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多长时间了呢。
炙热濡湿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肌肤。
以野兽般的体位被压在床上,身体的自由被夺走,从身后被贯穿后孔。被灼热的肉棒穿刺得快要失去意识,肌肤碰撞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一被摩擦内壁,类似寒气的感觉就会涌现上来。
然而,身体却着火般发热。
被绳子束缚住的手腕好痛。紧紧绞住,一点点渗透出血。即使恳求他停手也还是不肯听,身体被激烈摇晃,声音轻易地就失去了意义。
「哈、唔……」
被摩擦得失常的后孔违背我的意志,变得越来越湿。无数次注入进来的白浊,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溢了出来,流过大腿濡湿床单。
热度高涨,觉得快不行了,身心都到了极限。可是只要一被冲撞,我立刻就会沉溺在淫乱的热度中。
对自己的这种反应厌恶得不行。
这么做是不行的。是不被允许的。不快点逃的话。在头脑中反复想着。
世界染上白雾……。
「啊、唔!」
可是,剧烈的疼痛突然爬上后颈。
男人的牙齿深深咬下去,让我一下子恢复了意识。
就连失神都不被允许。跟被赋予的快感一起,这种疼痛感也变热了。无法扭曲身体,我轻易地就陷入了他的行为之中。
「啊、啊啊!」
含着热棒的那里,浅浅地反复缩。配合着这个节奏,男人不知道第几次在我体内吐出了欲望。
男人声音甜美地在耳边呼唤我。
住口、住口、住口。别用那种声音叫我。
紧紧闭上被泪水濡湿的双眼。跟行为不相符的声音。求你了,别用那么怜爱的声音叫我。
而男人却再次嗫语。
我爱你。
※※※
从浅眠中醒来,首先感受到的是目眩。
抬起伏在桌上的头,房间盈满了柔和的午后阳光和安逸的静谧感。
感受着春夏清淡平和的空气,全身放松了力量。
看来是在工作中打起了盹。倦怠感袭来,我皱起眉头轻轻吐了口气。
大大的写字台,旁边是连接着阳台的大窗,塞得满满当当都是书的书架。风从微微敞开的窗户中吹进来,缓缓吹拂着窗帘。没有一丝装饰,这就是我的房间。
……又一次、做了那个梦。
这段时间一直重复着奇妙的梦,而且都是同一个。
是身为男人的我、被男人侵犯的噩梦。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
虽然清楚这不过是个梦,但果然还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内容就不用说了,对多次做那种梦的自己感到很不快。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呢。而且还是反复地、反复地做。
梦真实得让人发颤。男人汗湿的手抚摸肌肤的触感、扑在耳边的气息现在也残留在身上。每次做那种梦,那种触感就又上身体,好想吐。
梦的感觉似乎又要再现了,我努力地驱赶它。
深呼吸转换心情,将目光移到放在桌上的大信封。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没空去想那个梦。
厚重的茶色信封上,写着件地址也就是这个家,以及我的名字生田光。
信封里放着的是,用回形针夹好的厚重的纸。
所谓的校样,就是将最终确认好的出版物内容试行印刷。通过反复进行确认,一步步变成能供人阅读的书类和杂志形式。
我解开校样上的回形针,整理书桌。
把资料放在左边的茶几上。从确认的内容来看无法放下所有的书籍,这时就把参考价值低的书籍直接堆到地板上。
从笔筒里拿出红色铅笔,端正地竖放在校样右手侧,最后戴上放在桌边的眼镜。虽然不至于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影响,但视力每年都在下降,工作中不戴上的话会有不便。
我是以校阅简单来说就是靠找出文章的错误为生。
现在是以自由人身份在家里工作,直到一年前还在颇有名气的出版社的校阅部就职。加上在公司上班的时间,这个工作已经持续了五年时间。
叩叩、突然响起了客气的敲门声。
「光、稍微休息下吧?」
门被打开,明亮清脆的声音传入耳朵。
坐在椅子上慢慢抬起头转过去,站在那里的是弟弟真阳,正眯细着略微下垂的眼睛。
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是今年就要毕业的大学生。穿在修长身体上的针织对襟毛衣、清爽的稍长黑发,都给人好青年的印象。
只是站在那里就有引人瞩目的华丽感,一笑起来就能看到漂亮的虎牙。也因此当他笑的时候,清爽端正的脸庞会显得些许年幼,自然地解除他人的警戒心。
这一点也是真阳受他人喜欢的理由之一。对他人亲近的真阳,跟谁都能很快混熟。
与很少和人见面、不出家门、只跟文字打交道的我是正相反的类型。很难相信是在同个家里长大的兄弟。
真阳一瞬间楞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喷笑出来。
「你的额头、变红了哦。前发也乱糟糟的,午睡了吗?」
真阳好笑地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我不经意地转移目光。
「……才没有睡」
随意地理了下容易翘起来的柔软头发,视线回到眼前的校样。虽然也无需隐瞒打瞌睡的事,但一被可靠的弟弟这么说,就感觉自己好像变回了被教师提醒的学生一样。
「这也不错啊。这种迷糊的地方也很有光的风格,好可爱」
「说什么可爱……」
有被说过线条柔和显得很中性,但会说再过两年就要奔三的男人可爱的,也就只有真阳了。
再说我就算五官端正也会有种迷糊感,品位也说不上好。衣服和发型也只保持最低限度的清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讲究。
可真阳说这样是不行的,现在几乎都是他来帮我挑选。这个弟弟就是喜欢照顾人,似乎无法对我的懒散视而不见。
拜他所赐,我的衣柜里都是漂亮的衬衫和裤子,数量多得不合常理。我又极少出门,这些东西毫无用武之地,但真阳觉得满足的话就随他了。
「比起这个」真阳摸了摸肚子。
「我、肚子饿了」
这么说着,真阳露出了好看的虎牙。
炒饭的香气在厨房四溢。
一关掉平底锅底下的炉灶的火,原本没有多少空腹感的肚子就发出了小小的声音。有点偷工减料了,不过这是真阳的请求,而且就午饭来说也足够了。
这时,真阳笑着窥视厨房问道「做好了吗?」。似乎是被香气所吸引,无法老实等着。
起居室和厨房姑且是分开的,不过由于没有门而成了相连的空间。
「已经做好了」
上升的热气使得眼镜萌上一层雾。这么说来,工作途中彻底忘记要摘下来了。单手摘下眼镜放在器具棚的适当位置,我转身看向真阳。
「只不过是午饭,自己做不就好了」
不要、真阳满不在乎地说道。
「因为、光做的比较好吃」
虽然我自己是不想那样的,但时常会被人说我呆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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