,您慢走。”
等到龙啸云和唐安的身影消失之後,应雪天脸上的笑容才遁去,冷哼一声,“嘁,真是只狐狸。”
应雪天放心不下江信,想去看江信的时候,苏海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挡在了他前面。
“这次又是怎麽了?”冷冷的瞥了眼汗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