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海也无从比较薛远的身体到底算不算诱人,只能用色情片里的那些演员作为参考。林海对薛远的身体总体上还算满意,皮肤光滑,肌肉紧实,屁股上两团弹手软肉,花穴嫩屁眼紧,配上哼哼唧唧的呻吟,操起来挺带劲。薛远虽然死鱼似的没什么技巧,体力也跟不上,好在不用特别挑逗,摸几下就软了身子,而且下面那两个骚穴足够敏感耐操。承受了将近四年简单粗暴的性事,薛远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越来越适应,被操得狠了最多也就是穴口红肿两天。平时林海不许薛远穿内裤,薛远从一开始的不适也逐渐习惯了,随时可能被林海扒下长裤掰开花穴就直插进去。他们在观测站没什么外人,刚开始薛远还觉得羞耻不自在,时间长了没有办法,也就自暴自弃逆来顺受了。
林海之前觉得色情片演员的反应太过夸张,操过薛远才发现不完全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薛远太骚,最平常不过的抽插就能使他绞紧了穴肉,尖叫着潮吹,把交合处喷得水淋淋。或者那根没用的小鸡巴,只被插下面就能神地硬挺起来,可是坚持不了多久,就可怜兮兮地射出液。如果林海有意折腾薛远,加强些刺激,他便条件反射地想要尿尿,把下体彻底弄得湿成一片。其实这一方面是因为薛远比较敏感,另一方面也因为林海的身体足够有本钱,阴茎粗长又持久,自然令对方难以招架。薛远有时被干得太狠,第二天走路时腿间嫩肉磨得疼,都有些合不拢腿,好不可怜。而且频繁的性交使得他的下体越发敏感,每天的简单清洁都变得难捱。观测站不能淋浴,他们冬天取雪水夏天取泉水,装在桶里使用。但由于身体的畸形,薛远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站着洗下体,必须光着屁股蹲在盆子上洗。他只能用手掌拢些清水,小心地冲洗垂软的阴茎以及会阴和臀缝。这种女性化的行为因为薛远光裸的白屁股而色欲十足,再加上他因触碰性器而略带羞耻的表情,常常勾得林海性起。等薛远洗完,来不及擦干就被扔到床上扯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诱人下体。他那两个被操熟了的骚洞都带着水,泉水和淫水混杂,像是饥渴地流着口水的小嘴。穴口的嫩肉徒劳地闭合着,但根本无力抵抗即将承受的入侵和蹂躏。这样纯洁而淫荡的薛远极大满足了林海的自尊心和占有欲,美中不足的就是薛远的消极抵抗,所以眼下薛远这副急切地想要被插入的放荡姿态着实令林海吃了一惊。
眼看薛远急得快哭了似的,嘴里叫着“好酸,想要”之类的话,浑身却哆嗦着做不出其他动作,林海也没想到,不过是舔了舔他的花穴,薛远竟然骚成这样。林海对薛远罕见的求欢举动当然不会拒绝,一手扶上薛远的腰,才发现薛远颤抖得厉害,于是另一手握着自己早已被弄湿的大鸡巴,对着薛远被磨开了的肉红穴口,狠狠捅了进去。薛远尖叫出声,简直和破处时相差无几,惊得外面鸟儿飞起来。完全沉溺于肉欲的薛远根本管不了这么多,花穴死死夹着肉棒不肯放松,却又贪心地想要被鸡巴插得很深,硬是一点点艰难地蠕动着穴肉,把林海的阴茎全吞了进去。等鸡巴插到底,林海感觉已经碰到了薛远的子宫口。林海知道薛远不仅有女人的那个洞,阴道的末端还连着子宫。因为林海的阳物较长,插到底就会顶着宫口。操得猛了,薛远就会一边叫疼一边抖着屁股淫水直流。但是现在薛远却完全不顾可能的疼痛,紧紧夹着穴里的肉棒,前后摆动起腰部。林海甚至被夹疼了,惊讶于薛远莫名的饥渴。薛远像是被钉在林海的鸡巴上,内部敏感的嫩肉被大龟头狠狠顶住摩擦,穴口则被柱身完全撑开,失去保护的阴蒂夹在两人中间,持续地被挤压着。薛远抓着林海的肩膀,骑在他身上摇晃着,尽情用骚穴套弄着林海的大鸡巴,两腿还不时痉挛似地弹动几下。
被使劲夹着的林海感觉并不是很爽,好在薛远自给自足,不在意林海的缺乏配合。他很快就接近高潮,小鸡巴有些勉强地半硬着,交合处却失禁般不断涌出淫液。林海注视着薛远的痴态,伸手拧起薛远平坦胸膛上突兀挺立着的两颗大奶头。结果薛远浑身绷紧,松开自己本来抓着林海肩膀的手,反而握住了林海的手,直起身子大幅度地上下动作几回,最后猛地向下一坐,使林海的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阴蒂也被完全压着。林海只觉得薛远像是在用花穴撒尿似的,阴道持续缩着,一股一股的水直接喷出来。
高潮过后的薛远筋疲力尽,完全瘫倒在了林海的身上,整个人放松下来。两人的胸膛紧贴着,林海能感觉到薛远的心跳很快。于是林海温柔地抚摸着薛远光滑的脊背,帮他调整呼吸。薛远虽然趴在林海身上,穴里可还含插着对方硬邦邦的家伙。高潮过后,薛远的骚穴终于也满足地放松了,不再紧紧咬着林海的鸡巴,而是软软地含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嘬一嘬,温柔地按摩吸吮着。薛远从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中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口水流到了林海的胸膛上,林海的肩膀上也留下了些隐约的指痕。更不用说两人一片狼藉的下身了,薛远不用看,就能感到黏乎乎的,肯定都湿透了。
林海的鸡巴还硬着。折腾了半夜没发泄出来并不好受。但看着薛远现在的状态,恐怕花穴已经受不了继续被干了。可是操后穴的话现在又没有润滑剂,硬插怕把薛远弄伤,林海只能拖着薛远的屁股,把鸡巴从湿热的穴里抽出来。被插爽了的穴口充血外翻着,一时间合不拢,又流出了不少体液。林海把它们向后涂,手指就着润滑插进薛远的屁眼里搅动起来。薛远的后穴也早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没一会儿就缠着林海的手指不放。差不多够湿了,薛远却浑身软地动不了,于是林海躺下,让薛远仰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手搂着薛远的腰,一手扶着鸡巴顶上了薛远的后穴。两人早已轻车熟路,林海凭感觉一挺腰,就操开了穴口。紧致的穴肉被阴茎一点点破开,龟头蹭过了敏感的前列腺。折腾这么久,瘫软的薛远自不用说,林海也没多少耐心了,对着薛远的前列腺一阵猛操。薛远虽然累了,快感却不断积累,本能地缩着后穴,已射过一次的阴茎也渐渐硬挺起来,随着主人被抽插的节奏而可怜地抖动着。林海把薛远的胳膊架起来,又用自己的膝盖把薛远的双腿撑开,把薛远摆成了一副四肢大张的淫态。而薛远因为仰面躺在林海身上,无处施力,被林海的不断顶弄搞得摇摇晃晃,只会本能地夹紧两人唯一的连接处。
薛远的后穴紧张地缩,正中林海的下怀,林海一边享受着嫩穴的吸吮摩擦,一边变本加厉地揪着薛远敏感的乳头,或是揉捏他早被玩肿了的小鸡巴和阴蒂。薛远无力地扑腾着,呻吟着,频繁的性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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