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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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都有一定的长进。
许邵池去的时候,陈公子和余同已经到了。
许邵池不料还有他人,陈公子为二人介绍道,“阿同是我朋友,不是外人。”
余同不卑不亢的与许邵池打声招呼,笑道,“小陈说跟您是发小,他比您早来a市几天,您来之后,他一直想请您吃顿饭,又嘴笨,不知要如何开口。拖拖拉拉的,一直拖到今天。好在他乡遇故知,您也知道他就是这么个人,可别挑他这个理。”
余同一开口,许邵池就明白了,怪道陈二儿现在鸟枪换炮,原来身边出了能人哩。
许邵池人生的俊秀,笑起来也好看,“哪里,我跟陈二光屁股时就在一处儿玩儿的。”
陈公子提起茶壶给许邵池倒盏茶,瞧着许邵池那看不出深浅的笑,心里依旧有几分不爽,憨声憨气道,“别说那个,我小时候挨了你多少欺负。”
少年时的时光,总是令人怀念。许邵池的脸上多了几分表情,余同适时道,“我出去催下菜。”
余同一出去就没回来,会所的菜肴丰盛,陈公子照顾许邵池用餐,酒也只开了一瓶红酒,并未拿出以往酒场时的客套来劝酒。
安安生生的吃了一餐饭,陈公子叹道,“咱们认识非一日两日了,你向来有本事,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说这个做什么,又不是外人。”许邵池道,“你在a市这几年,要照顾也是你照顾我呢。”
“随你吧。”陈公子人虽笨,却并不傻,且来之前,余同早教了他一篇话,又把许邵池可能的反应告诉了他。陈公子道,“反正你有事只管跟我说,我能办的,一定办。我一个副局,人们大都是看老头子的面子,给我三分面子。就这么着,偶然上头的风刮一下,还里外难做人呢。你在漩涡中心,也小心些。”
先时许邵池还能敷衍一下,陈公子这样说,许邵池心下一叹,道,“放心吧,我不过管管文教,正经的闲职。现在风向不明,你能混就混过去,别在外头乱说话。”
陈公子闻言展眉一笑,“以前瞧你就讨厌,现在瞧着,倒觉着顺眼不少。”
以貌取人,是肤浅的表现。
但,有时候,有一张俊秀的脸,当真沾光不少。
譬如陈公子,本身面目寻常,以往还胖,啤酒肚什么的。现在给余同调教的,小肚子缩回去了,虽没八块腹肌,起码也是标准身材。再加上,跟着余同,陈公子作息规律不少,气色与以往亦大不同。再者,人靠衣装,给余同上下打扮出来,陈公子完全脱胎换骨。
时间久了,潜移默化,大家就觉得陈公子渐渐的顺眼起来。
瞧着陈公子顺了眼,许邵池的话倒也多了,笑道,“我记得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也不知你怎么就讨厌起我来。”
陈公子笨,有笨的好处,当下不防,实话就从嘴里溜了出去,“还说呢,我每次挨揍,老头子必定要拿你出来,一面揍我一面训,看人家邵池怎么怎么好。”
许邵池哈哈大笑。
一顿饭吃过,许邵池觉着陈二虽然没啥心眼儿,倒是个心实的,并不令人讨厌。当然,许邵池不从陈公子嘴里套出了余同的来历。
许邵池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用过饭,与陈公子告辞,许邵池便走了。
送走许邵池,陈公子去楼上房间找余同,余同已经洗澡睡了。陈公子只开了一盏灯,望着余同俊美的睡前,陈公子心下不是不感动。
他有一个大哥,却是异母,且他跟大哥的关系并不好。父亲往日里忙,哪里有空教他。他本身并非千伶百俐之人,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如今,余同虽然常教训他,却是会耐心的教他,对他好。陈公子坐了一时,俯□在余同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其实陈公子一进房间,余同就醒了。及至陈公子去沐浴,余同方缓缓的睁开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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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邵池是个细人,跟陈公子吃了顿饭,算是拉近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回到家,许邵池难要查一查余同的背景。
一个能叫陈二为小陈的人。
再加上余同虽然话不多,但是,很显然,没有余同,凭陈二那怂样,纵使真的请他吃饭,恐怕也说不出那些暖人心的话来。
陈二并非聪明人,观昨日晚饭间陈二的表现,憨是憨了些,却是一流。
没几日,许邵池就拿到了余同的资料,乏列可陈的二十几年的人生,真正引得许邵池注意的是余同近一年来的表现,完全可以称得上脱胎换骨,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哪。
一个靠着一张俏脸骗女人钱为生的混混,竟然得到了书法大赛的一等奖,进入服装公司做试衣模特、定制部经理、郑氏财团太子爷的特助,再到一步步的做了陈二的入幕之宾,走副市长郑少庄的关系进入秘书处。
随手将余同的调查资料放入碎纸机里绞碎,许邵池心道,这个余同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秘书袁青泡了盏茶端上来,许邵池问,“秘书处对余同的评价如何?”
“相当不错,都赞余同处事周全。”袁青道,“余同是今年才进的秘书处,当初跟他一道进秘书处的还有位硕士研究生叫李妙生的,被冯先生挑了去,如今在冯先生身边儿做秘书。”
许邵池当即一声轻叹,冯先生做了蠢事。
空降到a省做一把手儿,想找一个中立不受任何一方操纵的秘书,这是人之常情。不说别人,就是他许邵池,袁青也是跟在他身边几年了。
但是,什么叫中立?
冯先生的存在本身就是派别的代表,哪怕要与赵铭然争个高下,底下的人就不需要拉拢了吗?或许冯先生不喜余同跟陈二与郑家联系太过紧密,但,余同实在是一个非常妙的人选,总比那个清白到白痴的李妙生有用的多!
在官场,没背景没手段,再高的学历,也是等于屁都没有。
若非与陈二吃饭,他还不知道竟有这么个大落儿留在了秘书处呢。
许邵池当即道,“小袁,打个电话到秘书处,我这里还缺个秘书,我瞧着余同不错,让他今天下午过来报道。”
袁青连忙应了。
余同在秘书处半年都不到,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与同事们的关系都不差。虽然落选大老板秘书一职后让余同体会了一把人情冷暖,不过,这些于他不过是清风拂面,实在算不得什么。今,余同峰回路转的成为了许副省长的秘书,照样是攀上了一棵大树,秘书处一片恭喜之声。
余同面儿上只是微露喜色,“我这得先过去报道,什么时候我安排好地方,一道喝酒,都得去啊。”
“一定的,可别想什么机关食堂打发我们,不带星的不行啊,小余。”
一阵玩笑后,余同拾交接了一下,就去了许邵池那里。
现在许邵池一个副省长,不过是管管文教,明显的闲差,故此,余同过去时,许邵池正在办公室品茶。见着余同,许邵池一笑,“来了。”
余同上前,许邵池示意,余同便在许邵池跟前儿的位子坐了,带着一丝谦恭道,“多谢许省长提拔我。”
许邵池笑笑,不以为意,“有陈二的关系,再加上你的本事,谋个油水大的职位没问题,你却一直呆在秘书处,想来有大志向。”
见水已开了,余同提起来水壶将致的紫砂茶具一一烫过,温声道,“志向不敢说,只是想着,若有哪位领导不计较我以前的荒唐,谋一条更好的仕途之路吧。”这个时候,若是标榜自己是雪雪白的小白兔,就是笑话了。
滚水泡出清透的茶汤,许邵池两根手指捏住一盏轻嗅其香,问,“楚瑜不好吗?”
“许省长,我也是有儿子的人。”
会说话的人,不必话多,只要一句就够了。
人都说,做大事者要不择手段、要心狠手辣、要六亲不认,但,实际上,做大事的人所喜欢的永远不是这种人。
余同前世做过皇帝,他清楚自己是怎么爬到那至尊之位的,他喜欢的是仁义礼智信五德俱全的君子,而绝非是与他具有相同品质的人类。
余同比他想像中的还要聪明,尽管明知余同与陈二是肉体关系,许邵池仍不能避对他产生一丝欣赏。浅尝一口香茶,许邵池仍是要提醒余同一句道,“我身边的事并不忙,不过,你得知道本分。”
余同一点头,正色道,“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相对的,余同还是喜欢前世的说话方式,简洁清晰。
“嗯,你的办公室在隔壁,跟小袁在一间,先去拾一下吧。”
余同这才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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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并没有余同这样一步登天的本事,不过,他与朱丽颜相处的极不错,以至于朱丽颜问他,“我现在的助理要辞职,怎么样,小鱼,有没有兴趣来做我的助理。”
小鱼一脸天真的惊喜,“我行吗?朱老师?”
朱丽颜生的并不算漂亮,不过,她妆容适宜,身体瘦削,烫着最流行的大波浪,穿着最得体的衣衫,总体来说,姿色三分,气质七分。小鱼这样的表情,朱丽颜见过许多,当即很满意的笑了,“当然可以,我就是看你行才会邀请你的啊。不过,你还没有毕业,现在又没办法做全职,所以说工资不会很好。”
小鱼脸上满是喜悦,脸上红扑扑儿的,急切道,“只要您给我机会,朱老师,有没有工资都没关系。”
朱丽颜嘴里说,“那怎么成。”心里却将给小鱼的工资又降了一个等。哪怕小鱼比她现在的助理都要出挑儿些,但是,小鱼毕竟没毕业,再者,就像小鱼所言,多少学生哪怕不要工资,都希望在她的工作室实习呢。毕竟日后毕业,能与她朱丽颜的工作室扯上关系,对学生的就业很有帮助。
小鱼这样上道儿,朱丽颜更加欢喜,对小鱼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我的工作室瞧瞧。你平日里有课,事情我交待给你,只要抽时间做好就行了。”
小鱼连连点头。
转眼就是新年,小鱼从朱丽颜那里拿到了微薄的工资。在小鱼看来,朱丽颜虽然是大学教授,不过跟郑东泽比起来差远了。
郑东泽对他完全是慧眼识英才,他现在在朱丽颜的工作室,事情做得不比当初在郑东泽身边儿少,但是,拿的工资只有以前的五分之一。
不过,小鱼也不大在意这个了,他去朱丽颜的工作室,本身也不是为了那丁点儿的工资。或许朱丽颜觉着,一个大一新生,一个月给他一千块已经不少呢。倒是余同现在许邵池身边儿,一步登天后,待遇很是不错。
工资不见得有多少,但是,公务员的福利从来也不是在工资上体现的。
以往过年得花许多钱买年货啊,即便算了再算,还是会把小鱼心疼的心脏直抽抽,现在东西多的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小鱼一幅财迷相的跟余同道,“光电饭煲就有三只,我看许多人都在开网店,不如我也开一个,能卖就卖两只出去,也是钱呢。还有,以往承郑总监照顾,咱们头过年去看看郑总监吧,送些东西给郑总监,虽然他不缺这个,是这么个意思呢。还有富贵哥那里,咱家这么些东西,去走动走动吧。
86
远亲不如近邻,小鱼跟余同先是去了方大夫家里。
方大夫无儿无女的,对小鱼一直不错,当初小鱼奶奶生病,就多亏了方大夫开方抓药,后来余同被人打断腿,也是方大夫帮着接骨的。
小鱼整理着年货,跟余同道,“以前奶奶吃药时,方爷爷就象征性的点钱,你参加书法比赛,也是方爷爷推荐的呢。”
“我看方叔挺喜欢喝茶的。”余同道。
小鱼忙又挑了两盒好茶放进去,指了指一堆的东西道,“提着。”
余同不动一下,只管靠着门框懒洋洋的笑,“小鱼,叫人瞧见我做苦力,你轻省呢,人都得说你不孝呢。”
“屁。”小鱼横余同一眼,“你以为你什么名声啊,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虽然现在咱们小区里说你的人少了,赞你的人多了,不过还有人怕你是装的呢,你拎着东西,叫人瞧见也好看哩,怎么连这个理都不明白。就你这样还给副省长做秘书呢。”小鱼又催了几句,“快快,拎起来。”
余同笑,“小鱼,你现在心眼儿多了啊。”说着,就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小鱼在前面开门,待余同出去后将门锁好,这才去了方大夫家。
方大夫正在阳台给自己的宝贝花浇水呢,见着小鱼跟余同来了,方大夫眉眼间俱是笑意,侧身将父子俩让进屋道,“来就来,还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小鱼是个有良心的人,以往家里没钱,他就买些便宜的东西,现在日子稍稍好过些,就拿好的来。一些小事,最见真心。
方大夫拿他当个孙子看,小鱼挑了几样直接去了方大夫家的厨房,“方爷爷,我把要保鲜的给你搁冰箱啊。”
方大夫应了一声,见余同带了好茶来,连忙拿来瞧,笑道,“嗯,好茶,来,咱们尝尝。”
余同过去跟方大夫品茶,小鱼拾了通厨房说,“方爷爷,中午吃栗子小排、青椒牛肉、再炒个素三鲜吧。”
方大夫在客厅道,“每回来给我送点东西,你还要蹭一顿再走,真是不吃亏啊。”嘴里说着,眼睛里都是笑,“中午不要吃的太油腻,再添个炒青菜。”
“哦。”小鱼在厨房里应了一声,把排骨跟牛肉都从冰箱拿了出来,一面道,“茶也给我留一杯。”
方大夫虽然很喜欢小鱼,不过,在茶道一途,对小鱼的品味向来敬谢不敏,倒是余同有孺子可教,很入方大夫的眼。
方大夫闻着茶香,忍不住点头赞道,“好茶。”
“方叔喝得惯,我那里还有。”
方大夫倒没拒绝,笑道,“那我有口福了。”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一时小鱼出来喝茶,巴唧两口,“特供也就这样啊,跟以前我在超市买的也没啥区别,还不如那个茶味儿浓呢。”
方大夫笑道,“小鱼,以后不给你喝茶,直接给你吃两个茶叶蛋就好了,那个茶味儿浓。”
小鱼跟余同在方大夫家吃过午饭,帮着方大夫把锅碗瓢盆的都拾干净告辞回家。小鱼又给郑东泽跟何富贵打过电话,约好时间去过去。
郑东泽打趣余同,“听闻阿同步步高升,恭喜恭喜。”
余同笑,“同喜同喜。”自从他做了许邵池的秘书,郑东泽并不在他卡里打钱了,直接给了他一张卡,随用随取。
小鱼可不觉得余同做省长秘书有什么可恭喜的,若不是因着跟郑东泽应酬,他爸也不能遇到那傻二陈公子,更不用像现在这么做了省长秘书还不得脱身哩。小鱼把送郑东泽的礼物放下,拉着郑东泽显摆自个儿,“郑总监,你看我身上这衣裳怎么样?”
郑东泽扫一眼,“面料儿凑合,做工平平,版型奇烂,怪道弄得这么花里胡哨,嗯,自己做的?”
小鱼听郑东泽挑一堆毛病也不恼,反是得意的点头,还问,“你怎么知道?”
“就这肩章做得不错,一看就是你的手笔啊。”郑东泽亦颇是自得,“我给你挑的学校好吧,你这么笨的脑袋瓜子,去了半年也会做衣裳了。”
小鱼最不乐意听人说他笨,急道,“我脑袋怎么啦?我们班里我的专业课最好,这回说不定还能拿奖学金哩。”
“唉哟,那可得请客。”郑东泽笑问,“明年开学就能评奖学金了吧。小鱼,说好了啊,到时可不能赖,我挑了馆子给你打电话。”
小鱼结巴一下,眨眨眼睛,“还没评呢。”看来评上了也不能到处嚷嚷,不然非大出血不可。
郑东泽就喜欢逗小鱼这抠门劲儿,“没事儿没事儿,我还等得及。”
小鱼深恨自己多嘴,想着要请客吃饭,索性得赚回本儿来,遂心安理得的拉着郑东泽打听朱丽颜的事儿。郑东泽听说小鱼跑到朱丽颜的工作室做助理,不禁乐了,上下打量着小鱼,拍拍他肩,“行啊小鱼,有长进。”
“那是,不长进,还做一辈子愣子不成?”小鱼跟郑东泽唧咕不少学习上的事儿,别看当时跟着郑东泽时不好请教,现在郑东泽不干服装这行了,小鱼倒是能放开胆子问了,且他觉着郑东泽比之朱丽颜在服装界的江湖地位,总是厉害那么几分的。
郑东泽被小鱼缠不过,索性带小鱼去了自己的屋子。
小鱼一进去,险些被呛出来,这是什么味儿啊。郑东泽倒似习惯了似的,将排风扇与窗子全都打开,屋里虽凌乱了些,却是人台、裁案、刀尺等一应做衣服的东西都是全的,甚至还有一张极高端的烫台,都被大块的面料盖着,省得落了灰,其它地方就都这么好的待遇了。小鱼爱不释手的瞧了一回,半点儿也不嫌郑东泽这里臭了,羡慕的问,“郑总监,这是你的屋子啊。”
“以前我做学生时,做件衣服还得去机房,唉哟,对了,机房的老徐头,烦的要人命。当时我就想,到时发了财一应机器都买全,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再不受那老徐头儿的气。”郑东泽回头问小鱼,“老徐头儿,你认识吧?”
小鱼有眼力的从地上捡了块儿布头,去水池那里涮涮,帮郑东泽打扫卫生,一面问,“是不是徐老师啊,我看他挺好的,就是有些小财迷。”
“好个屁,你给他送礼啦。”
小鱼嘿嘿笑了几声,算是承认。
郑东泽啧啧两声,赞道,“小鱼,你真是人才哩,毕业回公司,我给你设计师的位子。”
“做我就做总监。”小鱼有志气的很,“再不受那姓邵的气。”
郑东泽从地上捡起两块料子,抖一抖,半屋子的灰,小鱼咳嗽两声,连连摆手,“别动别动,我来弄,你坐着吧。”
郑东泽再抖两下,扑小鱼半头的灰,道,“有这块就够用了。”
这边郑东泽跟小鱼授业解惑,那边余同跟洪岩拾饭菜。
相对于洪岩的熟练,余同只能打个下手的水平,好在洪岩虽不擅言辞,余同倒是个长袖善舞的,找个话题,俩人倒也谈得来。
小鱼一直在郑东泽这里呆到半夜,郑东泽把房子钥匙给小鱼,“什么时候想来练手就来练练,反正我现在也不用。”
小鱼自作多情地摆着手,“这怎么成,郑总监,这是你的房子,怎么能送我呢?”
郑东泽冷笑,“真个脸皮八丈厚,我这房子上千万,会送你?你哪儿长得特别好看啊,脑子有病。”说着就要把钥匙回去,小鱼抄手抢了,嘿嘿笑两声,“那我就不客气啦。”
郑东泽曲指敲他大头一记,将手抄在裤袋里,送余同跟小鱼到门口,“不送啦。”
余同的驾照还未下来,拉着小鱼的下了电梯,打着呵欠,眼角儿渗出一枚泪珠儿,“真屁股沉,呆到这时候,八辈子没来过似的。”
小鱼手指摸着郑东泽给他的钥匙,笑道,“这不是难得郑总监有空吗?现在郑总监可不是以前一门心思做衣裳的人了,人家是大老板,好容易有个机会他愿意指点我呢,多呆会儿怎么啦。”
“明天去富贵哥那儿,早点儿回来就是啦。就叫你等我一会儿,看你这脸色。”小鱼不说自己磨唧,倒开始挑余同的理。
余同道,“屁股沉不知道讨厌,我看洪岩都等的火大了。”
小鱼翘着嘴巴,一脸无所谓,“管他哩,他又管不住郑总监,他家一看就是郑总监做主。”说着,小鱼偷偷坏笑,拽着余同的胳膊,凑他耳畔悄声道,“你说,他们两个谁在上谁在下啊?”
“这还用想,肯定是洪岩。”
“我看是郑总监呢。”小鱼道。
“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
余同在小鱼耳际低语几句,小鱼气得踹了余同一脚,不再搂着余同的胳膊,自己嗖嗖往前走了。余同一笑,快步向前追去。
80章
远亲不如近邻,小鱼跟余同先是去了方大夫家里。
方大夫无儿无女的,对小鱼一直不错,当初小鱼奶奶生病,就多亏了方大夫开方抓药,后来余同被人打断腿,也是方大夫帮着接骨的。
小鱼整理着年货,跟余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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