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变了,其实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否则怎么可能给家里平反报仇呢。”怀远见他不说话,眼里一瞬闪过黯然,“反而以前的那个才不是我。”
瑞王爷沉默,想着以前靳怀远总是腼腆乖顺的样子,早也知道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那个少年一心以恢复父亲清白为己任,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今日想必是因为心愿已了,心头重担放下,便恢复了几分原有的性情。
“王爷你,”怀远将头转到另一边不看瑞王爷,“不喜欢这样的我吧?”
瑞王爷站起来走过去,将靳怀远的头揽在怀里,轻轻说:“喜欢,你变成什么样爷都喜欢。”
他已知靳怀远心之所属,自称便有了变化。
靳怀远将头埋在瑞王爷的小腹处,双手伸在瑞王爷的腰后紧紧的抱着他:“我好想你。”
一张口说话,一股热气正好喷在瑞王爷的要紧地,瑞王爷呼吸顿时一紧。靳怀远感觉到自己头枕着的地方一下子变硬,抬起头,得意的冲着瑞王爷笑。
看到他这种表情,瑞王爷哪还耐得住,伸手一拽,将坐着的靳怀远拽起来,往前一伸,嘴就堵住了那张淡粉色的薄唇。
两人唇舌相就,你迎我往,瑞王爷以往因顾及着怀远的羞涩,从没有对他激烈过,这次却是如山火一般,那刺激和快感一下子就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唇舌处炸开。
瑞王爷将怀远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着,不一会儿就将怀远的衣服脱了个光。
“爷……”怀远喘着粗气,“到里面……”
“爷可不是要到你里面?”瑞王爷坏笑着,一把将他抱起来,扶着双腿卡在自己的腰侧,一手掀起下袍,直将那根粗黑硬挺的分身露了出来。
“不是,”靳怀远脸红红的,有些难耐的在瑞王爷身上扭着,“到里面房间,这里会有人。”
“哼,”瑞王爷伸手在怀远的小穴捅了捅扩张,一挺腰进了那个炙热紧致的销魂处,“小坏蛋,一回来就骗爷,爷要罚你!”
一进去便如疾风骤雨,疯狂的冲刺起来。靳怀远挂在他的身上,经久不经情欲的身子从里到外的热,被冲撞着的屁股不住的颤抖。
“爷,轻些……啊!轻些……”他嘶哑着身子求饶,却只找来更用力的冲刺。
“宝贝儿,你这里久逢甘露,吸的好紧!”瑞王爷大力的晃动着腰杆,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吸进一个无底深洞,被肠壁箍着摩擦的十分舒爽。
“啊!啊!”靳怀远四肢无力,却又因为怕落地而紧紧的巴住瑞王爷,后穴又痒又痛,连臀肉也因为瑞王爷结实的大腿的不断撞击而隐隐作痛。
瑞王爷站着操干了半个时辰,又将靳怀远按在他方才坐过的红木椅里,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将柔嫩的屁股露出来,半蹲着拼命顶弄。
靳怀远被操的射了好几次,前身到处都沾染着自己的白液,瑞王爷伸手沾了些,两指塞到靳怀远的嘴里,邪笑着:“怀远,你积的真多!尝尝,是不是味道很浓?”塞进去后两指捏住靳怀远的舌头玩弄着。
“嗯……嗯唔……”靳怀远上面下面都被操弄,自己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啊……爷……”
瑞王爷重要快要发出来,却没有射在靳怀远的后穴里,一下子从那里拔出来,扳过靳怀远的头来就往他嘴里塞:“想爷的汁水了吧?爷喂给你,给你喂的饱饱的!”
嗤嗤嗤几声,又浓又急的液直射进靳怀远的喉咙,射了他满满一嘴。
待靳怀远咽了,瑞王爷凑过去吻住他,一手揉弄着刚被自己捅的快烧起来的后穴。
“这里好热,要给降降温才行。”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刚才喝剩下的茶水,拿起来,将靳怀远翻过来抱在怀里,屁股朝上,一手掰开两边臀肉,露出中间洞开的小穴,将早就凉透的茶水慢慢的往那个洞口倒进去。
“嗯……爷……”靳怀远微微挣扎着,却又被清凉的茶水冲的十分舒服,小穴被刺激的一张一合。
瑞王爷被那张蠕动着的小嘴吸引,手指拨动着玩弄了片刻,肉棒便又被挑逗了起来,便将怀远抱的坐起来,由下往上的顶弄。
“不行了……不要……嗯……啊……”靳怀远那处早被瑞王爷的大肉棒磨得红红的,此刻又比方才还要硬还要粗的东西填满,痛的他直往瑞王爷怀里缩,嘴里哀哀的求饶。
“行的,行的。”瑞王爷嘴唇在靳怀远脸上逡巡,吻着哄着,顶弄的比方才温柔了很多。“爷想死你了。”
靳怀远哭着被操的失了禁,瑞王爷才将自己的第二股水射进他的后穴。大概是分开太久,瑞王爷对靳怀远的身体表示了无上的兴趣,射进去之后还掰着那圆润的屁股拨弄了好久。
29、乐极生悲
29、乐极生悲
瑞王爷现在可谓是十分满足,峰儿和怀远都已回来,虽然不住在府里,却往来方便的很,只是峰儿尚有官职在身,总不能经常光明正大的入府。但也不过是三年任期一到,便打算辞官。秋天的时候到小剑的飞燕传书,说年底前会赶回来。
到时可谓是一家人团聚了。
在瑞王爷的心底,这些人再不是无足轻重的男宠,或许原来也不是无足轻重,只是毕竟心里还是将他们看成服侍自己的人,现在心里珍惜,却是完全平等以待了。
找了个时间,还特意让峰儿和怀远两个人一起做了一夜,说是两个人离开太久,要多多补偿才行。
谁想,或许是乐极生悲,十月刚到,小剑全身是伤的被人送了回来。
小剑在外闯荡三年,他原本就是憨实的性格,为人善良,遇着不平事便学书里看到的那样拔剑相助,仗着在瑞王府学到的功夫倒也帮了不少人。可是,他毕竟阅历太浅,又不善于与人耍什么心眼,偏偏在回维县的路上被人暗算,竟成了重伤。
待瑞王爷见到他的时候,小剑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还昏迷着,气息孱弱的躺在马车里。
瑞王爷将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路小心的抱进后院,却是直接进了自己的睡房。
脱了衣服看,身上四处的伤痕触目惊心,更为险恶的是四肢静脉被砍,怕是再难续上。
几个人看了心里都是一痛,赶快请了府里的大夫来看,又派人去请县里最好的大夫。两个人在各伤处仔细查看了半天,回复瑞王爷说:
“禀告王爷,少爷其他伤处问题不大,只需用上好的疗伤凝露外擦,再配以汤药内服不日就可以康复,难的是这四肢经脉已连根砍断,怕是……”
其实瑞王爷自己就是习武之人,又何尝看不出小剑身上最大的问题所在,只是此时从两位大夫嘴里说出来,心里更是沉重几分。
当下也无他法,只能先将可以救治的部分医好。瑞王爷到底不甘心,派人给京城皇宫送去一封书信,只盼能求得续骨接筋的圣药。
小剑昏睡了两日,每日以参汤补着,苍白的脸色好转了很多,他仍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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