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高天原就得花钱买房子、土地。
为此,柳生真理和仁王雅治辛辛苦苦奋斗了几十年。
幸好神灵的寿命是接近无限的。同时,两个人也渐渐地习惯了现世亲人离开后的痛苦。
而现在还留在世上的亲人,就只剩下柳生比吕士一个人了。
而今天,是柳生比吕士八十大寿的好日子。
比吕士的大寿不可能不参加,于是柳生真理与仁王雅治商量着,要送柳生比吕士什么礼物才好。
仁王雅治想到已经满脸褶子的老绅士,还在规劝自己重孙子打网球这种事,便忍不住想笑。
“亲爱的我觉得,你能够出现在寿宴上比吕士就很开心了。”
虽然每次出现都闹出了不小的轰动,事后又要去请夜斗,挨个的斩断缘线,只留下柳生比吕士的记忆。
“真的吗!”
“是的。”
柳生真理咬了咬薄唇思考:“即使是这样,也想送给哥哥一些礼物。我真怕他忘记我这个妹妹,忘记我的存在。”
的确,人类这种种族超过六十岁记忆就会逐渐下滑。而八十岁的柳生比吕士意味着长寿,同时也代表着他能够记起的东西并不多了。
气氛一瞬间冷了下来。
但很快,柳生真理重新振作起来。带着高天原特制甜品,与仁王雅治出发向柳生家的别墅走去。
今天的别墅有些反常,即使是平时也会看到一些女仆来来往往的打扫。
柳生真理有些奇怪这种反常,甚至是思考着是不是记错了日子,怎么会如此冷清。
“真理,你看那里。”
仁王雅治指着二楼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眼里闪过一丝悲痛。
柳生真理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年迈的兄长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两个人匆匆上了二楼阁楼,来到柳生比吕士的身边。
只见柳生比吕士穿着大红色的定制外衣,脸上露出了他迄今为止很少露出的笑容。
那个笑容代表着:幸福。
可尽管如此,身为神灵的两个人却还是感受到:柳生比吕士已经去世,在他们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安然离开。
柳生真理握紧了双拳,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哥哥…”
柳生真理瞬间红了眼,转过头埋首在仁王雅治的怀里,大声抽噎起来。
这一天,刚步入初秋的神奈川,提前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几年以后,柳生比吕士坟墓前。
柳生真理握住孩童娇小的手,倚靠在仁王雅治的怀里。
“凉介,这个人是你的舅舅。”
披着一头淡紫色短发的孩童,看着贴在石碑上的照片,软软的叫了一声:“舅舅。”
两夫妻将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说给“柳生比吕士”听,如果面前不是一块石碑,凉介真以为舅舅还在。
不过…舅舅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正在发呆的时候,他的耳边响起柳生真理的呼唤:“凉介,走了。”
已经完事了吗?
凉介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准备离开石碑前。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凉介转过头看去,没有找到其他的人。
那这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凉介,走了!”
凉介软软的应了一句,然后向自家舅舅的墓碑鞠了一躬。
“舅舅,我叫凉介,柳生凉介。”说完,他就跟随着父母的脚步,离开这里。
墓碑上,贴在上面的照片飞散成灰,消失的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序号1内容,来自度娘
题外话
在看妖尾的时候,一直想着大魔斗演武初场露西能够赢多好啊qaq明明那么燃!结果和杰米尼的合/体魔法突然被坏人吸掉了,就感觉好气啊!
写这一章也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初的遗憾。
当然啦qaq这段内容写的可能不是太好,但是我已经尽力去写了。
希望小仙女们能够喜欢,么么哒!
第71章宇智波x千手 记事
千手家的记事1
伴随着这一场战争结束以后,随着千手佛间两个孩子葬身沙场为结果。
那一天,连他自己都无法顾及,根本无法保佑自己的两个孩子。
明明知道他们还很小,还坚持让他们上战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千手佛间盘着腿坐在凉席上,大口裹了一口烟。随着这口烟从嘴里飘出来以后,他盯着令人讨厌的梅雨天气,不由得哀叹一声。
那两个孩子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天气死去的。
将烟杆熄火放在一旁以后,千手佛间背过手准备去外面走走,正好碰上从外头回来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看到自家父亲走出来不由得怔了怔,随即摆出一副傻呵呵地笑容,问道:“父亲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千手佛间瞥了他一眼:“你不也是在这里吗?你弟弟呢?”
“扉间还在房间里制作战术,我对战术没什么头脑,就出来走走。”
千手佛间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转身向着族地里走去。
族地内的石碑数不胜数,里头多的是经过战场洗礼的人。有的石碑底下埋葬着一堆白骨,有的石碑却只葬了几件衣服。因为战场之间的你死我活,很多时候连尸体都找不到。
战争,是残酷的。
和平,是从来都不敢想象的场面啊。
千手佛间心情沉重地来到自家妻子的石碑前,随便摘了一片叶子垫在屁股底下,就开始说着这次战场的结果。
“依云啊,你不会怪我呢?怪我把两个孩子害死了。”
千手佛间叹了一口气,抬起手触碰着冰凉的石碑。
现在的他,不是平日里严肃的千手族长,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悲惨父亲而已。
“依云啊,经过这两个孩子死亡以后,我总是在想。如果咱们一家六口人能够生活在和平时代该多好呢?那样你就不会病死,而砖间风间也就不会死…”
千手佛间呐呐地开着口,冰凉的雨水砸落在他干裂的唇瓣上。从脸上滑下来的水滴,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最后统统都化成热的。
“依云啊…我这辈子身负太多太多的罪孽。等到死了以后与你见面,你可会原谅我呢?”
没人回复他,唯有渐渐声音大的雨声。
衣服早已经浸透,披肩的长发也黏在衣服上、脸颊上。
千手佛间抱着自己妻子的石碑进行无声的哭泣。尽管他没有哀嚎,最后连眼泪与雨水也分不清。
不知不觉,雨渐渐地小了,朦胧的细雨为一场战争划上残缺的符号。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每一场战争的开始,都要失去亲人、友人,以及爱人。
千手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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