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儿给你讲个道理付出总有回报,你真心对人家,人家也会掏心掏肺地对你好。”
下一秒捏着“一片金”往他跟前伸:“你要不要摸一下沾点儿好运?”
江钊连忙拒绝:“不用,您好吧。”
夏沪说悻悻手,立马又对上白禾的目光,却也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他把坠子塞回衣领内,遗憾地摇摇头:“这玩意要是还有得买,我肯定买他几十个放家里。可惜我那朋友说早就绝版了,他说是什么……”夏沪说皱着眉想了一会才想想起来,“是万骨堆的纪念品,以前他们一家去那儿旅游拿的。手上有好几个,所以才送了我一个。”
*
两人回到家里,白禾随手打开电视这是跟父亲一起生活养成的习惯,不管看不看,总要把电视打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闪着画面,有些乱七八糟的声响就会安心一些。
白禾也没管是什么节目,把声音调小就靠在江钊身上舒舒服服半躺着了,然后才发现竟然是电影频道在放《天堂口》。
她叹了口气,说:“唉,这个片子……真是白瞎了吴彦祖和张震两张宇宙大帅脸。”
江钊幽幽说:“嗯,也白瞎了舒淇这张美脸。”
白禾闻言乐了,仰头看他:“就算你是我男朋友我也不能违心说你比张震帅。”
江钊顺势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没事儿,你比舒淇美,”嘴角含着笑,“你自己揣度一下这句话的可信程度。”
……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瞎扯皮,不知不觉电影就走到了末尾。
白禾看着字幕缓缓滚动,笑容渐渐隐去有的事情再怎么逃避也得面对。轻声说:“夏哥这时候得到“一片金”,应该是镀金胎“安排”的吧。”
江钊轻捏着她的手,点点头:“嗯,它能控制信徒的情绪,安排他们“传教”应该轻而易举。”
“它这是有了新的宿主,开始蓄力了吗……”白禾皱眉道,“把我身边的人变成它的信徒。”
顿了顿,“可是好奇怪啊……如果它真的是想除掉我,不该更做得更隐蔽一些吗?像王春华那次一样。”
她看向江钊:“这样对我认识的人下手不像是在策划什么要除掉我的计划,更像是……”
江钊和她想到一起去了,接过她的话头:“更像是在对你耀武扬威,或者说像在威胁你。”
就像是犯罪分子挟持了人质,对着警方喊你看啊,这人命就在我手里,你能拿我怎么办?
白禾眉头紧锁,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涌上心头,烦躁不堪。
知道镀金胎要害她,至少还能多多提防,现在他们甚至连它到底想干嘛都不知道了……
她对上江钊的双眼,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江钊,这几天我一个人瞎琢磨来着……。”
江钊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卖起了关子:“你说。”
白禾咬着下唇说:“我就瞎想的,你别当真啊。”
“就是,你大伯说当年在场的有他、我母亲还有你父亲三个人,为什么镀金胎最终选择了你大伯当宿主?”
江钊闻言一愣,轻声道:“接着说。”
她不再靠着江钊,直起身盘着腿面对他,喃喃道:“那天听你大伯讲了我就想过这事儿,想了个好像能说通的解释我母亲被它关到地下给它当替身了,那能做它宿主的就只剩下你父亲和你大伯。上次我上刘婷婷的身进了沙城,是你用你的血压制住了灵邪才把我救回来的。所以我就想也许施术人的血就是灵邪的克星,镀金胎选择你大伯可能是因为它没法上你父亲的身。”
江钊点头,有些不解这不是说通了吗?
白禾定定看着他,吐了口气:“但是这个解释成立的基础是镀金胎让我妈妈代替它成为“主宝”……”
她下一句还没说江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忽然觉着一道电流刺过身体,一瞬间浑身肌肉绷紧,他缓缓张口:“而这个“基础”却讲不太通。”
白禾一怔,微微点了点头。
他们在听姜必言讲完当年那件事之后,想当然把“镀金胎把白禾母亲关入地下”当成了既定事实,却没去想这件事本身的不合理之处。
万骨堆下,是镀金胎待了千万年的老窝,竟然就这样主动让白禾母亲“入主”了。
所以当时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会觉得“上帝二号”像掠夺者。毕竟把自己的核心据点“拱手让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除此之外,细细想来相比较乖乖待在地下当“主宝”,找个人类宿主游荡人间似乎并不能给它带来更多的好处。
离了万骨堆,它无法再产出更多的“一片金”,这十九年都只能靠以前发出的“一片金”来扩充它的信徒数量,显然速度慢了许多。
而它靠着宿主供养活在人间的这些年,除了想方设法要干掉白禾,似乎也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甚至要杀白禾这件事,也是在她母亲通过“一捧土”寻找她、暴露了她的存在之后,镀金胎才决定要干的。
也就是说这不可能是当年镀金胎逃离地下来到人间的理由。
既没特别的好处,又没有一定在人间才能做的事情,那镀金胎放弃“主宝”身份而选择姜必言作为宿主就完全说不通了。
白禾讲完自己的疑问,咬着手指甲沉默不语。
江钊看到下意识抓过她的手。
白禾愣愣抬头看他,只听他说:“如果镀金胎现在这种靠人类供养的状态不是它主动选择的呢?”
看着她依然不解的表情,他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它不是主动离开地下,而是被迫被人逼着选了个宿主上身。”
白禾一瞬头皮发麻,耳边“嗡嗡”直叫
他们发现的所有蛛丝马迹都指明“镀金胎”这个被老祖宗造出来的邪物是大反派、是幕后黑手,于是就想当然地认定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镀金胎。
可万一,当年它也是被迫的呢……被迫离开“老窝”,接着导致它只能选择母亲作为替身、靠着姜必言的供养存活。
白禾张了张口,可喉咙哽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这些话她也不知道怎么跟江钊讲
这一切都是姜必言告诉他们的,换句话说是姜必言引导了他们往一个特定方向去想。
他说镀金胎把母亲当成了双生子,这么做是为了报复她。
可就算如此,它完全可以在地下与母亲共存,依然无法解释它为什么要上姜必言的身。
当年的三个当事人,一个在地下、一个行踪不明,姜必言成了唯一的知情人。
所以他说的,就一定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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