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毒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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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往前一送,便将盘中的石头呈上。
瑞福郡主如今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她对珠宝一向没有什么研究,如果要她亲自鉴定,只怕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所以,她的眼眸溜溜一转,瞬间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产生。
佰宝居的钱掌柜,见多识广,经验老道,又加上从他手中经手的宝贝不计其数,何不让他代自己来鉴宝呢!
她心中这般谋划,嘴上也就顺心而言:“佰宝居的钱掌柜是个资历颇深的行内人儿,我想请钱掌柜帮忙来鉴定这块石头。”
瑞福郡主三次比试,只有第二轮是别人替她,所以还剩了一次机会,对于她的这个请求,也算是合情合理。
被点名的钱掌柜诚惶诚恐地来至场地中央,微微颤颤道:“小人尽力一试。”
他所谓的尽力一试,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罢了。
说到底,毕竟钱掌柜是余奕凝的人儿,对于鉴宝一事,他向来都是只听自家小姐的。
尤其是,余奕凝说一,他肯定不会说二;余奕凝说假,他绝对不会说是真的。
那瑞福郡主将希望全寄托在钱掌柜的身上,等同于是用竹篮去打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钱掌柜将原石拿在手中,仔细翻转查看,由于先前余奕凝用清水粗粗洗了一遍,倒给他省下了不少力气。凭他多年接触古玩珠宝的经验来说,此原石算得上是宝物,但要说价值连城,可真还没倒那个份上。
“小人赞同柴小姐的结论,是黑曜石无疑。”钱掌柜没让所有人等太久,不一会儿便给出了答案,“若是记得没错的话,此块原石,正是武公子上月从外面带回来的那块。”
所以,这也就自然而然地解释了,为何余奕凝在鉴宝的时候,武云凡会很兴趣盎然了。他尽力气买下的石头,当然是想知道里面藏着的是什么宝贝。
武云凡脸上的激昂还未全部褪去,连连道:“正是,正是!”tqr1
不管如何,他那三百两的银子,总算是没有白花。天知道,自打他买下这块原石后,心中的惶恐一刻不曾停下,就怕是被人忽悠,骗了银子。
是以,在余奕凝提出要鉴宝比试的时候,他才会壮着胆子,将原石呈上……
如今,知晓了结果,武云凡心中坠着的那颗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毋庸置疑,这一局的比试,胜负已然分明。
瑞福郡主的脸色又青又白,十分难看,柴家小姐的三局完胜,如同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叫她颜面尽失。
“三局才艺比试,柴小姐皆胜,当之无愧的第一,博得今年赏荷宴的头筹!”
第二百三十章越瞧越像那谁
有的时候,心里知道一是回事,然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唱和出来又是另外一件事,面子和里子都挂不住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如果余寒烟没有晕倒,而在凰飞殿里呆着的话,此刻心情一定会很舒畅。
虽然她是输给了那瑞福郡主没错,可人家却自己主动挑事儿,真真切切的败给了柴阀的小姐。
正所谓因果报应,天理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没想到柴小姐以前没参加过赏荷宴,第一次参加就大放光!难怪柴家家主会如此宝贝这颗掌上明珠。”
“柴小姐得第一,可算是实至名归。”
“可不是!为人也低调,并没有因为自家是柴阀就张扬跋扈。”
“贤良淑德,端庄大气,实乃当家主母之人选!”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以后谁家有那福气,能将这柴小姐给娶进门?!”
……
瑞福郡主听着身边贵妇们的讨论,脸色一变再变,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姿态,大步来到端着原石的侍女身前,拿起原石来端详。好一会儿后,她才抬起了头,神色复杂地瞥向余奕凝,没说一句话。
云霓公主将瑞福郡主拉到身边,安慰似的搂了搂她的肩膀,一边带着人儿往回走,一边还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先回去坐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总有机会报仇,赢回来的!”
说话的同时,她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敢欺负她未来的皇嫂,她一定会让那人生不如死!尤其那个人还是她十分讨厌的柴阀小姐!没有人能高贵过她这个最受宠的一国公主。
只是此刻的云霓公主从未想过,生不如死这四个字会有一天降临在她自己的头上,如同一个梦魇挥之不去。
离两人较近的福王侧妃,听见此话,心中倒是一个冷笑,不知天高地厚!柴阀真要想动一个人儿,简直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而与柴阀说亲,福王侧妃不是没有和福王及王妃一起考虑斟酌过,毕竟柴阀家底丰厚,不管势力还是实力都摆在那儿,对谁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不过他们也私底下暗中找人婉转打听过,想要柴阀家主点头答应亲事,可并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儿。
柴阀小姐难求娶一事,想来应该不是只有他们福王府知道,名门望族多少都打听过些……
另一侧,余奕凝对着顾贵妃福身行礼之后,在不少人儿惊诧的目光中,转身走向自己的席位,经过穆云清所在的位置时,她微微侧身,低声赞叹:“柴小姐,恭喜,恭喜。没想到,你可是藏拙的利害。”
“侥幸而已,更何况……我只堪堪比试了一局。”余奕凝浅浅会意一笑。其他的,她并没有多说,就在场的这些人的闲言碎语,足够让瑞福郡主心里难受好一阵了。
待她落座回席位上,顾贵妃已然命人送来了一套红珊瑚首饰,算作奖励品。
一套红珊瑚首饰,连带着头面一起,在北荣可不算常见的饰品,抵得上价值千金。
真是令人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这样一来,既是彰显了今晚余奕凝所获得的殊荣,又刚好杜绝了她提出要求的可能。此举自然是顾贵妃一刹间所决定的事儿,是以她才没有当众奖赏。
奖品,余奕凝是欣然接受的,并没有半点心虚和愧疚;当然,博得头筹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因为都是靠取巧获胜。至于和顾贵妃提要求,她也不曾想过,毕竟柴阀小姐的身份架儿摆着,想要什么没有。
然而,对别人仁慈,便是意味着对自己残忍,这样的觉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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