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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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头来落了个什么?”
“展星迟要不是看在路一鸣的份上,怎么可能去帮卢敬希,他卢敬希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展星迟这一步险棋走得好啊,知道华洛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路一鸣,而路一鸣不论如何,就算背叛全世界的人,都会帮卢敬希。”
薛熠拍了拍翟猛的肩,端起酒杯和他轻轻碰在一起,他捻开打火机,给翟猛点燃了嘴里的烟:
“有时候想想真没意思,你掏心掏肺对他,他把你当烂草堆。”
“把心献给他,他还嫌腥气。”
听到这句话,薛熠的指尖微微一颤,他勾起唇角,抿了一口烟,轻薄的烟雾从口中逸出,沉沉的笑从胸膛传出:“猛哥也是有故事的人。”
“薛少,我还是学不会你的洒脱,我羡慕的很。”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是厌倦了,正好要结婚,心也罢,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任何关于路一鸣的事,见了面还是朋友。”
“或许等我生了小孩,看见一鸣的时候,也不会难受了。”
婚礼进行曲响起,司仪的声音扰乱了薛熠的思绪,他也随同宾客鼓掌,眼光投在走向新娘的新郎身上,两个人站在一起,不俗地说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话来,可能全场所有人里,只有薛熠看出了翟猛刻意不去找寻路一鸣的落寞,那种付出一切得不到回报,还被所爱之人厌恶的感受,薛熠能懂,他想起那个深邃黑眸,事事杀伐果断的男人,不由自主地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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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看向翟猛的两人无意间眼神交汇,对于明浩杨的事,薛熠没放心上,卢敬希的事,薛熠更没放心上,唯一能让他挂牵的男人,只有展星迟。
他倒是能跟路一鸣不计前嫌,就不知道路一鸣会不会买这个账了,他要是想给展星迟使绊子,一个人显然是不行,他得找个帮手,而且是跟他“同仇敌忾”的帮手。
如果路一鸣对卢敬希……
“薛少。”
“啊,猛哥,新婚快乐。”
“嫂子,敬你。”
新人轮桌敬酒,看着换了一套衣服的两位,薛熠连忙端起酒杯,隔着他坐的父亲和秦阿姨也抱着他刚出生的弟弟,举起了橙汁。
何畅刚才还故意揶揄他,你弟都能当你儿子了。
薛熠无奈地摇头,朝何畅瞪了一眼,他反正自始至终都没跟自家父亲打过招呼,就跟何畅的爸妈寒暄了几句。
“畅畅,你不代妹妹敬下吗?”
“是,妈妈说得对。”
幸好这段时间英国学校开学,否则跟何畅妹妹坐一桌,薛熠不了要被何畅爸妈乱点鸳鸯谱,何畅跟他关系再好也不可能让妹妹嫁给他,毕竟何畅是个妹控晚期,要是让二老知道他跟何畅玩过,应该就不会有这种心思了。
酒席喝到一半,何畅不见踪影,刚才和他说是去洗手间,薛熠不放心,还是去找何畅,他该不会这个点就下手
他望了一眼t台对面路家那一桌,路一鸣也不在座位上,他端起酒杯走向路一鸥一家。
“鸥哥,我敬你一杯。”
“今天路伯父路伯母也来了。”
路一鸥见是薛熠,他也端起酒杯,两家有些私交,自家父亲跟薛熠的父亲曾经是合作伙伴,只不过到这一代,薛熠跟一鸣的关系不怎么样,而且听说这个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花天酒地的程度比他家这个更甚。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表面上该装的还是得装,薛熠咽下一口酒,状似无意地问道:
“怎么没看见一鸣?”
“他说他去上厕所,这会儿半天也没见个人影。”
“路伯父,伯母,失陪了,鸥哥,嫂子,我再去林伯父那儿啊。”
“好,薛熠有空来我们家玩儿啊。”
薛熠笑着点了点头,端着酒杯往所谓的“林伯父”那儿走,其实他是往大厅门口跑,把酒杯放在服务生的托盘上,飞奔跑向厕所
“我操。”
“何畅,你他妈不要命了?”
薛熠赶到的时候,乌泱泱十几个人围堵在那儿,手上都拎着铁质棍棒,一棍子下去,少说也得轻微脑震荡,何畅的胆子也真是大,路一鸣显然已经挨了不少拳脚,他虽然块头大力气大,但怎么也敌不过人海战术。路一鸣扶着厕所隔间的门,喘着粗气,粘稠的血水从他的胸前一直滴落在地上,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谁的。
“你不也看这小子不爽吗,今天我替你把气一起出了。”
何畅扬了扬下巴,十几个人又轮番冲上去,何畅被薛熠拉着走出厕所:“干嘛啊你,我记得你跟路一鸣这傻逼关系没这么好。”
薛熠一边说话一边往里瞟,生怕把人打出什么事来。
“人你不能动,我留着有用。”
“留他?薛熠,这是我跟路一鸣的私人恩怨,你不要插手。”
何畅放下扬起的唇角,他以为薛熠要出什么点子,没想到是给路一鸣求情。
那头下手没轻重,真把人打出个好歹,薛熠还怎么实行计划,他朝里面十几个人吼道:“都给我住手!”
路一鸣看见是薛熠,往地上吐了一口,指着薛熠就骂起来:“你给老子滚远点儿,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现在没空跟路一鸣玩嘴皮子,站在他对面的何畅接着薛熠后面朝厕所里面吼:
“谁让你们停下了?那个谁不是说带了麻袋吗,给我套着他的头打。”
“何畅,就算看我们俩这么多年的情分,给我一个面子,路一鸣以后我一定替你拾他。”
“你给路一鸣求情,行。”何畅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唇边,还未点火,一双眼眸隐含肃杀的决断,“那以后我们俩一刀两断。”
薛熠蹙起了双眉,想来这个点根本来不及他这么做的用意,可是见何畅如此决绝,他又没别的法子。
“好,那你让你的人,现在,立刻离开。”
何畅死都不会相信,薛熠居然会为了路一鸣跟他翻脸,他揪着薛熠的衣领把他死死地压在墙上,双目怒视:
“你他妈再说一遍?”
路一鸣勉强地睁开眼,他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他撑起身子,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沙发上,宾馆的沙发。
他看见薛熠坐在对面,刚要开口骂人,却听见薛熠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路一鸣猛然察觉似乎从来不认识这个孙子:
“昨晚要不是我救你,这会儿估计躺在icu。”
整个脑袋疼得嗡嗡作响,也没来得及打电话跟哥哥说,路一鸣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薛熠半扛着他打开宾馆的门,把他仰躺放在沙发上,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摸了摸额头上凸起的创口贴,手腕上被处理过的伤口,一句谢谢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也不指望你感谢我,只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路一鸣冷着一张俊脸,坐直了身子听薛熠怎么“放屁”,他勾起唇角,估计又要耍什么新手段,昨晚那下,还不是他跟何畅策划的,整个圈子谁不知道他跟何畅关系好,好到上床。
“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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