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完全被薛远的嫩穴吞了进去,甚至根部都挤进了那骚屁眼,只能看到睾丸紧挨着薛远的臀缝。林海深吸一口气,原来全插进去也没问题,薛远的身体还真是不错,虽然怕疼不耐玩,但两个骚穴简直一个比一个棒,天生就是被插的料,活该被鸡巴塞满,干得洞都合不上。于是林海不再忍耐,一翻身把薛远按在了床上,毫不留情地动起结实的腰,粗长的鸡巴又快又狠地猛插起来,简直要把穴口撑破。薛远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后穴一下子又热又涨,接着就被林海压住猛干,捅到极深的地方。他感觉好像自己快被捅穿了,陌生的快感从下体一直传遍全身。
林海没买过套子,所以不太清楚具体的号码也是正常。他那根鸡巴算是相当雄伟了,不但够长够粗,形状更是漂亮,勃起后直直的,不是向左右偏而是微微有些上翘。无论是前列腺还是阴道内所谓的g点,都是位于上壁,采用最普通的面对面体位性交,上翘的鸡巴正好能在抽插时不断使龟头摩擦对方的敏感点。
两人都没有性经验,自然也不太懂这些,只知道现在汹涌澎湃的快感是最真实的。林海手臂撑在床上,下身不断动作,凶猛地把鸡巴操进薛远骚穴的深处。而瘫在床上的薛远早被干得脸色发红,眼泪沾得满脸都是,甚至流到枕头上。单位的宿舍不比四下无人的观测站,周围的房间虽然没有住满,但毕竟不太隔音。薛远刚开始还能克制着呻吟,可林海越操越猛,薛远只觉得下面被撑得满满。抽插顶弄之间,后穴简直变得不受控制,敏感得不像话,反而期待着粗壮阳物的不断摩擦。渐渐薛远就头脑空白,一声一声地随着林海操他的节奏哼唧起来。
眼见薛远被自己弄得发骚浪叫,林海的男性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同时更加不把薛远当男人看待了。薛远被担心隔墙有耳的林海捂住嘴巴,他本能地挣扎,反而被林海一把抱了起来。林海托着薛远的屁股,保持插入的姿势站起来下了床。这么一折腾,薛远清醒了一点,被林海的臂力吓了一跳的同时,下意识地害怕会掉下去,自发地胳膊搂着林海脖子,双腿缠上林海的腰,连后穴都夹紧了林海的鸡巴。
这是a片里经典的火车便当姿势,林海想试试自己的体力,毕竟薛远可比一般女性重不少。握住薛远的胯,林海腰部和手臂一起用力,抽插的动作虽不如刚才快,插入的深度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而大了不少。薛远早被干得头昏脑涨,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只知道紧紧巴在林海身上。紧缩的后穴反而更加敏感,好像连阳物上的血管脉络都能感受出来。再加上林海插得深,薛远恍惚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捅穿了似的,整个人就被钉在那根活跳跳的鸡巴上。他本能地感受着对方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性器的脉动。林海结实的臂膀和有力的腰部,发达的肌肉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鼓一鼓,被薛远的胳膊和腿缠着。薛远仿佛也被这种力量吸引了一般,无意识地抚摸起林海结实的背脊。
被这样又深又狠地插入,加上林海上翘的龟头不断刮蹭着薛远的前列腺,薛远很快就被这陌生而强大的快感吞噬,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他绞紧了双腿,手指在林海的背上留下抓痕,换来林海粗重的喘息和更加卖力地抽插。没一会儿,薛远的小鸡巴蹭着林海结实的腹肌,浑身哆嗦地射了出来。昨晚刚射过好几次,所以现在射出来的液又稀又少。林海也顾不上嫌脏,享受着薛远因高潮而紧缩的后穴,残忍地继续操干着已经失神快要晕过去的薛远。
薛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周六傍晚,林海正坐在桌子前学习。他动了动身体,有点酸痛,不过毕竟已睡了一天,恢复得差不多了。下体很清爽,明显被认真清洁过,好像还有点隐约的药味。薛远脑子里迷迷糊糊,只记得昨晚被林海站着操射了一次,接着被扔到床上继续干,仍有些肿的阴道也没逃掉,后来被插入好像还被内射了。他逃避地不想再回忆,自己被玩到失禁,潮吹,淫乱的骚水喷了一地。两三天之前,自己还是个单纯的处男,短短几十个小时过去,就已经堕入无法逃离的地狱,成了任人淫玩的性奴,不知道何时才能被放过。
林海听到响动,从书中慢慢抬起头来,看薛远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
“起来喝点水。我给你留了馒头”。薛远想要起身,胳膊却一抖,没能支起身体。林海嫌弃地把薛远扶起来,薄薄的被子被推到一边,露出薛远一丝不挂的身子,白嫩的屁股上还隐约有指印未消。明明一天前已经做了个尽兴,林海仍然对薛远的裸体产生了欲望。他观察薛远的表情,知道对方已经被自己制住,趁机威胁以后不许薛远穿内裤。薛远这几天见识了林海的手段,又被林海抓住把柄,没主意的他哪里还敢反抗。臣服地点头之后,薛远食不知味地吞了个馒头,感觉恢复了些体力。而林海已经脱光衣服上了床:“吃饱了吧?别又操到一半就晕了。”
章节8室内
实在是太冷了。下半夜的记录工作完成后,薛远飞快地脱掉军大衣,钻进被子里,把军大衣盖上。今天下雪了,观测站的温度又下降了不少。被窝里像冰窖一样。他蜷缩成一团,仍然忍不住发抖。旁边的林海却睡得很沉的样子。薛远实在抵不过突如其来的寒冷,想烧点水喝又想起屋里的水用完了,必须去外面挖雪才能喝水。降温后的夜班,没有水,离火炉远的被窝。薛远非常清楚这是林海对自己昨天不听话的惩罚,本来想着忍忍算了,说不定明天林海就不追究了。可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太冷了。薛远麻木地想,还是去求饶吧。大不了就是被操的狠点。反正左右是逃不过,就算明天林海消气了,这顿操还是少不了。他又自欺欺人地想,说不定这会儿遂了林海的愿,明天能休息休息,也算是好事。
薛远裹着被子,挪到林海的被窝旁边,伸出一只手,把林海的被子拉开一点,趁着热气没散出太多,一下子钻了进去,还不忘把自己的被子也拉过来。暖和!薛远微微颤抖着,不能自控地挨住林海的后背,感觉手脚渐渐暖了起来。林海被薛远这么一冰自然是醒了,呼吸的节奏却没怎么变化。薛远看林海没什么变化,以为居然没把他吵醒,庆幸自己逃过了,想着等一下暖和一点就悄悄地回到自己那边。长出了一口气,薛远提着的心刚要放下,林海一下子翻过身压住了他。还没等薛远叫出声,脖子就被狠咬了一口,正压到气管。薛远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裤子都已经被扒掉了。并不明亮的火光里,林海掐着薛远的下巴微微用力,另一手把薛远的上衣也推到肩膀,随即揪着刚露出来的一粒因为受凉而立起的奶头。薛远受疼,又觉得冷,表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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