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花井信只觉自己要死过去了,短齐的指甲用力扒着幸村的领口。下身像被什么尖利的武器贯穿一样,身体似被劈成了两半,痛得发麻。甬道被迫分泌出保护性的液体,交合之处黏黏腻腻,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爱液。
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连接的那一处,少女被捅得直翻眼皮,舌根也被吮得发麻。她明显觉察到了幸村的不正常,但是激烈的动作让她没办法正常思考,只能感受着无穷无尽的撕裂痛感与缓缓滋生出的一丝奇妙快慰。
走廊不长,两人却跌跌撞撞,歪歪斜斜走了半天才到房间门口。
幸村是一个人住,房间只有一张狭小的单人床,少女被重重摔在柔软的床面。下一瞬,幸村捉住两条修长的腿,又把昂扬的欲望直直塞了回去。
花井信被刺激得直弓起腰,双手快将身下的床单攥出洞来。现在的幸村,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又像是在球场上碰到了劲敌的他,强势得让她害怕。虽然之前也被强上了几次,但那时的幸村会温柔地顾及她的感受,研磨蹂躏她的敏感处,让她能尽快沉浸到快感里来。
然而此刻的俊美少年双目赤红,只是蛮干,不管不顾地一顿抽插,花井信整个人被撞击地不断摩擦着床面,小床晃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少女只能无助地缩着媚肉努力吐露出更多蜜水以减少痛感。
“不要……不要……”她微张着嘴,双目无神,口腔里竟也火辣辣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幸村抓着她颤抖的腿根,又失控地冲刺了好一会,圆端才抵着狭窄的宫口,拼命喷射出灼热的浓浆。
痛感,恐惧与诡异的快慰交织在一起,花井信瞳孔紧缩,断断续续地抽泣,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急促地喘着气,她忍着疼痛用尽全力从释放过的少年身下挣扎出来,腿软跌坐在地板上,然后缓慢地爬向门口。
只差一步,少女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猛得再次被贯穿。
“啊……”
花井信这回是彻底没了力气,胡乱呜咽着任由幸村抱着从地板做到阳台再做到床上。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被欲望迷了眼的少年才满足地抽出分身,在她耳边低喘。
“信,我知道是你。”
风雨欲来
手冢像往常一样起得很早,准备去看看幸村有没有起床,来商议一下今日的训练计划。
房间门半开着。
“幸村,打扰了,我来找你……”手冢突然顿住了脚步,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房间地板上、桌上、床上到处可见令人想入非非的白浊液体,不大的房间四处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床铺上栗红色长发的少女面色绯红,衣不蔽体,裸露的白皙皮肤布满暧昧的痕迹,被幸村搂在怀里小声抽泣。
“我被人下药了。”幸村解释道,不动声色地搂紧了少女,挡住不经意流露的旖旎春光。
手冢皱紧眉头,语气格外严肃:“所以这就是你欺负我们青学女生的原因?”
幸村不置可否,低下头亲吻少女汗湿成一片的刘海:“我会负责的。”
“太大意了。”手冢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大步走到床边,脱下外套罩在少女近乎裸露的身体上,抓起一只纤细的手腕,将她从幸村怀里拖曳出来,“跟我走。”
花井信已经神情恍惚,泪眼婆娑地点头。
得到允许后,手冢一把抱起轻盈的少女,并把罩在上面的男士外套紧了紧。
幸村意外地没有强行挽留,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笑得愈发灿烂。
“好。好。很好。”
花井信被送回了自己房间,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花井,你……先好好休息。待会我找人把你送回家。”手冢深呼吸,仍是面无表情,做事却是面面俱到,“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
“……谢谢。”花井信低声道谢,有些尴尬,讷讷转过头去。身体像被货车碾过一般疼痛,眼皮也分外沉重,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
手冢前脚刚走,又来一个不速之客。泉梨奈叉着腰,横眉竖眼,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入。
“花井!你怎么回事,一边和手冢纠缠不清,转身又爬上市的床!”
花井信兀自阖眼养神,并不想理她。不料气急败坏的女生竟冲上来攥住她的手,指着她手臂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不要脸!我昨天晚上可是都看到了!”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花井信强撑着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声音很虚弱,却字字清晰,“倒是你,是不是该担心一下幸村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做的事情。”
泉梨奈顿时泄了气,下意识松了手:“我、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打击不了花井信,再呆下去也是自讨没趣,她最终撇了撇嘴狠狠剜了床上的人几眼,退出了房间。
走了,终于都走了……花井信松了口气,埋首在软软的枕头里,不知不觉沉沉睡过去,发出绵长的呼吸。
恍恍惚惚之间,梦里出现了一位面目和善的中年女人,和她有七八分相像。
“……妈妈。”花井信愣住片刻哭着扑了上去,“妈,我好想你。”
“小信。我也想你。”女人轻轻地回搂住她,“不过妈妈这次来,是来道别的。”
“我累了,要休息了。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女人抚着花井信柔顺的长发,眉眼恬淡,“小信,我希望不论你在哪里,都能遵循本心,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们要永远一起……”
女人笑着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戴在了花井信颈上,温柔地亲吻她的额角:“希望你遇到的人,像妈妈一样爱你。”
语毕,女人身体渐渐透明,最后化为星星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花井信拼命向前扑,却只拥抱住冰冷的空气,跪趴在地上,泪流满面。
“不要走,不要走……”
囚禁
对不起!村哥,接下来我要疯狂黑你了别打我qaq大白天写肉啥的好羞耻
花井信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一个梦,遇见了非常重要的人,然而一朝醒来梦里一切都变得模糊。
眼眶莫名有些湿,试图抬起手擦拭,却好像有什么阻力。定睛一看,双手手腕处竟套着一副漆黑的皮质手铐。花井信惊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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