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晒着太阳,脑袋有些昏沉,人也慵懒得很:“…明明我睡得比你多。”
“昨夜鸿儿可比我辛苦”他低了头,笑得促狭,嘴唇触上我的,舌尖探入,与我纠缠着吻了会儿,才松了口。他垂眸舔去我唇角的痕迹,道:“去内室歇会儿吧。”
放在平常,我也就这么被他忽悠着过去了,可今日不同往昔。我道:“今日是我生辰。”
沈梧嗯了声,温温望着我,等待我的下文。
我有点不开心了:“…你也没给我礼物。”
他愣了下,抿了下唇,旋即低低笑了起来:“鸿儿想要什么?”
这态度让我很不满:“这不该是你考虑的吗?”
“我拥有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是鸿儿的,就连我也不例外。”沈梧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有些痒“鸿儿还想要什么?”
我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扳过他的脸来,浅浅地吻他,沈梧眯了眼,仰着头回应。
不同于白羽生的邪肆,他的面貌生的俊美,却不妖冶,自有一番君子端庄。他的眼睫很长,动情的时候会轻轻颤抖,墨色的瞳仁里满是我的模样。
我将他压在书桌上,褪下亵衣,从后面插入。有了昨日的一次,今天的进入并不十分困难。
捅进去的时候,沈梧轻哼了声,尾音有些颤,含着情欲,绵软的厉害。
我就着这个姿势,在他体内抽插了十数下,沈梧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抓着我的力道有些大了。除却最开始的一声,他做爱的时候总显得沉默,任由我怎么干他,也不太发出声音。
书房毕竟不是做那档子事的地方,他手肘抵在桌案上,磨得有些红了,光裸的后背渐渐浸出些汗水来,在日光下莹莹发亮。
我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草草插了几回,泄在他体内。
被射到内部的时候,沈梧僵直了身体,脊背颤抖着,呼吸跟着乱了起来。
他在桌案上趴了会儿,待到平复下来,拢了拢散落的衣物,半支着身体坐回了椅上。
这会儿才看见沈梧的正脸,只见他原本偏白的脸颊泛着情事后的潮红,嘴唇咬破了皮,蜿蜒一小道血迹,眉眼间带着些疲惫。
我伸手按了按他眉心:“还好吗?”
沈梧嗯了声,将桌案上摊开一半的书摆到旁侧,对着我勾起一抹笑来“有些乏了,怕是要和鸿儿一起歇着了。”
午时在正堂设宴,在座宾客约莫二十来位,有归云宗的、也有百花谷的,虽说正邪不两立,不过沈梧和白羽生多年私交摆在那,兼之前来赴宴的都是沈梧亲信,知晓底下些弯弯绕绕,反而没了诸多忌讳。
有沈梧坐镇,这宴饮来客虽少,排场却是不小。
杜嫣然是一早便到了,碍于沈梧在旁边,只同我打了个招呼便乖乖坐了回去。白羽生倒没什么忌讳,捡了个临近我与沈梧的地坐了。他生性散漫,若不是当年二宗势颓,沈梧强行把他推上那个位置,现在人估计还在哪个山沟沟里种花养草捉野鸡呢。
赵明寻乃是正派一脉,对归云宗这个正道魁首多有景仰,但对归云宗宗主这些私下交情却是不知的。是以他来时看见看到恶名在外的百花谷谷主与沈梧把酒言欢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
我远远瞧见赵明寻一脸灰白,胸口不住起伏,两撇胡须都在颤抖,也不知是不是气得。好笑之余,忽的想起那日我在梁上所见,是不是也如他一般惊愕无措。
赵明寻面色数变,忽的向前踏出一步,似乎还想直言进谏一番,行至半途被赵箐箐拦了下来。
昨夜光顾着救人,还未仔细看这“武林一美”赵箐箐的模样,今日见了果然别有一番姿容,诚担得起“美人”二字。与杜嫣然的天然无雕饰不同,赵箐箐更为知书达理一些,许是因了昨日毒雾,面色有些苍白,日光下眉眼更显温婉。
赵箐箐与赵门主耳语几句。我与二人隔得有些距离,不曾听闻所言内容,却看赵明寻听罢长叹一声,改了方向,携其女在席末落座。
沈梧坐在我边上,垂了眸剥荔枝,有一搭没一搭和白羽生聊着,却是对席上发生的事一眼都不曾施舍。
许是常年练剑的缘故,沈梧十指修长,将荔枝灵巧的去了壳,两指捏着那莹白的果肉下意识的要往我嘴里喂。抬眸对上我视线,举在半空的手指顿了顿,最终拧着眉毛将果肉搁在一边的小碟里。没多久剥了壳的荔枝便叠成了一座小山。
虽然白羽生和杜嫣然对我和沈梧间那点关系心知肚明,但不代表在座其他人知道,他们只当无维谷一行,作为万仞遗孤的我与归云宗大弟子沈梧携手抗敌,成了莫逆之交。
沈梧虽不在乎这些虚名,我却对开诚布公多少有些抵触,索性就这样继续下去。
“鸿儿在看什么?”沈梧忽然出声,挑了眉,顺着我视线望了过去,见着是赵明寻,面色有些不虞。
我道:“昨日夜深,未能仔细去看,今日一见,这赵箐箐果然是个美人。”
沈梧眸色一冷,面上却依旧挂着笑,抬眼瞧着我,一字一顿:“鸿儿若是喜欢,便留下好了。”
我不知沈梧口中“留下”究竟是怎样一个留法,单听他这口气,总归要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留下倒是不必”可能最近真的太过无聊了些,见沈梧明明气得要死却碍于情面隐忍不发的样子,莫名觉得有趣:“赵箐箐模样虽好,可惜比不得你。”
估计是平日里和他斗嘴惯了,而今难得夸他一次,饶是处变不惊如沈梧,也一时有了怔愣。
其实昨日我就说了这话,不过当时乃推托之词,而今是有感而发沈梧面貌不俗、自有风姿,单论容貌比之赵箐箐不相上下,二人气度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赵箐箐久居深闺,虽才智不凡,却怎比得上沈梧一宗之主?
垂在身侧的手指被碰了下,见我没有躲避,便顺藤摸瓜般缠了上来,十指相扣,温热的触感自手心蔓延。
大庭广众之下不便太过亲昵,沈梧便喜欢做些小动作。
他用另一只手将盛满荔枝的小碟推至我面前:“记得鸿儿喜欢吃甜的。”
我看着那数目可观的荔枝山,因为摞得太高,山顶那颗摇摇欲坠,竟不知他在和白羽生闲侃的那一会儿居然剥了这么多出来:“那也吃不了这么多,会腻的。”
“是我考虑不周。”沈梧垂了眼,嘴唇轻抿,侧颜看去凭添几分孤寂。
就在我有那么些因为不领情而心生愧疚之时,他忽然抽手,说时迟那时快,用指尖在我手心刮了下。
我一震,差点从座上跳起来,死死憋住才没笑出声,天知道我最怕痒。
受此偷袭后,我落荒而逃,抱着佩剑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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