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宫甜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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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多岁,鬓边生出白发,半点神气儿都没了。
王太医从屋外端了汤药来,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许多事务都是太医们亲自上手,也折腾的够累。见着太子候在榻前,忙行了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宋景年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了汤药,亲自去喂帝王,贵妃这时上前来说:“交给本宫来喂吧,太子才刚下朝,定也是累了。”
“无妨,我此刻无事,照顾父皇也是应该的。”宋景年淡淡道。
贵妃这才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宋景年坐在榻边,他懂得如何照顾病人,喂皇上药时便也知道怎样最易让他喝下,掌握了要领,这一碗药喂地极不力。
太医都说:“果真是父子齐心,殿下喂药皇上才肯喝的。”
汤药见了底,宋景年才把碗递给他:“劳烦各位太医了,待父皇身子好了,定是重重有赏。”
太医们忙跪地谢恩:“多谢太子殿下,臣等照顾皇上乃荣幸之至,不敢求得赏赐……”
宋景年摆了摆手,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明日早起可看。
第34章
回了东宫,就进内室换上常服,苏皎月坐在外头月牙桌旁吃着糕点,一边看书。余光瞥见他从身边走过,她还在认认真真琢磨字里行间,拿糕点的手却微微一顿。
等他换好衣袍出来,她才放下东西站起福了福身。
宋景年脚步正往外踱,听到她声音忽然停住,转过身她头还低垂着,可以看到长长睫毛微翘,似乎在轻轻颤动,同营帐那晚他低头时一样。
他不急不缓往桌边走,身子一低坐在了香几上,桌上食盒里糕点香气扑鼻。宋景年微皱了眉头,她以前倒不见得这般喜爱甜食。
现在不仅喜欢,还会做了。
苏皎月站直了身,见他坐着,垂了眸便也跟着坐下,听到他问:“这点心是你亲手做的?”
她摇摇头,这是方才王公公检查膳房时,她顺道要的,新做出的玫瑰糕,用的是刚摘下的新鲜玫瑰和晨露。
若叫她做,得有个厨子在旁边指导着,以她的天分,学还是很快就能学会的。
像昨日端给皇祖母的蜜酥,她便是经了嬷嬷的提点,在膳房里自己做的。看皇太后食过后面上的神情,味道似乎也差强人意。
宋景年看了眼她倒扣在桌上的书,是本诗集,定是从那边书架上拿的。许是皇宫里过于悠闲,她真是觉着无趣,才又爱看书又爱下厨。他目光扫向食盒,想起一事,便问:“昨日那点心,也不是你做的吧?”
苏皎月闻言抬眸,目光澄澈:“那蜜酥是臣妾做的。”话一说完,转念想起宋景年知道她不是这时代人的事实,他定是觉着只有古时女子手艺才如此,她便道:“……虽说做着复杂,可只要细心,也不大难做了。”
宋景年勾起笑:“可昨日我吃着,觉得不像是你的手艺。”
他是想说她撒谎邀功?
苏皎月闭了闭眼,刚要反驳,倏地想起他昨日根本没吃,她是做给太后的,他自然未拿!摆明着挖陷阱叫她承认,但屋子里还有宫人们,况且本就是她亲手所做,她遮遮掩掩才有鬼。
她淡淡道:“那不如待会妾身再给殿下做几个,让殿下尝尝……”
“行了。”宋景年起身一叹,“做好叫人送到书房来。”
苏皎月应是,恭送他出了屋子。
下午果然就送来点心,还是她亲自过来,只不过怕扰着他,放下食盒就走了。
宋景年打开盒盖,里面装着就是昨日那蜜酥,闻着也是昨日的香气,除了蛋糕,他未吃过她做的其他点心。
昨日瞧着心里自然惊讶,看其模样形状就知味道不差,他预备了说辞准备夸她,她倒好,递给皇太后以后就不动了,两人还唠起家常,都忽视了他堂堂大活人端正坐着。
宋景年取出一块细嚼慢咽。
“甜食吃多了腻人……这次的蜜酥特地用了花蜜来做……”
味道委实不错。
但宋景年仍是觉得,是他守着她做了那么多不够完美的蛋糕,一块块吃下,一手手指导,她手艺才进步的如此之快。
论理,他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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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急信件送的速度最快,宋如澜正坐在北市楼听戏,台上唱的是《吴越春秋》。店小二给他刚倒上茶,他随意笑了笑。
小二倒是时常见他,他每回来都听这个,总是似笑非笑专注着,眉眼温柔,却叫人不寒而栗。
来人迅速找到他,宋如澜拆了信大致扫过一眼,当即就起身,带上人连夜往京城赶。
他走的急,到时也是第二日傍晚了,还来不及歇息,就急忙来到乾清宫。
皇太后刚给皇上喂下药,宋如澜从屋外进来,身上还罩着披风,先行了礼:“儿臣参见母后。”
她把药碗搁在太医手里,缓缓地站起身,似乎未缓过神,眼眶有些红,她慢慢扶他起来……无怪她年纪大了,过去稚气的孩子都这般成熟了,她又怎么会不老。
宋如澜说:“都怪儿臣粗心大意,皇兄身子不好,每月同皇兄来往书信时我竟没发现,要是早细心些,也便早带着人赶回来了……”
“这如何能怪的了你。”皇太后执起手帕拭了拭眼眶,“前几日才晕倒的,这之前还出去狩了猎,就算是哀家每日看他来请安,也没瞧见半分不对。”
宋如澜这时拱了拱手:“母后,儿臣已经把人带到,就在屋外候着。”
“可是能解蛊毒的道长?”皇太后仍有些紧张,一问再问。
宋如澜笑着点头:“他在江西名气很大,儿臣同他相识也了一番心力,母后尽管放心便是。”
皇太后这才点了头,吩咐宫人将人请进来,才看到是个鹤发童颜的道士,身姿颇为健壮,面色红润,保养调理地极好。
他按规矩行了礼,就忙上前替皇上诊脉,观气色,又仔细瞧了瞧他唇边的血丝……半晌,终于起身拱手道:“回太后娘娘,确实是蛇蛊无疑。”
皇太后手里帕子越握越紧,她直点头,一颗心也跳的极快,只勉强维持往日妆容:“可有医治的法子?”
“法子自然有。”道长捋了捋胡须,“不过是做起来有些麻烦。”
“皇上眼下一直昏迷,不便我施针,再者皇上中毒已深,按常理是不易治好的……”
皇太后听得出其中有戏,忙问:“道长的意思是……”
“先把蛊引到另一人身上。”他皱着眉头道,“需是血脉相连之人,由贫道通过家传秘术来引,蛇蛊到了另一人身体里,不会立即作乱,此时贫道再施针,即是便利地多……不过,稍有不慎,引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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