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都立即消失,反而更觉得自己傻,与应该为了她而努力活下去。
下午来了一位佛教师父,应该是社会慈善单位派来的,他笑咪咪的问我为什么想不开?我没有回答,因为这种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他就又继续试着跟我闲聊,想了解我的困难,寻短的原因,但我都沉静以对,甚至最后烦了就干脆说我已经没事,并问他可不可以解开绑住我的手带与脚带?
「那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
看来这出家人是不放过我了,而且我不说点理由给他听,只怕他会一直绑着我,我还是只能避过触犯社会风俗的部分告诉他。
「因为……我一直以为我太太外遇要离开我。」
师父就这件事跟我询问,多方面问个几次后确定我没有骗他,出家人果然慈悲为怀并不打诳言,便立即请护士帮我解开手带与脚带,恢复我的自由。
大师他又问我误会是否解开了,就像是想为我解决,我也感恩的告诉她今早已经解开误会,一旁的护士也说今天早上我和雯雯抱在一起哭的事,师父就双手合十并欣慰说着:「阿弥陀佛……」并祝我俩白头偕老,接着只有我转到普通病房后又来找我一次而已,再没有出现。
晚上的探病时间雯雯还是有来,并且已经有笑容,不再哭哭啼啼。医生也来看我,说我今晚观察都没问题的话,早上就要让我转到普通病房,几天后就能出院。
那几天在普通病房,雯雯都陪我睡在医院,甚至睡在病床上我的怀里,因此发生晚上护士要来例行性量体温血压时,没看清楚就伸手从棉被中抓了手就量,一直到雯雯终于模糊叫着那是她的手,护士才发现量错人的乌龙趣事。
雯雯跟我说那晚回家,看到我躺在床上痛苦抽蓄,并且翻白眼的样子,怎么叫我都没反应,只会一直呻吟叫苦,让她立即吓掉半条命。
她看到桌上的安眠药,才警觉我是吃药自杀,急的哭出来,并且照护理课教的立即帮我摧吐,吐出胃里不少半融药片,然后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在救护车上就完全失去意识,连哀嚎都不会,随车人员准备随时帮我急救,雯雯更是哭到发不出声音,真的认为我已经没救,就只能双手一直摇我,沙哑的一直喊我,希望我能恢复清醒。
到医院后,急诊室立即如临大敌,我完全受到贵宾级首位待遇,连经过急诊室要下班回家的几位医生与护士都主动加入战局,当晚其它来看急诊的人更是只能后面慢慢排队去,有空再处理他们的问题。
雯雯一直站在旁边哭,看着我完全不醒人事,也不知医生救不救的活我,更是不知未来该怎么办,只能不停恳求满天神佛救我。
幸好雯雯有将我吃剩的安眠药拿到医院,虽然时间久了点,医生还是能就那个安眠药做出正确迅速的医治。
接着就是确定我的肠胃都洗干净,该做的其余治疗也都做了,确定我应该是不会有事,就告诉一直担心的雯雯我会没事,并将我送进加护病房等我自己醒来……
经过这番风雨,回家后,我与雯雯的关系完全稳定化,普通风雨再不会惊动我们。
有些版友总是好心的忠告我,写这篇时要小心点,不然会透露太多让人认出的讯息。我很感谢这些关心的忠告,只是对我这种已杀过自己一次的人,我还会有什么好怕的?
揭发我的真实身分吗?那就揭发吧,只是我否认到底你还能怎样?你能找的出确切证据吗?更何况,你能确定这整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揭发起来不会反而表现自己的无知与丢脸?
我越来越能了解金田一漫画中,悲恋湖杀人事件中,金田一面对威胁将所有人一起炸死的远野英治时说的:『五木先生,不要过去,他或许是来真的!你想想看,他曾经「杀死自己」过!』
伤害我没关系,我早已踏入过死亡的大门过,对死亡不会有什么畏惧,但只要雯雯受到伤害,我一定会化为恶魔,将地狱的烈火带到他身边。
我早已不是普通人,经过好几年来的炼火燃烧,我已经习惯地狱的火焰,但你们只是些普通人,没有真正踏进地狱过,看看我写的体会一下就好,我完全不认为一直活在天堂的你们承受的起……
总之,也因为这件事,回家后,我赶紧找份外务的工作,反正暂时有薪水拿与事情做就好,不然人不做事,真的不会有好事发生。
开始工作后,发现真的有效,可能是交际圈整个拓展开,并且越来越多朋友知道我和雯雯的关系,我也不再会将事情往坏的方面想。
接着,接着的事再没什么好说,还要我说什么?女中毕业,她又同样莫名其妙的考上台北外双溪某间大学哲学系,尽读些什么我思故我在的怪书,是我以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或许国中时雯雯的不会读书,成绩低,都是装出来的,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现在我与雯雯依然住在一起,她大学毕业后,就选择任职于台北市某条巷子内的知名咖啡屋当店员,开始学泡咖啡,我都会载她上下班,或是有空时就去哪里看她并喝咖啡,并拿着笔记计算机开始写些小说,等待她准备好要开自己的咖啡店那天再陪在她身边,尽我所能永远支持她。
感情上,依然有几位男生追她,但她都直接拒绝对方,并且回家后老实跟我说这件事,很害怕我会再乱想到最后想不开,就又要独自离开她到另一个世界去。
与雯雯的生活一直是平静的,跟平常夫妻生活相信差没多少,也没有重大改变,父母从东南亚转厂到大陆去,依然对我们缺乏关心,所以日子过的很平静。
关于小孩的问题,现在雯雯也知道我们不能有孩子,很容易生出具重大遗传疾病的孩子,因此我们考虑未来领养孩子,不然小孩一定像雯雯一样可爱,长大后会像她美丽或俊秀……
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将我逼的如此痛苦?
作家川端康成大师选择离开,再承受不了自己心中的煎熬,也没有人来的及救他。
或许他能这样撒手离开是幸运的。
我能活着,只能感受痛苦的持续累积,直到我快要承受不起,唯有借助写些东西来逃避。
心理学家说,创作是人类最好的心灵压力宣泄方式,所以我开始写,藉此逃避。但如果我再无法在创作的虚幻国度找到平静,地狱之火又要烧尽我,我又该逃往哪里去?
我必须再杀自己一次,以娱乐读文大众吗?
阮玲玉结束生命时一句话说的好:「人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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