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后的样子,就能理解他的忧虑了。再加上,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会喜欢上你,看着你每天在私信里说着对他的心事,心里别提会有多开心了,他恐怕就越发舍不得告诉你了。”月月握着她的手。
“我其实不是很能理解你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难过肯定会有的,他不是也试着删过微博吗?看来他不是没挣扎过的啊,这件事不也全是他的错,但他这般主动来向你道歉了,我觉得你就应该好好想一想,或许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呢。”
蒋画画紧揪起被子,埋过头顶。
陶枕月知道她会有自己的考虑,放心了一些,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以前不是也和我说过吗,觉得遇到这么合适的人,是何其艰难的一件事情,竟然老天选择让你的私信对象是他,或许也是你们的另一种缘分啊,不然你的脾气这么臭,他若不是因为私信将你的心思看透,说不定还真不会和你这么相投呢。”
蒋画画闻言,猛地伸出脑袋,“你的脾气才臭呢。”
陶枕月冲她眨了眨眼睛,“赶紧想通吧,我还等着以后咱们两对情侣一起出去玩呢。”
她回味了一下他的话,随后诧异道:“你和小唐……有进展了?”
陶枕月用食指绞着垂肩的发,面上忍俊不禁,“嗯,他约我明天出去玩了,正儿八经地约会呢。”
蒋画画也为她高兴:“真好。”
“那你帮我看看,我明天穿什么比较好,我还想化个和平时不一样的妆呢……”
大学城三公里外的独栋别墅里,舒翘怀里抱着陆观养的短耳猫,无聊地看着落地的电视。
这是陆观父母为防他在寝室睡得不安神,特意买的一栋别墅,舒翘和他在一起没多久后,就搬了进来。
给陆观打了个电话,还没响两声,便被他给挂断了。
舒翘火大:“??在干什么?”
他回了简短的两个字:“开会。”
她有些无奈,怕打扰他,没有再回复。
回身看了眼空荡的房间,由心想出去玩,但拿起电话,竟一时间不不知道打给谁好。严慧这次的气生得还挺大,已经有一周的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了,也就上课的时候出现一下,也不同她坐在一起。
她对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的呆。
怀里的猫咪不安分,蹬了蹬后腿,跳了起来,碰落了身边陆观的枕头。
舒翘余光竟瞥到枕头下有一个首饰盒。
连忙拾了起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铂金水滴项链,迎着她眼里的光芒,流光璀璨,她微微弯唇,自语道:“这家伙,还真会哄女人。”
随后把首饰盒放回原位,把枕头也拿了回来,盖到了上面。
五分钟后,正在店里,准备打样的唐潜礼,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迟疑了一会儿,接通了电话。
舒翘的声音温柔:
“阿礼。”
“嗯,有什么事吗?”他问。
她的语气有些埋怨,“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阿礼。”
“我这头有点忙,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她连忙说等一等,“我们明天出去看个电影好不好,我特别喜欢的一个电影上映了,没人陪我去看。”
他默了一瞬,“你男朋友呢。”
“他要工作,没时间。”
唐潜礼:“我难道不工作吗?”
舒翘一顿。
“不过我明天确实是不工作。”他轻笑道。
她心中喜悦。
“但是我已经和别人有约了,抱歉。”话虽如此,但他的语气里似乎没有一点的歉意。
“和谁,和你的那个服务员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尖。
听得唐潜礼觉得很刺耳,却懒于和她口舌,“注意言辞,她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人。”
舒翘先是一惊,随后有些慌乱,“唐潜礼,我以前对你是说过不少狠话,但你不要因此胡来,感情的事情不能随意的……”
“舒翘。”他却出言打断了她的话,“我的事情,既然你从前不怎么放在心上的话,今后也不劳你心了,看在曾经的交情上,我再多说一句废话,希望你能一心一意地对待你的男朋友,不要让他成为第二个我。”
说完,电话就已被他挂断。
她另一只没有拿手机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就握紧,细长指甲深深地陷到了肉里,尤不觉得疼。
作者有话要说:微博私信那事,画画难受,不是没有原因的,后面会提,不过就像月月说的,为这事吵架,不值得,她知道的。
今天的苦是为了明天的甜。
第45章星期四
第二天,舒翘醒得很早,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她一改致妆容的常态,脸上未施任何化妆品,肤色显得有些苍白,唇色过淡,眼袋淤青,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憔悴。
一动不动地站在海工大一女寝楼前,紧紧盯着每一个走出来的女同学。
陶枕月今天约了和唐潜礼出去玩,六点的时候寝室的电还没有供应,她就已经坐在了黑灯瞎火的座位上,刮眉毛夹头发换衣服,尽心思鼓捣自己。
平日里在他面前,自己总是一副豪迈的形象,店里忙起来,头发也是随性地揪成一团,一点都不像一个女孩子。
今天她咬着牙脱下了羽绒服,特意找画画借了身连衣裙,外面套了件米色的大衣,配上大地色系的妆容,有种别样的温柔。
她对着全身镜转了好多个圈,有心想要问问画画对她全身的意见,她回过头。
蒋画画整个人却缩在床上,把头蒙着自己,气压很低。
她心里微叹,画画昨天和梁煦闹了不愉快,情况不太明朗。
索性不去打扰她休息了,陶枕月涂了个蜜色的口红,抿了一会儿,然后提着小包包便出门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下楼,心里盈盈的雀跃,却在看到门前站着的舒翘而消散。
她愣了一愣,这般可怜是装给谁看的,又是为了什么,她无心知道个透彻,打算自然地从舒翘身边走过。
“陶枕月。”舒翘却忽然叫住了她。
她却头也不回,“我还有急事。”不愿和她多说,唐潜礼还在车站等着她呢。
舒翘连忙跑到了她的身前,“我就和你说几句话,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陶枕月闻言,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眉宇间透露着诚恳。
纵然心中有千般的烦闷,但陶枕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快点说吧。”
舒翘面上却似极为高兴,像拉着亲姐妹似的,牵着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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