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那闲工夫喝茶?”一直没开口的白少爷终于发话了。
朱墨看白涵终于搭腔儿了赶忙问该怎麽办。白涵说既然不能卖茶楼也开不下去,那干脆改个路数呗。
“咋改啊?”
“改卖咖啡呗,大学生都小资。”
朱墨琢磨了一下,觉得靠谱,他又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是你提的主意,你就接手帮忙管管呗?”
在白涵还没弄明白富二代的逻辑的时候,咖啡店就已经正式落户到了白涵的名下了。朱墨出资装修,盈利全归白涵,生意是比原来茶楼好了不止几个梯度。
朱墨为这事儿还单独请房璜吃了顿饭。
“得亏你想出来这招儿,要不然这店他肯定不要!”朱墨想了想又说:“你说他还喜欢啥?再给他个什麽店合适?要不把公司几股给他?”
房璜一脑门子官司:“你这就假了啊。”
朱墨说:“我想补偿他。你知道舞蹈是他的生命,为了救我弟他连命都没了,什麽都不做也太不是人了。”
“那你自己想辙。”房璜说:“他的事情让他自己做决定。他太强,强就吃亏。我只保证他不吃亏,剩下的就是你们俩的事儿了。”
朱墨后来变着法儿的帮白涵,白涵不傻,朱墨的转弯抹角儿他都看在眼里,人这麽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再傲娇再矫情就不是东西了。
这次距上次见到朱墨也不过是半个月的事,即使白涵现在腰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朱墨还是三五不时的来看看他,也算是尽了朱博的心意。朱博不敢见白涵,这白涵知道,他也想着什麽时候叫朱博来吃顿饭,消了芥蒂。
朱墨也就是来打声招呼,三个人聊了会儿天就各回各家。
回去的路上白涵开车,他调了调音机发现房璜没系安全带。
“你把安全带给我系上。”
房璜正翻着手机上的待办事项,模模糊糊的应了两声。
“房璜。”
房老板看他板起脸了把手机放下,推了推眼镜笑了:“我知道你担心我。”
“滚。”白涵啐了他一口:“副驾不系安全带不罚款的话谁有功夫管你。”
房璜听着这两个否定饶了好几个弯儿才明白白少爷的意思,话说的斩钉截铁:“你还是担心我。”
白涵干脆不说话了,俯下身去够副驾的安全带。房璜趁他贴着自己往他后颈吹气。白涵一缩脖子,仰着头瞪他。
车一路开回去堵得不行,快到家的时候更甚,房璜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什麽不对。
“好大烟。”白涵也觉得什麽不对,看着家的方向心里一阵不安。
“没事。”房璜说,他的目光扫过周围三三两两的救火车和救护车,嘴上还是说:“没事儿。”
等真正看清了情况时,房白心下一凉。
真的是着火了。
家里着火了。
第11章咬住就不撒嘴(h)
房白这个咖啡店开了得有两三年了,刚开那会儿白涵还处于低谷期,挂了个老板的名儿但啥事儿都不管。是房璜一点儿一点儿把这个烂摊子拾起来的,装修宣传跑去学咖啡和甜点,终于让周围的人知道,哦,这儿有家不错的咖啡店,品质高价格适中。
依着白涵的性子,你请他他都不一定来,更别说主动过来了。房璜有次借着去超市的名义把白涵骗了出来,白涵晕车,所以一上车就睡。车开到地儿白涵还在睡,房璜把他叫起来,白少爷满眼朦胧,不解且不满的看着房璜,房璜耐着脾气哄他,说你看,咱们的店。
眼前的咖啡店虽说在胡同里,但不怎麽有违和感,装修得有品位有气度,甚合白涵的心意。白涵没想到他瞒着自己还真的把店搞起来了,心下有些高兴,却还是绷着脸:“你怎麽那麽多管闲事儿?”
房璜知道白涵龙心甚悦只是嘴上逞强,把他带到店里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他。白涵看看室内装潢,喝了咖啡尝了甜点,抿了抿嘴角蹦出两个字:还成。
还成就是喜欢啊,这是妥妥的傲娇。房璜又把经营策略跟白涵一说,白少爷不置可否。
这就是同意了。
房璜挺高兴,白涵高兴他就高兴。虽说白某人完全没表达出来,要是连这房璜都看不出来也太菜了。
当天晚上房白窝在沙发里看了会儿电视,到八九点房璜要送白涵回家了,白涵突然把他叫住了。
“我觉得……你周末搞特价不如工作日某天搞特价好。工作日来的人少,搞特价能吸引新的客源。周末本身就很忙了,你再搞特价就更忙不过来了。”
白涵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房璜笑,说:“您说得对,白老板。”
“谁……谁谁谁……什麽白老板!”白涵这才看他,眼神慌乱:“谁说我要管了!”
一开始总是赔钱的,房璜很愁但白涵却很有信心,虽说大事小情都是房璜在管,白涵偶尔提提建议,但每次的建议却总能提在点子上,让房璜茅塞顿开。两个人一起努力,白涵倾注的心血不比房璜的少。到现在咖啡店总算蒸蒸日上,名声也逐渐响了起来,一切都和白涵的状态一样,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如今全部付之一炬。
什麽都没剩下。
一楼和二楼烧得什麽都没了,火是从楼下起的,没殃及到邻居便被扑灭了也还算幸运。火源是厨房,消防员这麽说。
房白处理好手续后回到车上,一片死寂。
白涵坐在驾驶座上,插好钥匙准备点火。房璜一把把他的手按住了,白涵甩开他的手拧钥匙,房璜说:“等会儿再走。”
白涵声音哑哑的:“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呆。”
房璜叹了口气:“那我开。”
“我能开。”
“你插了六次才把钥匙插进去。”
白涵沈默了。他手死捏着钥匙,抖了抖,又把手放到膝盖上。房璜陪着他静静的坐着,白涵不动他也不动。
突然看白涵抬起头:“没什麽。”白涵说:“是吧?没什麽对吧?房璜?”
房璜没说话,看白涵笑了出来,觉得事情麻烦了。
“没什麽。”他又说。
直到房璜感到白涵身上的气息萦绕了过来,他扭头看向白涵,被狠狠的撞到了嘴唇。
嘴里一股血腥味儿。
白涵像野兽一样啃噬着房璜,房璜猝不及防,后脑撞在车窗玻璃上,一片眩晕眼冒金星。对方还在不管不顾的亲吻他,舌尖反复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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