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们示意了一下,放松脚步来到瑞德身边坐下。
瑞德露出很困惑的表情,他显然没有第一时间把人认出来,然而在对上艾比的眼眸后,他还是记起来了,在他记忆力只有一个人的眼睛绿的这样澄澈干净。
“安……”
艾比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小声一些,低声解释,“我正好在这附近,听说今天霍奇探员要出庭就来看一看。”
瑞德配合的放低声音,“是的,是四年前的一桩案子。”
“你叫我艾比就好了,像其它人一样,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艾比看着这个一和不太熟悉的人说话就显得手足无措的大男孩,微笑着说。
“好,好的。”瑞德又开始紧张的抓了抓自己的背包带。
审判很快开始了,霍奇坐到证人席上,却难得有点晃神,他朝瑞德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在瑞德旁边那个看起来是阿拉伯裔的女子身上停顿了几秒。女子正好侧着身体,他下意识的想要多看看,辩方律师忽然咄咄逼人起来,列举了他们曾经几次的误判,试图佐证他们行为分析组的分析全是猜测。
霍奇回了那点微妙的好奇,正面应对起辩方律师。
“你穿与西服颜色相同的袜子,试图使自己看起来更高。你的皮鞋有增高鞋跟,还换了鞋底。也许有人觉得你很节俭,不过事实上你有财政困难。你戴着冒牌的劳力士,因为你把真的用来典当还债了,我猜你是赌马输了吧。”
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奇怪,瑞德脸上更透露出一股自豪。
霍奇难得嘴角有了丝笑意,“你桌上的黑莓手机二十分钟震动一次,那正好是赛马场公布赛果的平均间隔时间。你关注着赛马结果,每次你看到结果都会影响你在法庭上的情绪。今天你的运气可不太好,因为你选马跟你选案一样,总是冒很大的风险。”
艾比注意到律师的表情明显蒙了。
“你真会讲笑话啊,可惜这都是些无法证明的东西。”
霍奇微笑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第五场比赛的结果随时都会传来。”
他话音刚落,没等律师反驳,律师桌子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法庭明显有了些嗡嗡的议论声,连法官都叹息了一声。
而霍奇还继续毫不留情的奚落了一句,“如果你转运了,为什么不和我们分享一下呢?”
律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向法官提出抗议,然而法官只是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是向我们展示你的手机?还是别对他穷追猛打了,律师。”
律师面如土色的宣告自己没有问题了,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艾比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她简直有些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不是神,然而他让自己觉得他就像神一样,他总是这样,举重若轻的就能处理所有事情,他总是能让人,轻易托以重任……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此时的感觉,可她知道,有些东西,自己似乎再也无法压制住了。
庭审结束之前她就离开了,有些东西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毕竟她不止是艾比,她更姓罗斯尔德,而他,不止是艾伦霍奇,更是霍奇探员。
不过艾比始终关心着这件案子,她知道这件案子得到了一个好的结果。行为分析组的探员们从凶手生母那里得到一些东西,这些都是凶手从受害人身上取下来寄过去的,有了这些证物,凶手的罪名就再也无法推卸了。何况凶手失忆又恢复记忆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他很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已经认罪。
周一阳光明媚的午后,艾比正坐在纽约的家里,电话响起来了。
“小姐,霍奇探员他们已经到了纽约。”
艾比捏紧电话,“知道是查什么案子吗?”
“关于最近的地铁枪击案。”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艾比开始努力回忆一些事情,可惜她记得实在不多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蓝色山脊案后霍奇他们就会遇上爆炸,而且还有探员不幸意外去世。但谁是凶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经历的时间实在太久,她全都记不住了。
艾比真是有些恨自己当时的不用心,也许她应该早早就将一些东西记录下来,可谁又会想到她不止是重生,还是重生到一个电视世界,她不止是重生到电视世界,甚至喜欢上了其中的主角。而她超人的智商和记忆力在上一世并没有任何迹象,是到了这一世才集中爆发。十几年过去,上一世的很多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她甚至连上一世自己的模样都快记不清了。
她一点都不想让他受伤,好在她没有完整的记忆,还有足够的身份。
艾比咬咬牙,拨打出一个电话,“保罗,我需要你的帮助。”
放下电话后,艾比查探到了行为分析组正在地铁二号线附近查探现场,那里正好有一家她新开的餐厅,于是她赶了过去。
行为分析组探员们从地铁里出来,已经过了中午,大家饥肠辘辘,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吃一顿午饭。
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过来,这个人大家都还记得。
“霍奇探员,小姐在前面等你们。”
人们朝前面望去,穿着白色长裙的金发女孩站在一家餐厅的门廊下朝他们微笑。
霍奇与她对视几秒,带着人走了过去。
罗西脸色有些不好,“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洁诺走到他身边抿着唇低声道:“那你以为是什么呢。”
“我以为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罗西语气有点发沉,“那是艾比罗斯尔德。”他在罗斯尔德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是的。”普兰蒂斯显然也明白了什么,冲他点点头。
☆、第54章清圣宗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检修,抱歉啊亲们
“何妙兰觉得自己不能再想这事儿,否则她迟早忍不住把自己给扇死,可不想又不成,眼下满脑子都是何家会不会被端贝勒怀疑别有用心,然后一怒之下干脆随手把何家灭了的想法。
见何妙兰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打滚,好不容易坐起来又开始两眼发直自言自语,纳喇绛雪有点担心,推了一把,道:“何姐姐,你怎么了?”
“唉……”何妙兰叹气。
纳喇绛雪略一思忖,笑着安慰何妙兰,“何姐姐不必担忧端贝勒处置何家。”
何妙兰瞪圆眼睛,“你怎么知道……”
“总之姐姐放心就是了。”纳喇绛雪也不好给何妙兰解释其中的瓜葛,只是用笑容安抚何妙兰。
她虽是第一次见端贝勒,但也知道似这样的人,说不定一上马车,就已经不再把她们放在心里了。
端贝勒,可是一个心存天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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