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欲之闲散王爷(H)

分卷阅读25

液。
“楚儿!嗯!你这小穴缩的真厉害!啊!”楚知遥的甬道里毫无章法的缩痉挛让瑞王爷抽插的更加疯狂,仰着头,按着楚知遥的腰臀,速度直至最快。
“嗯……唔……啊……”楚知遥的身子如风中落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随着瑞王爷去摆弄。
瑞王爷一向持久,这次也不例外,又狠干了近百下才将一股股浓射进楚知遥的小穴里。
云雨歇,瑞王爷将软成一团的楚知遥揽在怀里细细吻着,分外怜惜。早有小厮过来给换了一桶水,给二人撩水擦洗。瑞王爷也不管,见楚知遥累的快要睡着,便趁着他最后一丝清明问:
“楚儿,今天这般讨好爷,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
“嗯?”楚知遥眼睛半睁,摇摇晃晃的,只想一头栽倒睡去,“宝儿说,嗯……爷你会赶我们走……”
“宝儿?”瑞王爷微微皱眉,“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爷只想要贝贝一个人……”楚知遥靠在瑞王爷怀里,再没有一分力气,说完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20、身不由己
20、身不由己
过了几个月,正值酷暑,王府里接到峰儿自离开后的第一封信。
瑞王爷拆开信看完后,将信笺默默的递给贝子青。峰儿在信里大概说了说自己在邻县开布庄的经过,有些波折,头两个月月月蚀本,不过好在峰儿有些手段,笼络了几家染坊,又结交了几位达贵,现在布庄已经开始转亏为盈。信里又问候了府里的每一位,最后结尾处一句“此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着,舌头在里面抵着前端舔弄,吐出来后又沿着柱身往上舔,舌头在龟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一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着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着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嘴里了。”
贝子青挑着眼看他,一口将那被沾满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咙,喉咙缩着。
“嗯……”瑞王爷闭着眼感受贝子青滑腻紧致不输后穴的喉咙,微微的挺腰。双手探入贝子青的双腿,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
贝子青又将那根分身从嘴里拿出来,双手撸着,舌头一卷,便将分身下的一个囊带卷入口中,在嘴里滚了两滚,又换了另一个。
“啊!好贝贝……”瑞王爷忍不住摆动起腰,却不敢幅度过大,怕伤了贝子青的喉咙。
饶是如此,贝子青的喉咙也被捅的微微痉挛,挤压着瑞王爷分身的前端,让瑞王爷忍无可忍的一把将贝子青翻过来,提起两条腿就去寻那可以容物的小穴。
插进去,两个人都被接触时的那阵舒爽哼了一声。
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侧,身子覆上去,不时低头亲吻贝子青红润柔软的嘴唇,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两个人姿势也不换,就这样抵在一起四肢交缠,待瑞王爷终于发出来,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两回。
两个人的下身一塌糊涂,却仍舍不得分开,瑞王爷下面发完力便将全部的神放到上面,逮住贝子青的嘴唇不放,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点,一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感觉里面温暖的口腔,捕捉那根灵活可爱的舌头,互相交换着唾液。
“嗯……爷……”厮磨了没几下,贝子青就感觉后穴里的那根又坚硬了起来,又直又粗,跃跃欲试的挺在他的甬道里,蓄势待发。
瑞王爷坐起身来,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低头去看被自己插的满满的那处。那里早就红肿不堪,一缕白色的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显得微微缩的穴口楚楚可怜。
“贝贝,还受得了么?”瑞王爷问,手指轻轻的在红肿的四周抚摸按压。
“受得了。”贝子青手放在瑞王爷有力的胳膊上,微笑着。
瑞王爷将贝子青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嘴巴又吻住,下面却疯狂的颠弄起来。
“嗯……”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爷堵在嘴里,只能在喉咙里嘟哝一声,瑞王爷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的搅动,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也被搅动起来,别无他思,只有嘴里和下面的那处,刺激得他一阵阵酥软。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为持久,瑞王爷天生神器,直将贝子青捣弄了数百下,让其发了三回,才将一股滚烫如岩浆的浓射进贝子青的后穴。两次下来,贝子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气,肚子里涨涨的,似乎全是瑞王爷射给他的液。
瑞王爷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趴在后面看贝子青的小穴,那里红肿的透亮,穴肉外翻,洞口无法闭合,如一张受了震惊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爷怜惜的揉了揉贝子青的屁股,温柔的亲吻从腰臀到后背,到肩膀,直至脸颊,鼻头,嘴唇。
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闭着眼睛吻了片刻,两人分开,嘴角还连着银丝,连笑容都是慵懒的。
“贝贝,怎么办,爷还想要。”
瑞王爷的声音很轻,贝子青却还是听清楚了,怔了一怔,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爷,不用顾虑我的,您尽兴就好,贝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爷静静的看着他,仿佛要看穿他那柔顺的笑容背后所隐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面对面的,侧着身子,又插了进去。
那里很疼。热辣辣的。怕是要破了。
这样想着,脸上却还是笑,甚至眼角眉梢还带着一股子媚意,勾着瑞王爷。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是真的爱他呢。
不是报恩,不是奉承,不是讨他欢心。当年自己站在高台上,被娼馆的老鸨介绍给台下的恩客,一件件脱落衣服的时候,他眼角扫过坐在正中间的他,隐隐期望,若是这个俊俏的公子买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谁想,自己的愿望不但成真,竟是连整个人都被赎走了。
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着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后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一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后只是小幅度的摇晃着,抵着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着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抽插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沉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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