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吸出来。”
盖聂的性器在这些话语的刺激挑逗下亢奋地高高耸起,“好。”
“师哥,你硬了。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因为想干我的嘴,让我把你每一滴液都咽下去?”
“是……是的……”
“可是,你这根这么粗这么长,我好像很难把整根都含进去,怎么办啊。”
“小庄……你,你……”盖聂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只余下喘息的份。
“师哥,你现在哪只手拿着手机?”
盖聂艰难地想了很久,“……左手。”
“那从现在起,你把右手当成我的嘴。我把你的龟头吃进去了,你感觉到了没有?”
盖聂右手握住性器顶端轻轻套弄,“感觉到了……”
“然后我把它吐出来,一路往下舔,把你整个一根都舔得又湿又亮……师哥,你在我嘴里又变大了,还很热很热……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舔你?”
“是的,小庄……”盖聂的手上下用力撸动着性器,整根粗硬的肉棒已经被顶端铃口溢出的清液弄得湿粘无比,套弄时带出淫靡的水声。
“师哥,你是不是被我舔得快要射了?你想射在我哪里,嘴里还是脸上?”卫庄在另一边听到盖聂粗喘声越来越急促,似乎已无法分神来和他说话,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样吧,一半射我嘴里,一半射我脸上,师哥你喜欢这样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吼,卫庄知道他的师哥已经在自己的挑逗下射了出来,“这么浓,师哥果然很想我。唔……还射得我脸上都是……”待盖聂气息渐渐平复,他又继续引诱道,“师哥倒是痛快了,我还硬着呢,没有师哥插我,我前面射不出来,师哥要负责。”
“师哥,师哥负责……小庄,你、你现在……”
“我先要师哥的手指伸进来把里面弄软,不然师哥那根那么大,怎么插进来啊。所以我先要把师哥的手指舔湿……然后……啊插进来了……师哥……我,我里面湿了……你的手指插得我更想要……要师哥的整根都插进来……”
盖聂套弄着重又勃起的性器,被卫庄的媚叫勾得几乎发疯,“小庄……小庄……”
“啊师哥插进来了……好深……师哥喜不喜欢我的小穴套住你那根的感觉?……里面被你插得更湿了……师哥你、你慢点,插这么快我会一下子射出来……不要啊师哥,太快了……腰好酸……啊……师哥我,我被你插射了……你是不是也要射了,射我里面……都给我……”
盖聂闭着眼睛想象着师弟浑身赤裸、大汗淋漓地骑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媚叫着上下扭动腰臀,湿淋淋的小穴又紧又窄,不断吞吐着粗热的巨物,让巨棒干到最深处,捣弄那个瘙痒的敏感点,直到被操射出来,白液喷得到处都是。终于忍不住在手中又一次释放。
卫庄把手指插在小穴中自慰,听到盖聂到达高潮时的低吼,几乎在同一时刻叫出声来,前面未经抚慰便泄了,“师哥你……你也射了……好烫啊,比上一次射得还多……”
待二人终于满足后,卫庄一时懒得帮自己清理,懒懒地躺在床上,“师哥,我夜宵吃饱了,你舒服么。”
盖聂从情欲中渐渐退潮,一边抽了纸巾擦拭下身,一边温柔地答道,“有小庄陪着,师哥当然舒服。”
“你射了两次,估计没什么力气再去勾三搭四,这样我就放心了。”
盖聂失笑,“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过?”
“那还不是因为我看得紧,没有给你创造犯罪契机么。没自觉的家伙,不知道觊觎你的人有多少。”
“我守着小庄还来不及,哪还有什么工夫去理会别人。”
“谁稀罕听你的奉承话。”卫庄心中洋洋得意,嘴上仍是毫不放松。他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躺得舒服些,懒懒地说道,“睡不着。”
“是不是没有师哥抱你,一个人睡不习惯了。”
卫庄哼了一声,心里却承认了。没有那坚实有力的手臂把自己环在怀中,没有那副宽厚火热的胸膛贴住自己,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真是有点寂寞。
他越想越不爽,口气恶劣地明知故问道,“你还有几天回来?”
盖聂好脾气地哄道,“还有五天,等师哥回来就好好陪着小庄。”
“都怪那个姓伏的老头子,獐头鼠目的,我看着就讨厌,两撇小胡子跟黄鼠狼似的,”卫庄忿忿地抱怨,“老男人真不识相,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种时候来!不然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到妖都,说不定这会儿把宾馆的床单都弄脏几条了。”
盖聂听卫庄的前两句话还肚里暗自好笑,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呛住,“小庄你……你别招我。话说回来,伏念可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吧?你骂他老头子老男人,可不是把你我也一起骂进去了。”
“我乐意,要你管?他就是又老又丑的糟老头子,这样的老家伙出现在我眼前简直是摧残我的眼睛。”
盖聂觉得师弟像小孩子一样赌气的样子可爱到不行,若是自己在他身旁,一定把他搂在怀里从头到脚狠狠亲个够。
八
盖聂在妖都待了五个晚上,每晚都接到卫庄的电话。有时明明好端端地在谈论白天的见闻,最后都会不知不觉地演变成干柴烈火般的phonesex,并以盖聂“还有x天就回来陪你”的安抚作结。
他搭乘周六中午的飞机返程,归心似箭地回到家中,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卫庄还在床上熟睡。厚重的窗帘把耀眼的阳光拦在窗外,卫庄仰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中央,胸口松垮地盖着薄毯,随平和的呼吸均匀起伏。裸露的双臂露在被子外面,浅麦色的肌肤在朦胧的光线中闪着诱人的光泽。
盖聂从一走进房间起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床上那人的睡颜,凌厉不羁的面部线条在睡着时柔和了许多,更显俊美。他在床边满心柔软与欢喜地贪看了许久,才低下头来,在朝思暮想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附在他耳旁温柔地说,“小庄是不是要师哥亲了才会醒来。”
卫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目一点一点睁开,眼神中带着尚未完全清醒的迷离,嘴角却已扬起,“师哥,你回来了。”说着手臂勾住盖聂的脖子把他压下来,索要更亲密的深吻。
他们虽夜夜通话,在对方声音的陪伴下,把自己的手想象成对方来爱抚自己身体最隐秘的所在,却终究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分别多日,直到这一刻才真真切切地碰触到了对方的身体,一解相思之苦。
两人的亲吻愈见激烈,盖聂忍不住将师弟压在身下,一双大手伸到毯子里爱抚卫庄周身的敏感带。卫庄一边情动地喘息着,一边伸手去解盖聂的衣服。
盖聂配合地脱下西装扔在一旁,“睡到现在?”
“我一边睡一边等你啊。”
“两顿饭没吃,饿坏了吧,师哥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卫庄一翻身,把一身衬衫西裤的盖聂反压住,跨坐在他身上把他衬衫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师哥应该知道我哪里最饿。”
盖聂躺在床上,喘息地看着卫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双唇似有还无地擦过他的胸前,下身没了遮挡的性器一下子胀得巨大,如肉刃般笔直地竖着,又粗又长,一道道明显的青筋狰狞地突起,煞是吓人。卫庄低头看了看眼前傲然挺立的凶器,调皮地将指尖擦过已然湿润的顶端,引得盖聂一阵轻颤,伸手把卫庄一拉,卫庄顺势倒在他身上,一脸恶作剧得逞的邪笑。
盖聂惩罚地在他侧腰上轻轻一捏,“小庄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卫庄“哎哟”一声轻叫,他的腰部是敏感带之一,被盖聂捏了一把之后腰就软了,整个身子贴在盖聂身上,水蛇般扭动着,浑圆丰满的臀瓣诱惑地蹭了蹭盖聂下身被自己吐出的清液弄湿的性器,“在上面。”
“我去拿润滑剂。”
卫庄拦住了他,上身在盖聂身上蹭动,“你知道我不喜欢用那个,冰凉冰凉的,不舒服。我在帮师哥脱衣服的时候里面就已经湿了,师哥可以直接插进来。”
盖聂听得呼吸加粗,性器胀得更痛,几乎想要立刻就捅进去狂插猛干,但又顾虑卫庄被自己日夜疼爱却仍紧窄的小穴,不希望他被自己弄疼,“那师哥先用手指帮你弄一弄。”
卫庄分开大腿,露出臀缝里幽闭的窄穴,“嗯,我喜欢师哥用手指插我。”
盖聂一边和卫庄交换着湿热绵长的亲吻,一边将手探至他身下,指腹轻轻揉弄穴口,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里面果然已经湿透,火热的肠壁急不可耐地挤压手指,想要将它吸入到更深的地方。盖聂慢慢插了两下,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幅度地进出,扩张着湿热的小穴。卫庄被插得有些情动,小穴不由自主地缩紧,上身紧贴在盖聂健壮的胸膛上难耐地蹭着,两颗敏感娇嫩的乳尖已经被摩擦得充血硬起,“师哥,你前戏要做到什么时候,我……我想要……”
抽插卫庄小穴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清晰的水声,听在耳中无比情色。盖聂在他小穴中轻轻搅弄,“小庄想要什么?刚才不是说喜欢师哥用手指插你么?”
卫庄哀怨不满地看着他,低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印下深深的齿痕。盖聂见师弟炸毛了,也就不再逗弄他,抽出手指,将肿胀不堪的硕大龟头对准湿淋淋的小穴,“小庄自己坐上来。”
卫庄左臂撑在盖聂胸前,右手伸到后方握住那根顶在自己穴口撩拨的粗大性器,翘起臀部,将肉棒一点一点地吃下去,直到将整根都含入。巨大的龟头将紧窄的肠壁撑开,青筋毕露的棒身被敏感的肠道箍得又粗了一圈,把小穴填得满满的。
盖聂双手稳住卫庄柔韧的腰肢,“小庄,让师哥来。”说着猛地抬腰,性器在湿热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靡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又顶回去。卫庄媚叫着,左手攀着盖聂肌肉紧绷的上臂,右手伸到自己胸前,抚慰两颗胀得发痛的肉粒,浑身轻颤,因情欲勃发而覆着一层诱人的红色。看得盖聂只想把性器操到他体内更深的地方,逼出他更加魅人的呻吟声。
饥渴的小穴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得舒畅不已,柔软的内壁把它绞得死紧,不肯放它离开。肠壁被狠狠摩擦,分泌出淫靡的透明粘液,被肉棒带出小穴,弄得两人性器结合之处一片黏腻。盖聂腾出一只手摸到下方,指尖拈了些液体,涂在卫庄胸前肿大的乳头上,嫣红发亮。
卫庄羞耻地想要挣扎,却被粗糙的指腹抚过乳尖的酥麻感觉俘虏,想要盖聂更粗暴地蹂躏他敏感的乳头。于是他扳过盖聂的一只手,按在自己湿亮红肿的乳粒上,“师哥,摸我。”
盖聂被师弟忘情的媚态激得欲火更旺,下身愈加奋力地顶撞越来越湿滑的小穴,卫庄被颠弄得几乎要从他身上歪倒下来,都被盖聂有力的大手牢牢扶住。另一只手则搓揉着卫庄肿痛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几乎要将娇嫩的乳尖揪下来,“这样摸?”
卫庄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将胸膛向前挺,“还、还要。”
盖聂又将乳粒狠狠按进乳晕中,手指沿同一方向画着圈,满意地看着这两颗被自己涂抹过淫液的硬粒又在自己的抚弄下红肿了几分,觉得诱人无比,“小庄想不想要师哥吸它们?”
卫庄因盖聂这句话而浑身微微发颤,“要,我要师哥吸我。”下方洞穴不自主地紧,盖聂被夹得舒服无比,不由更卖力地自下而上顶弄小穴,同时把卫庄左侧那颗乳粒含入湿热的口腔中吸吮,舌尖来回舔过突起。忽觉小腹处一阵湿热,松开口低头一看,竟是卫庄忍不住上下两点脆弱要害都被盖聂制住,快感加剧,先盖聂一步到达了高潮。
盖聂轻轻套弄卫庄刚刚射而疲软的分身,又挤出几滴汁液,“小庄今天这么快。”
卫庄羞怒道,“几天没做了,又被你这么弄,能不快?你……你怎么还不射?”
“这么久没有和小庄亲热,想在小庄里面多待一会,”盖聂把依旧神着的性器往卫庄小穴深处顶了顶,龟头撞在敏感点上,激得卫庄又叫出声来,十指在盖聂胸前抓住道道红痕。
盖聂见高潮后的卫庄有些疲态,便不再多话,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性器又猛力地插干了几十下之后畅快地射在卫庄小穴的深处,被射的刺激令敏感的肠壁一阵抽搐痉挛,挤出更多滚烫的液。
盖聂射完后,低头吻了吻卫庄汗湿的额头,正要将疲软的性器拔出,却被卫庄双腿牢牢勾住腰,“师哥,还要。”盖聂只觉包裹住自己整根性器的湿热内壁正不住地吸吮,他的掌心贴在卫庄的大腿外侧轻轻磨蹭,“小庄不饿么?不要先吃点东西?”
卫庄水汽弥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微微肿胀的嘴唇,“下面的还没饱,按着顺序一样一样来嘛。”
盖聂下身蹿起一阵火热,深埋在卫庄体内的性器再度坚硬无比。引来卫庄一声轻笑,“你看,你不也还没要够我,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又硬起来。”
盖聂在卫庄耳旁如叹息般轻语,“不快点神起来,像现在这样小庄又想要了怎么办?”
“难为师哥想得这么周到,”卫庄勾下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口,“那就来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动作的就不是男人了。盖聂将性器猛地退至穴口,只留龟头在穴内,不快不慢地小幅抽送,卫庄很快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逼得眼角发红,双腿圈住盖聂的腰,示意他不要再在穴口流连,快插到深处来满足他。
盖聂俯下身在卫庄耳旁诱哄道,“小庄,叫出声来,师哥喜欢听。”说罢将胀得发痛的粗棒狠插到小穴的最深处,抵在那个瘙痒的敏感点上,卫庄不禁失声媚叫,“啊师哥,师哥……”
盖聂把卫庄修长的双腿掰开,脚踝分握在他两只手中,猛力地大幅插干,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刚才射在深处的白液被插出来,沿着卫庄的臀部缓缓滴下,或是被盖聂胯部激烈的碰撞碾成白沫,沾在两人交合之处。
盖聂略微低下头就可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原本窄小紧窒的媚穴被不停抽插的粗热肉棒撑大到极限,每一丝褶皱都被扯平,紧紧地箍住青筋毕露的紫红色巨物,每当巨物捅到最里面时,卫庄就会不住地哀叫,求师哥不要插得这么深这么狠,像是要把娇嫩的小穴干穿一样;而当巨物的顶端抵住敏感点研磨一阵后抽出至穴口时,小穴又会拼命缩紧,竭力挽留肉棒不让它离去。被磨得艳红的媚肉被带出又抽回,景象淫靡得令人血脉贲张。
肉棒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插得激烈,淫液飞溅,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射后更加敏感的小穴被插得淫水直流,淌到床上和刚才滴下的液融汇成一滩。
卫庄被插得神志不清,口中混乱地呓语着,整个身子绵软得像一滩春水,双腿无力地搁在盖聂肩头,后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袭遍全身。前方的分身未经抚慰便高高翘起,顶端吐着清液,在盖聂势道强劲的抽插下被带得不停拍击小腹,透明的粘液溅得到处都是。
在一个猛力的顶弄之后,敏感点上被重重一撞,酸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持续泛滥,小穴忍不住一阵激烈痉挛,绞得体内那根粗大的性器也是一阵跳动。盖聂知道师弟快到高潮,想要将他推向更极致的快感巅峰,便更加狂猛快速地抽插肉棒,每一下都狠命得像是真要把卫庄操晕过去。
“师哥,我、我不行了……你……”卫庄实在忍受不住,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液喷溅得自己和盖聂小腹上到处都是。盖聂在高潮余韵的小穴里又狠插了几十下,低头吻住卫庄的唇,把滚烫的液射到他小穴的最深处。
“现在饱了么?”盖聂粗喘着,在卫庄锁骨处又印了一个红痕,“今天师哥射给小庄好多,一个星期没有陪小庄,这样的补偿够不够了?”
卫庄浑身酸麻,瘫软在床上,尚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微微仰起头,承受着盖聂在他下巴和脖子上留下的事后吻,慵懒地说,“不够,别忘了还有利息。”
“利息怎么算?”盖聂伸手轻轻按摩卫庄的腰肢,后者舒服得眯起眼睛,嘴角挑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天天还,夜夜还,还上一百年。”
“一百年太长了,看在我们师兄弟的情分上,改成一辈子好不好?”
“你要是这会去给我做碗鸡蛋面,我就答应你。”
九
盖聂出差回来之后,卫庄一直很安分。当然,除了偶尔会在办公时间寻各种各样借口晃悠到他的办公室,跨坐在他大腿上索吻之外。盖聂从来无法拒绝自家师弟的这种亲昵行为,特别是当他的衬衣领子下半遮半掩着昨夜自己留下的吻痕,会让他想起前一晚两人彻夜的激情。
确实,他有些伤脑筋地想,最近师弟好像有点力过剩。具体体现在每晚的房事,总是缠着他一直要一直要,直到两人都射不出东西,疲力竭为止。虽然盖聂爱极了卫庄在床上那只有自己一人得见的风情,对师弟的求欢一直都来者不拒,但他习惯每日早起,总要比卫庄早起一个多小时,拾房间,准备早饭之类。时间一久,白天上班时难觉得有些睡眠不足。
于是他向好友荆轲要了一张他家俱乐部的贵宾卡,鼓动卫庄有空时去健身。他想荆轲是自家兄弟,师弟在他的地盘上就算胡闹也有人罩着,自己多少能放心些。卫庄对此也似乎颇感兴趣,经过盖聂再三保证要他健身绝不是因为嫌他身材不好之后,揣着卡猎奇去了。
每天卫庄从俱乐部回到家里,心情都很好,面色也因运动而透着健康的红润。在床上也节制了不少,盖聂在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无小小的遗憾。说句心里话,那个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却仍红着眼睛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叫自己不要停的师弟别提有多性感了。
就这么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地过了一个多星期,某天下午,卫庄早退去健身,盖聂留守公司,接到荆轲的电话。
“……兄弟。”
“怎么了?”盖聂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是不是小庄在你那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倒是没有,”荆轲语气有些犹豫,“你是我兄弟,这事我不能瞒你。弟妹在我这简直是块大磁铁,边上总是围了一堆男男女女。这桃花也忒旺了些”
盖聂语气有些不快地打断他,“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不是让你多看着他点?”
荆轲为难地说,“我是有多看着他呀,可是你能让我怎么办?他又不是跟人去开房,难道你要我一看到他跟谁讲话就过去把他们都赶走,说这是我兄弟的人你们都别打他主意了?那弟妹还不把我打死呀?我就是想,与其等你哪一天自己撞见,倒不如我先跟你打个招呼,让你心里有个底,也”
话还没说完,盖聂就把电话挂断了。荆轲听着话筒中嘟嘟的忙音,摇摇头,抓了抓头顶心,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渐离,起了吗?”
盖聂匆匆来到“燕赵”,他和荆轲就是多年前在这里认识的,说起来也是不打不相识,两人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自此结为莫逆,严格说来,这也是他惟一的朋友。
门口负责接待的小哥见了他很是乖巧地打招呼,“盖先生好久没来了,荆哥这会不在,刚出去。”
盖聂礼貌地点点头,“我不是来找他的。我进去找个人。”
小哥想了想,恍然大悟,“盖先生是不是来找最近新来的卫先生?荆哥有提起过,说卫先生是你的朋友。”
“……嗯,他在么?”
小哥热情地说道,“他刚来,您进去一眼就能看到了。”
盖聂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当他走进健身房的时候,由衷感谢荆轲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卫庄背靠在一个健身器材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性感到爆棚的身材轮廓清晰可见: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真正令盖聂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身旁围着一群同样只穿背心或者干脆赤裸上身的壮男!个个眼睛里冒着火花,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他想把自己气死啊?
盖聂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噼里啪啦,脸上仍然镇定地面瘫着,步履如常地走向卫庄。
卫庄其实从盖聂一进门就看到他了,虽然从他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眼神说明了一切:他这会儿正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在醋海中乘风破浪呢。卫庄肚子里暗暗发笑,却装作与周围的人聊得投机,直到盖聂来到自己跟前时才发现他的到来。
盖聂拨开人群,黑着脸走到他身旁,一条手臂习惯性地揽住他的腰。卫庄任他半抱着,侧过头冲他微微一笑,“师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盖聂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够让周围的人听到。
卫庄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刚好想早点回家。”说着伸手熟练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还是师哥最好。”
盖聂的脸色和语气一并柔和了不少,搂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走吧。”屏蔽掉周围众人妒恨交加的眼神带师弟回更衣室换衣服。
这会儿更衣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两人刚刚进去,卫庄就被盖聂一把摁在门口一排衣柜上,狠狠吻上去。
卫庄背后被撞得生疼,却又沉醉于唇上熟悉的温度,他双臂顺势搂住盖聂的脖子,双唇微启,让那条火热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席卷每一寸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盖聂才放过他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真想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卫庄挑眉一笑,一条腿微微曲起,内侧轻蹭他的大腿,“你不怕我叫得所有人都听见。”
盖聂不语,低头又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快回家。”
两人出了燕赵,在车里就已情动,盖聂强忍着副驾驶座上师弟对自己的性骚扰,紧绷的额头上渗出汗珠,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到家中。从进门起两人便急不可耐地缠抱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地上,磕磕绊绊地踏进卧室,两人已都是赤裸上身,只穿一条内裤。
盖聂早已勃起的性器在绷紧的内裤前面隆起一个清晰的轮廓,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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