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他们怎么来得这么的巧?
“你干嘛和他站得那般近?”白逸研蹙起眉头,一个伸手,拉着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扯进他的怀里去。
倾默蠡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在离我们一米远处,撩起衣摆,双膝缓缓跪了地。
我的心猛的漏跳了半拍,“倾默蠡你做什么呀?!”倾默蠡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给我和白逸研下跪?这么有伤男性尊严的事儿他什么也做得出来?
白逸研冷眼看之,勾唇讥讽道,“疯了。”
倾默蠡双眸平静地看向白逸研,温和地说道,“我希望以后我们可以和平共处,就算是我做小也没关系了。这一跪是小弟拜见大哥的入门礼。”倾默蠡话里的“小弟”和“大哥”就如同这时代男子娶的正妻与小妾一样,小妾一般叫正妻为“大姐”。
“倾默蠡!”我尖嚷,倾默蠡真的疯了!
白逸研嘴上充满讥讽的笑骤然消失了,他一边阴寒森森地看向倾默蠡,一边移动脚步缓缓向倾默蠡走去。他在倾默蠡面前站定了一会儿,倏然一个拉扯,白逸研揪起倾默蠡的衣衫,又抬脚把倾默蠡的身子狠狠的踹飞出去,倾默蠡摔倒的地方坍塌了一个洞,可见白逸研用的力道有多么的阴狠。随后白逸研再走过去,再次揪起倾默蠡的衣襟,拳头力道十分凶猛的往倾默蠡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揍去!而此时此刻倾默蠡却发了神经,他愣是没有躲避也没还手,乖乖的让白逸研一拳又一拳的往他的要害攻击下去。
“白逸研,你住手!”我连忙跑过去挤进白逸研和倾默蠡之间,白逸研再这么打下去,倾默蠡会没命的。
“让开!”白逸研拂开了我的身子,继续往倾默蠡身子打!
“倾默蠡,你避开啊!你快避开!”我急急喊道。
“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便避开……呃……”倾默蠡一张嘴说话,口里便吐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液来。那是五脏受伤时才会吐的血。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倾默蠡居然还有心情说这个!!
“好,我答应你,你快避开啊~”再这么任着被打下去,倾默蠡会没命的。
“嗯……”倾默蠡这一声嗯应的极轻,我不知道他是在应我话还是在痛苦的呻吟,不过接下了,白逸研打出的一拳就落空了,因为倾默蠡一个快速闪身避开了白逸研的拳头。
白逸研回眸,他双眼腥红的瞪向我,“你答应他什么了?!啊!”
“阿娘自然是答应和我阿爹在一起了。”这是大儿子的声音。
我转后,只见大儿子、二儿子和小儿子都来了,就连夜琥焰也来了。
白逸研咬牙切齿,声调极度冰寒地冷笑了一声,“嗤!可笑!你们以为我会答应吗?”
大儿子举起食指轻轻地甩了甩,眉眼弯弯地笑道,“这件事不用你答应,只要我阿娘答应就成了。”
白逸研冷眸凝向倾默蠡,冷笑出声来,“倾默蠡没想到你卑鄙的连同这样的法子也能想出来!先是激怒我,让我打你,再利用桃花妹妹的善良,让她答应你无耻的条件。”
白逸研揭了倾默蠡的底,随后他转眸定定看着我,抿着唇不再说话,仿佛是在等待我给出个让他满意的结果。
我静静地和白逸研对望,紧闭着唇并不如他所愿的开口说话。最终还是他先沈不住气了,“桃花妹妹,你说话。”
我扭过头去不与他对视,把目光定在大儿子身上,道,“随儿,快扶你阿爹回去。”
“是,阿娘。”见大儿子眉眼间皆是笑时,我才恍然知晓刚才我第一次叫了大儿子的名字。
82最后赢家(即将完结)
夕阳昏黄,携出树影长长。一路向东走,直奔小河边。慢慢踏上玉白石阶,拨开重重杨柳,走向一张石桌。
“夜琥焰,你约我出来有事吗?”我在石桌旁边的石椅上徐徐坐落。
“你还想再玩下去?”橘黄夕阳下,夜琥焰的一身黑衣随风摇曳。
“嗯?”我心下一咯!,下一秒里,我转头看他,眨眨眼睛,装出一副毫无所知的样子来。
“桃花,你玩了我们二十多年也应该玩够了吧。”
“什么?”
“聪慧如你,在二十年前早应该看出我们这三个男人已经是你的‘囊中物’吧。可奸诈如你却因为不肯轻易原谅我们曾经对你做过的错事,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心狠的用二十年的时间,使尽各种手段让我们痛苦、让我们难受。”夜琥焰上前来箝住我的下巴,眯着眼睛继续说道,“你的卑鄙无耻常常让我咬牙切齿,却又可爱的让我深深着迷,甚至是欲罢不能……嗤。能让三个权势倾天的男人败得一塌糊涂,败得心甘情愿,却又败得毫无怨言的人这世间只有你一人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哼,你在我面前真不用再装了。记得当初你发觉自己被令狐悦背叛了,那时你明明恨令狐悦恨的要死却还要哭着对他一遍又一遍的嚷着‘我爱你’。我猜你那时那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赌令狐悦如果对你还有感情存在的话,你那么做就会让令狐悦很难受、很愧疚。就连只有一半可以让令狐悦痛苦的机会都不肯放过的你,我不信你会改了性子,不利用我们对你的感情来报复我们。”
“……”我抿紧唇,并不搭腔。
见我不搭话,夜琥焰笑着又道,“除去令狐悦那次不去看,从你拿刀划伤自己的脸来威胁我们不许碰你的行为,我也能看出你的本性就是一个善于利用男人对你的感情来伤害男人的恶劣女人。”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任我玩弄?你为什么不在二十年前就拆穿我?”我骗过了自己,骗过了儿子,骗过了白逸研,骗过了倾默蠡,可始终没有骗过夜琥焰,他总是平静的冷眼旁观着身边发生的一切,他对待我的姿态虽然是始终温柔却也谈不上乐呵,二十年来,教育二儿子仿佛才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二十年前拆穿你,对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夜琥焰把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嗤!你真阴险!”这一切似乎都在夜琥焰的掌握之中,原来他才是三个男人之中最深藏不露的高手,虚则他常年跟在倾默蠡身后像倾默蠡的跟屁虫,实则夜琥焰是利用倾默蠡打头阵,他自己则是在坐等丰,坐享其成。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狗才咬人。
“那你现在又做什么突然跳要出来拆穿我?”
“因为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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